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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问徐渺淼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来解释,本以为她会说想来点“震撼教育”,却没想到她只说了两个字“方便”。
方便……
原来只是觉得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干脆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一次性解决?他们可都只是小学生而已啊!
“那如果他们没有变成小男女朋友,你就不怕那女孩羞恼的把一切都怪在你头上?”我怀疑徐渺淼压根没考虑到个人承受力的问题,她大概理所当然的以为每个人都跟她一样有强大的内心。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忧郁,徐渺淼满脸稀奇的看着我,“为什么要怪我头上?情书让别人写,那她谈恋爱为什么不干脆也让别人代劳了?我哥哥天天说我是世上第一懒蛋,我看这个封号应该送给那女孩才对。”
敢情她认为那女孩还该谢谢她的简单粗暴?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一哽。
看,这就是我的女孩。她如此的彪悍不羁,在我人生中挥鞭打马奔腾出靓丽的风景。
其实小学的时候,我并不是徐渺淼最亲密的朋友,她有自己的干部友谊圈。那是好学生的集中营,与我这样中庸的学生无关。
我想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的家访,我可能还只是她的一个普通的后桌。她不会关心我的忧郁,而我也只是一株脸盘绕着她这颗小太阳转动的向日葵。
但女生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也许源于共同说过某个人坏话,也许源于被同时罚扫厕所,也许源于共同喜欢的某种食物。
我和徐渺淼是一起分享《魔卡少女樱》漫画的好朋友。
那个年代,看漫画的女生还不算太多。有些人甚至十分矫情的打着爱国的旗号,抵制东洋漫画。然而她们却可以缠着父母为她们购买阿拉蕾的同款帽子来学校显摆卖萌。
这曾一度困扰我很久。
直到很久以后,我们上了高中,徐渺淼终于给我答疑解惑,“你看那些天天喊着爱国的男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D盘里藏着岛国的爱情动作大片。这说明文化是无国界的。”
这个解释虽然无比形象生动,但我觉得如果她用巴斯德的“科学是没有国界的,因为它是属于全人类的财富,是照亮世界的火把,但科学家是属于国家的”也许更符合她的一本正经的表情。
……
我和徐渺淼的友情深厚到亲密无间,其实还是源于同仇敌忾。
我说过,女生的友情总是来得奇怪。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和徐渺淼的友情虽然日渐浓厚,已经到了我时常会到她家做客,尝到她妈妈亲手做得红烧肉的地步。可徐渺淼却很少来我家,甚至从没在我家吃过饭。
她总能找到最合适的理由避开与我的家人同桌吃饭。这让我一度怀疑家里可口的饭菜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她看得见,而我看不见的毒药。
后来跟其他同学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徐渺淼去朋友家玩都不会留下吃饭。
原来不是针对我一个人,这样的一视同仁让我松了一口气却也让我有点小小的失望。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直接让我从“同仁”中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