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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不由得令石磊下意识地多看了她两眼,生怕说话太耗损气力,把这位虚弱的御姐给生生累到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放亮,和夜魇驾驶的车辆擦肩而过的各色车辆也是越来越多!那些赶早从城外运输各色新鲜菜蔬,乃至鲜肉和禽蛋的车辆,不时从石磊他们所在的车窗外穿行而过,把一种带着泥土芬芳的特有气息直冲到大家的鼻端!
事实上,现在众人所在的位置,正是在B市远郊从蔬菜肉禽基地,往市区送货的必经之路上!
往常的这个时候,趁着早上天光微亮,行驶在这条大路的车辆一水儿全是超大货车,根本就没有什么私家车或是商旅车的痕迹!而现在,夜魇等人仗着驾驶技术高超,车辆性能良好,在那些“大家伙”的身边穿梭着,当然会引来许多好奇的目光,这也是非常容易理解的一件事!
“你们看,窗外这些大车里面,不但有蔬果肉蛋,还有各色活禽活猪……它们现在虽然还能苟延残喘,但面对的命运不外乎就是几个小时之后成为人类砧板上的美食!这和我们现在的处境倒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呀!”
或许是因为车内难得的寂静吧,夜魇并没有功夫推广他的华语摇滚,而是若有所思地把胳膊架在打开的车窗上,对石磊几人深沉地这样说道。
诚然,相较于那些活猪活鸡的悲惨命运,众人并不是专门饲养来供给那些修真中人予取予求的养分,这个比喻想当然地也不算是特别恰当!
只是考虑到不甚光明的未来,想到和对手实力悬殊的差距……这种弱势心态不知不觉地影响着众人,好像看着那些牲畜的样子也特别有感觉,居然还真的对夜魇所说的感受到了某种程度的认同!
“只不过,和那些安于被屠宰,还不知道自己悲剧命运的家伙们来说,我们要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更聪明的头脑,还有对处境更清醒的认识呢!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他是万物之灵长,拥有更坚强的意志和更无法揣测的行动力!”
夜魇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心不在焉地继续自言自语,只是他的音量着实不小,听上去更像是若有所思地在提醒着石磊等人一样!
“坐以待毙的话,就和那些猪啊鸡啊没什么分别!而盲目逃走的话,也未必能落得什么好!为什么不拼死一战呢!有的时候,勇气这玩意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可能释放出连我们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力量呐!”
“拼死一战?可是就连她都在对方手里吃了大亏,我们又能做些什么!难道你想把家族的势力绑上战车么?那可是会牵连更多无辜的人,很有可能连我们的族人都要被这个决定给害了呀!”
胡璃听夜魇这么说,并没有像反驳小白那样语气强硬,却也有种异常认真严肃的感觉:“从情感上来讲,我承认这种做法更有血性,也更符合我们的价值观;可是从理智上来说,我们却不能那么自私!夜大叔,你难道舍得让全家族都为我们陪葬么?”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问题!难道你以为我们被歼灭了,家族里的人就能苟活了么?你可以确定对方不会以一个小小的导火线,趁机把在非人界最为知名,最有号召力的夜家和胡家趁机给端了么?”
夜魇微微一笑,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森然冷意,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跟强盗讲道理才是傻话呢!再说……我可没说一定要把家族的势力牵扯进来!或者说并不是现在就要这么做!笨蛋,难道只有对方才能找外援,我们却只能坐以待毙么!”
这位大叔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往后一望,眼中闪现出一丝狡黠的光芒,好像是想象着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