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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齐原非常淡定的瞄了对方一眼,而后直接问贝诗诗这男子是谁。
作为对客人甚至或许是恩人的礼貌,贝诗诗自然是毫无顾忌的将贝琅桀跟她的关系告诉了齐原。得知此事后的齐原又模糊了,讶道:“我就想不明白了,我记得当时你自称是“柳斗”,但你现在是这位美女医生的二叔贝琅桀……”
“切!”不想贝琅桀非常不屑的啧了啧舌头,不吐一字。
贝诗诗见状,只得作出解释:“二叔的真实姓名的确叫贝琅桀,但他曾经娶妻时,两位老丈人有意刁难他,技穷之下的二叔就发誓说“只要让我娶了你们家闺女,我以后就跟老丈姓”……于是,二叔在外面的时候姓柳,在家的时候就姓贝……至于名,我也不知他已经换了多少个了……”
“还有这种奇葩事……”齐原暗暗咋舌,思忖之下,倒也挺佩服这个贝琅桀讨老婆的决心,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子在娶妻时,能够在丈母娘他们面前丢下自己的本姓,改头换面来博取老丈人的心的?
此等委曲求全的行径,也不是常人所能做得出来。即使真做了,但能够一直保持到现在,直至妻子死亡之后,也未曾改变过,恐怕这种男子几乎不怎么存在吧?
这样一想,其实贝琅桀也是可悲之人。不过即使如此,齐原也并不会去同情,当即点了点头,便不再理会,只对贝诗诗道:“美女医生,我觉得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无聊的地方是很可耻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也好。”贝诗诗自是明白男人话中意思,那是一种明白是非的眼神,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二叔身世悲惨,且又有可能隐藏精神疾病的隐患,所以对他的口舌之争并不以理会。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叫齐原的男人,还是挺圆滑的。想到这里,贝诗诗竟是无意间薄薄的嘴唇微微扬起,心里似乎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她转过身来,对还站在门口懒懒散散的贝琅桀道:“二叔,接下来我得去给爸妈治病,如果你事情办完了就最好快些离开,免得到时候出现什么岔子。今天的日子非常重要,我不想看到有任何阻碍出现!”
她说的异常坚决,说的贝琅桀犹如成千上万枚钉子射在身上,然而贝琅桀很快就恢复过来,冷冷的“切”了声,嘲弄的笑道:“一家全是神经病,连名震世界的医联协会会长,及美国医学院教授,人称鬼医的“梅罗特”都已判定“死刑”,如今你叫个黄毛小子来家里诊治……我看你也疯的差不多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犹如针刺,促使贝诗诗半晌缓不过神来。直到贝琅桀满是轻蔑与讽刺的目光,在齐原身上冷笑着瞄过,关上房门,再次与房间内的女人巫山**去时,所发出来的**声,这才将贝诗诗惊醒。
“我们……走吧。”
已经不知脸红为何物,也不知羞耻是什么,此刻的贝诗诗非常的淡定,几乎是将房间内拿些淫声浪语充耳不闻,一路小走,气儿都不喘一下,带着齐原直奔三楼。
期间,齐原也是在笑,笑那个贝琅桀愚昧,也笑走在自己前头,扭着丰满臀部往前走的贝诗诗太容易让人掌控她的心思。刚才贝琅桀如此简短的一番话,就让贝诗诗一点脾气都没有,好像丢了魂儿似的返身就走。这么明显的举动,对于从小在齐老头身上学过“心理学术”的齐原来说,一探究竟,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也可说,贝诗诗此刻的心事在齐原面前,就像是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美女,**裸的站在自己面前,任君观赏。齐原看贝诗诗的心事,也是跟此一样。
摇头呵呵一笑,齐原上前两步,追上了贝诗诗,与她并肩走着,同时巧舌如簧,侃侃而道:“美女医生啊,待会我们就要救治你亲人的疾病,但在此之前,我有三个要求,如果你能答应,那么我就会去治,如果你不能答应,那么恕我无能无力,只得改日再来。”
闻言贝诗诗立刻停住脚步,侧脸看他,因为男人要比她高一个头,贝诗诗的脑袋只能与男人齐肩,所以看男人的时候只能微微抬起脑袋来,却尤为淡定的问道:“只要是能力范围内的,我会答应,而要是过分的要求……”
瞧得她露出可怖的眼神,像是一只羔羊在警惕一头饿狼似的,弄得齐原苦笑不得:“你放一万个心,我的三个要求很简单,都在你的能力范围内。”
“那好,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