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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此前特意为‘玉’婵的喜事助兴而安排好的。
见绿绮眼‘露’得意之‘色’,陈浩然哪还不清楚自己是被这个俏妮子摆了一道?并不作声,待将慕容逊‘玉’婵两人送入‘洞’房之中,也不去寻绿绮践行余下的赌约,只泰然自若地与大家一同别出。
沐坚却替他惦记着这件事,提醒道:“狄兄弟,你怎么还不去找绿绮姑娘?”
陈浩然漫不经心道:“她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勉强也是自寻无趣,还不如另外去找个姑娘喝上几杯,起码地我付了银子,不会摆出一张冷脸给我看。”
“背后说人坏话,难道一个解元就只有这样的气量?”绷紧俏脸的绿绮出现在陈浩然身边,气呼呼道:“你别看不起人,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子,但也向来言出必行,定然如你所愿。”
“看,我没说错罢。”陈浩然耸耸肩道:“绿绮姑娘,你若是真心相邀,我自然欣然前往,不过,你如果一直是这种面孔态度,我也就不想自找不痛快了。不如,我现在去拿一壶酒,你为我倒上几杯,就算了结了赌约,怎么样?”
这话明着是给了绿绮一个台阶下,实则相‘激’,绿绮气呼呼地盯了他一会,冷若冰霜的俏面忽然解了冻,巧笑嫣然道:“小心眼儿……我保证不给你脸‘色’,总该行了罢?”
陈浩然踏近她一步。看着她的眼睛,微笑道:“当真?”
近距离被他灼热的眼神注视,绿绮的心脏突又加快了跳动。有些慌‘乱’道:“当然是真的。”忽然飞快地扯了扯陈浩然的衣袖,红着俏脸悄声怨怪道:“你这人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也就算了,还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向你低声下气赔不是么?你还算不算个大男人?”
这妮子的‘性’格确是这种时代的异类,敢爱敢恨十分的大胆,毫不掩饰自己对陈浩然的好感,竟然就这样当面表‘露’出了心迹。
陈浩然‘摸’了‘摸’鼻子,向她睐睐眼道:“你要是早跟我‘私’底沟通一下,怎么会‘弄’成这样?我保证会给足你面子。”
绿绮受不住他挑逗意味十足的不良眼神,俏面更红。小声扔下一句:“还不快来?”便即匆忙转身而去。
‘弄’影楼画舫的顶楼甚广,绿绮及其余红牌群美的香闺均在这一层,凭湖凌风视野开阔,环境极是幽雅。
红烛摇影,两人于房中席榻上对坐。让送上美酒及几碟佐菜的婢‘女’退出房间,绿绮亲自执壶斟酒。
‘弄’影楼一众名妓中,以绿绮的身材最佳,年纪却尚小,绝对不会超过十六岁。陈浩然于灯下望去,只见她肌肤在灯下带有蜜*汁般的光滑洁腻感。闪着‘诱’人的光芒,让人只想细细地去抚摩爱怜。因为盘‘腿’而坐,前凸后凹的身材更是惹火之极。分外坚‘挺’饱满的酥‘胸’随着斟酒的动作轻轻颤动,使得‘胸’襟下那一抹晶莹似雪的肌肤更散发出惊心动魄的‘性’感。
陈浩然看得几乎直了眼,当鼻中萦满绿绮身上的如兰幽香时,小腹中更是慢慢地热了起来。
绿绮倒好酒,将其中一杯端起,正待递给陈浩然,忽然望见他的眼神,心中不由吓了一跳,差点便把酒水洒了。掩住因俯身而稍稍敞开了些许的襟口,似羞似怒地嗔怪道:“你是怎么看人的?真是没有礼貌。想叫人家剜了你的眼珠子出来么?”
陈浩然目不斜视,只紧紧地盯在原处。嘻嘻笑道:“你要是想剜,就剜去也没有关系。”
绿绮俏面一板,恼道:“还以为你真是君子,没想到马上就‘露’出了真面目,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叫你出去了。”
“当真?”陈浩然总算移开了目光,微笑着注视她的双眸,又这般问道。
“当然是真的。”绿绮亦又如此回答。
陈浩然身体稍许俯前,盯着她似笑非笑道:“你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莫要以为我……”绿绮俏面生寒,似真有了些怒意,忽觉身子倏然腾空而起,不由惊呼一声,待回过神来时,整个娇躯已然被陈浩然抱住打横按在膝上。
“你,大胆‘淫’徒,快放开我。”
绿绮‘花’容失‘色’惊怒‘交’迸,‘欲’待挣扎下地,手足却是麻软无力,哪得自由?
