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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所说每一字徒儿都不敢忘。”

    “所以你是明知故犯,袒护魑魅助纣为虐。”刘白羽那万年不变的语气中带上了愤怒,周身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清言闭目不语,静静的跪在原地。她愿意领受一切责罚,师父还愿意责罚她,说明还对她抱有一丝希望。可她自己呢,她真得能再回到原点吗?

    “停下吧”

    “我已酿成大错,还请师父责罚。”

    “责罚?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啊。”

    刘白羽负手向前走去,清言急忙上前想要拉住师父的身影。却抓到了一片虚妄,清言徒劳的看着自己的手。师父这一走,便是要放弃自己了吗?她很想留住他,可师父如今的身子为何只有浮影。

    “如果你能醒,我这千年的法力耗费得也值当了。”

    “什么!”瞳孔瞬间放大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师父。千年的法力,那不就是师父这毕生的灵法吗?

    “别人都有选择,而你不会有,所以按着一条路走到头不是很好么,没有那么多选择的烦恼,你一眼就知道了自己将要到达的地方。”刘白羽疼惜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清言,徒儿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让你看清罢了。世间****不过是你途中的那一抹耀眼的风景,无论他出现与否,你的道路都不会因此而改变分毫。

    “徒儿明白。”

    “你不明白,身负凰印,生来便是为了匡扶正义而生,我怕你太过执迷世间的善恶,所以给你加了浮生印。可你如今靠魑魅太过,浮生印已经压不住凰印了。”

    听完师父的话清言下意识的去看自己手臂的符印,果然那符印已经开始变了颜色,上面的符语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凤凰的图腾。急忙扯开了自己的衬衫裙的纽扣,才发现图腾早已遍布身体的周身。

    “你若是留在那人身边,下一秒凰印就会帮你解决了他。”

    “为何会如此。”

    “凰印只有在遇到大恶之时,才会突生出来,怕那夜烨已经走火入魔无法挽回了。”

    “我又该如何。”

    “你只有一条路,但走与不走的权利在于你自己。”下一秒,刘白羽的身体忽然化为烟灰消散而去。他已经点化的够多了,清言没有选择权,但他有决定权。接下来的事情,该让他自己做一个决断了。

    “我会伤害你吗。”周围的一切开始产生了迅速的变换,场景变回了她的房间。此时的晨曦的光芒已射进她的房间,褪去周身的衣裳,站在偌大的镜子前。

    火红的凤凰图文遍布她的周身,从脚踝一直蔓延到锁骨上。烈焰如火,仿佛下一秒便能将人烧成灰烬。这图腾还大有蔓延的趋势,清言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或许该在图腾取代自己之前与夜烨做一个了断了,即使夜烨如今已无法挽回,她却仍然舍不得伤害她分毫。

    “为了我,也为了你。”就到这吧。如果我要英雄代价却是你,那我宁可不要。

    这也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活很久很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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