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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荣纯说有法子就有法子,揭下面具,脸上惨烈的伤痕不知道被她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几乎全部都遮住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端倪。沒有了伤痕的荣纯,姿容清秀,甚至可以用秀丽來形容,除却因受了内伤而导致的过于苍白的脸色,整个人都如同出水的玉兰,清隐出尘。元襄与连皓月同时愣住了,元襄知晓荣纯的女儿身份也曾经看过她面具下的容颜,所以知道这就是她的本來面部,自然也就不觉的惊奇了。而连皓月却不一样,一是惊讶荣苏那神乎其技的技术,而是而这张清秀的面容惊讶。
为了不露馅,荣纯还是在原來假装的伤痕上又覆盖了一层遮掩。不过连皓月与元襄都不知道,天下之间,论对易容术的研究,药王谷何雨竹认第二,天下便再也沒有人敢第一,有了何雨竹的教导,区区一个遮盖伤痕,对荣纯來说,根本不在话下。
当元襄把荣纯替换到夜值人员之后,他又偷偷嘱咐了两句,量力而为,实在沒有办法,就要收手,千万不要牵连到自己。荣纯有些感动,点点头道:“放心吧。”
入夜,星空漫天,本就初春,夜里寒气逼人,初春的夜风带着寒意,夹杂着泥土与草料还有各种兽类的气息,铺面朝荣纯击來。她小心的四处观望着,果然今夜夜值的人员很多,光给各个奇珍异兽喂食的人就不少,自己在这些人中,根本就不起眼,甚至就算是躲在一片竹林之后,几乎很难会有人能发现自己。
经过荣纯观察后,她发现了,所有的动物,只有白鹿有人单独照料,果然,纳兰隽对这头白鹿十分上心。虽然白鹿不是猛兽,其实可以不用关在兽笼中,可是纳兰隽让人将白鹿关在兽笼中。虽然看守比较严密,倒也不是完全不能靠近,除却打理草料或者是运送水的,周围还有一些人在清扫地面。如果能借机悄悄额靠近,三丈之内,她能够以金针刺激白鹿,今晚不食草料。不能靠白鹿太近,荣纯便在兽笼周围帮着清理地面,纳兰隽为了给然云殊贵客开心,特意下了令,明日所有兽笼不得出现有令人恶心或发臭的气味,所以今夜,不少人都在清理兽笼,荣纯并不困难地就参与了进去。
白鹿的兽笼自然是关键所在,荣纯不动神色的靠近白鹿的兽笼,等到要清扫白鹿兽栏的时候,有人将白鹿从兽栏中牵了出來,荣纯见机,立刻提了水桶靠过去,在经过白鹿的时候,迅速的在白鹿的脖子上刺了两针,正要离开,冷不防却被身后的人突然叫住:“你等一下,”
荣纯心猛地一惊,心想刚刚自己并沒有露出任何破绽,忙回头,低头道:“大人。”
那位管事淡淡道:“把那边的水换了,换上干净的,今夜,平均一个时辰换一次,知道么。不能有异味。”
荣纯松了一口气,道:“小人明白。”
既然已经确定了今夜白鹿不会进食,荣纯也就放心了。她继续在旁边默默的工作,同时也不望观察四周,特别是草料的地方,荣纯几乎无时不刻不在关注。印祯与元庭要对草料动手,今夜势必会有自己的人在白鹿的草料中下手,而且也要想办法将有毒的草料移除,所以,今夜,只要那草料有人动过,必然就是印祯与元庭的人。草料自傍晚重新换过之后,便沒有人动过,如今夜已过半,清扫的工作已经差不多了,众人都已经困倦了。清扫的内侍们离开了不少,可是草料却依然沒有人移除的样子,在草料中下毒轻而易举,荣纯沒有办法全数看见,但是要移除草料,她不可能不发现。可是即便夜已过半,还是沒有人下令动草料,荣纯越來越觉得不安与奇怪。她私下观望,却发现周围的一个管事的目光也一直看在草料上,面色沉凝,甚至隐隐有些疑惑的样子。这个管事好像从來沒有离开过,荣纯心中一动,为什么这个人,也这么关心草料。他在等什么。难道这个人也在等人换动草料。
不,连皓月与元襄沒有一个人将消息透露给毕青,今夜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己绝对不会去动着白鹿的草料,那就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再打这份草料的注意,那为什么这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在等人对草料动手呢。为什么。他难道也和自己一样,知道这草料会出问題。
荣纯又想了想,脸色忽然一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