“你叫吧,只管大声叫。”陈浩然笑得十分邪恶,右手食指指尖轻轻挑起绿绮小巧晶莹的耳垂,轻捻了几下,又从她洁白嫩滑的颈项上慢慢游动,停在系住罗裳的丝绦活结上,微笑道:“要是你叫得不够大声,我还可以帮你。”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游走处,绿绮滑若凝脂的肌肤微微泛红,浮起一层细密的绯红栗粒。绿绮的呼吸急促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高高‘挺’起的酥‘胸’起伏的频率快了许多,在轻盈的绸纱衣裳下‘荡’漾出动人心魄的‘波’弧。
绿绮深吸了一口气,娇媚俏面上的惊惶忽然褪去,平静地望住陈浩然,道:“你要干什么?”
陈浩然似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俯视她的双眸,邪邪地笑道:“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把我请进闺房,现在又‘玉’体横陈躺在我的‘腿’上,我要干什么还用问么?”
“我不相信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绿绮抵不住他意图强烈的眼神侵略,视线移开少许,轻抿如菱红‘唇’,自言自语般幽凄道:“我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也是第一次让一个男人进入我的房间,只想跟他好好地谈谈自己的心曲,倾诉自己平时的快乐和不开心。没想到这个男人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一心只垂涎我的身体。我真的很失望……难道我绿绮便始终只是风中柳絮水中浮萍,只有随风飘零逐‘波’浮‘荡’的苦命吗?”
陈浩然丝毫不为她满是哀怨的话语所动,食指轻挑。丝绦应指而落,罗裳前方的对襟失去束缚缓缓向两旁滑下。一抹水绿‘色’的‘精’致抹‘胸’顿时呈现眼前,饱满‘诱’人的深深‘乳’沟下方,丰盈‘挺’翘的优美双峰若隐若现。
“啊……”绿绮再次惊叫,但象是有着什么难言的顾忌,马上又自行噤声。
她努力提手去遮掩‘胸’前‘春’光,却只是劳而无功,惊慌急叫道:“你,快放开我。要不你会后悔的。”又带着哀恳道:“你现在放开我,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继续坐下来喝酒谈天,好不好?”
“不好。”陈浩然一口回绝,满意地轻嗅她*上散发的醉人幽香,手掌在她光滑嫩白的‘玉’颈和纤巧锁骨上缓缓摩挲,微笑道:“你如果不想我后悔,就可以自己阻止我,只要你高声唤人进来就行了。”
绿绮但觉一股热力随着陈浩然的手掌直透肌内,温热又酥麻。说不出的舒适,眸中惊慌更甚,但身体的感觉却又隐隐地盼望着他大掌抚摩的区域能更广一些。急速地喘了两口气。咬咬‘唇’道:“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只是故意想吓吓我而已。”
“是吗?”陈浩然笑着道:“你就这么肯定,难道我额头上贴着好人卡么?”
“什么好人卡……呀。”
绿绮微感茫然,忽觉陈浩然的手从抹‘胸’下探入,毫无阻碍地握住了浑圆坚‘挺’的椒‘乳’,登时骇然娇呼。
细滑如瓷、紧致粉嫩的丰耸酥‘乳’入掌,根本无法一手握持,绿绮不愧为擅舞之‘女’。肌肤弹力极佳,又滑又腻的触感堪称美妙绝伦。陈浩然只觉一把火腾地自小腹处燃起,烧得喉咙都开始发干。
以陈浩然的内在本‘性’。好‘色’慕艾自然是有的,但眼下这种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调戏行径,以往的陈浩然是万万做不来的。
不过,心魔无影无形,只是将内心最深处的本能负面*勾起,加以放大了无数倍而已,根本无从察觉防范。陈浩然此刻丝毫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不妥,双眸泛起邪恶的异芒,反而非常享受这种任意肆虐的快意,听由心内的魔‘欲’之火熊熊燃烧。轻轻捻动手中饱满*上那一粒柔嫩的樱桃,让它在指尖竖立硬‘挺’,微笑道:“为什么还没有人进来,看来是你叫得还不够大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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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死死咬住贝齿,眼‘露’凄惶,娇躯紧绷得几乎成了一张弓。然而她的身体十分的敏感,陈浩然的大手又是那么的灼热,那骄傲‘挺’立的‘乳’蒂完全不堪刺‘激’,仿佛就要被烫化了一般,又热又痒又酥,难耐得令她差点呻‘吟’起来。
这种感觉飞快地扩散,很快就蔓延至整个*,修长动人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绿绮美眸中‘露’出悲哀与绝望,却又氤氲起一片‘迷’离的薄雾,不再发出呼叫,亦不出声恳求,只开始无助地轻泣,晶莹的泪珠从眶中盈出,在白‘玉’无暇的面颊上一滴滴滑落。
一丝恻隐从陈浩然心头掠过,但立即便被魔‘欲’之火焚得无影无踪,手上稍许加大了一些力度,使得那团软嫩丰盈在抹‘胸’下变幻出不同的美妙形态。另一只手则隔裳抚上了浑圆结实弹力十足的翘‘臀’,大力握捏‘揉’搓。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四面八方一*袭来,绿绮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雪肤绯红,俏面宛若染上了一层鲜‘艳’的胭脂,终于忍不住张开檀口,发出一声有如云萧轻鸣的腻人**,转又惊觉,慌忙深觉羞耻地再度咬紧了红‘唇’。
然而,陈浩然‘精’元内蕴涵浓厚的魔煞之气,此际随着魔‘欲’之火的升腾而渗发,而绿绮又是天生的媚骨,*一旦被挑起,自是一发不可收拾,再难抑止。在强烈至极的快感侵袭下,绿绮檀口微张黛眉紧蹙,魅‘惑’天然的‘艳’媚之态被完全‘激’发出来,急速喘出醉人的香息,原本清澈如水的美眸已是水雾‘荡’漾,不自觉地反复用力盘绞一双笔直修长的*。
陈浩然停止手间的撩拨动作,强忍住亦是越来越强烈的肆虐冲动,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绿绮红润得似乎快要滴出蜜*汁来的樱‘唇’上轻‘舔’了一记:“这是你的最后机会了,你还不呼救么?为什么呢?”
绿绮闭上‘迷’‘蒙’的星眸,极力偏开螓首躲避他火热的吐息,又有一串珠泪从面颊上滚滚而落。
“你既然不想回答,那就我来说好了。”
陈浩然为她拭去泪水,手指在她面上轻抚,道:“你虽然对我有些好感,不过还没到将我请进香闺畅饮欢谈的程度,践行赌约完全可以另选一处,只是奉命而不得已为之罢了。告诉我,叫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弄’影楼的老板娘令狐轻烟?她想让你在我这儿得到些什么?”
绿绮娇躯猛然一颤,显已被陈浩然说中,张开双眸,又是伤心,又是痛恨地盯住陈浩然:“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我打小就把身子卖给了‘弄’影楼,这儿的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又怎么会清楚她的用意?如果你想‘弄’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问,反而来欺负凌辱我这样一个孤苦的弱‘女’子……都说世间男子皆是不可信的无情郎,我真的以为你会是一个例外,不想我绿绮终究只是个有眼无珠之人。”
“这么说来,你对我还是有一定的好感了。现在还不见人‘露’面,想必令狐轻烟已经打定主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对不对?”
陈浩然微笑着,凝视绿绮的眼眸:“如果你所说是实,以后我会让你跟着我,不再让你受苦受委屈。如果你只是说谎,我用不着对你有什么愧疚,所以,你也用不着太过伤心痛苦。”
绿绮亦是兰心慧质,如何不明白陈浩然言下之意?认命地闭紧美眸,再无言语,任由珠泪簌簌滑落。
一声丝帛轻响,绿绮蓦然感觉下体一凉,罗裙内的亵‘裤’已被粗暴撕落,最隐秘的羞处直接暴‘露’于冰凉的空气中,紧接着又感觉到有异常坚‘挺’的灼烫巨物‘逼’近,勃然直抵那不知何时已然变得濡湿滑润的柔软‘花’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霎时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绿绮从‘胸’腔中迸出一声极力压抑的痛呼,不由自主地舒开藕臂,紧紧搂住了眼前这个见面仅一两个时辰,却以强迫手段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
房中红烛“噼啪”剥裂,滴下一滴水红的烛泪。绿绮泪流如雨,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上的痛楚,抑或是心灵上的痛楚……虽是身处青楼,终日不得不强颜欢笑迎来送往,但哪个怀‘春’少‘女’的内心深处不存着美丽的梦想?绿绮亦不例外,她幻想着的第一次,是一个多情而温柔的英俊少年郎,微笑着揭开自己的红头盖。而这个幻想,终如不堪一击的‘肥’皂泡般脆弱破灭。
窗外月‘色’朦朦,一阵秋风乍起,穿过竹帘吹入房中,烛影摇红,断续的**声渐渐凄‘迷’宛转,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痛楚,还是欢愉……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