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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那佛像，仍然是和原来一般。
“等你们看到了，就懂了。”慧寂微微摇头笑道，转身离开。
“怎么回事？我看明明全身都是彩色的。”有人不明所以。
“咦？我看腿脚都是金色的，身上和双臂、头部是五彩的。”如果跟着说道。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每个人看到的颜色竟然不一样？
众人纷纷说出自己看到的颜色，许多人看到的都是全身五彩斑斓，如果看到的是双腿以下金色，海平看到的却是双膝以下金色，这让海平有些愤愤不平，如果则是一脸得意。
众人猜测，难道这佛像是修为越高，看到的金色越多？
然而净心寺的行慧看到的是双膝以下金色，与海平相同，可海平是法师，行慧只是弟子。
吾真寺的克明也突然说他所看到的双腿往下都是金色，不过如果看到的是从腿根往下，而他看到的是双腿中间往下，比海平与行慧高上一些，比如果低上一些。
如果拍拍徒弟的肩膀：“徒弟，你看什么地方是金色的？怎么也比海平老光头要强点吧？要知道你可是我清净寺这些年最好的弟子了。”
清净寺至今不过两百年，加一起也没多少人，这个最好的弟子肯定有些水分。
不过清凉寺几人还是想知道海宁看到的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湛通对海宁颇多怨言，但不得不承认，在修行Sh宁比他和湛永要高明那么一点。
“呃，我看佛像腹部以下都是金色。”海宁小声说道。
他声音虽然小，可这殿中本来就寂静，一下子将所有人目光吸引过去。
“腹部以下？”如果先是问了一句，见海宁微微点头，立刻大笑着拍了拍海宁的肩膀。“不愧是我徒弟。”
丝毫不介意海宁所看到的竟然还超过自己。
所有人看着海宁都有些惊讶，这个白白净净的和尚竟然能看到这么多。
先不管看到金色多，意味着什么。
可以想象的是，看到金色越多，越符合某种条件。
方才慧寂大德说佛像其实是金色的，现在殿中这些人只有海宁是最接近大德的某方面特质了。
再想想方才所有人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始终能看到佛像。
众人再看他的目光立刻有些变了。
多是羡慕，以及佩服。
因为看到佛像不难，难的是时时刻刻保持自己心中平静如一。
一群人在里面呆了许久都不舍得离开，直到午饭的时候还有人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问只是微笑，丝毫不回答。
让众人无计可施，心中冒出各种各样的猜测。
不过作为佛门中人，总比普通人更容易接受一些。
到了下午，素问带着众人下山，是栖霞寺众人先行抵达了。
法相带着两个执事和几个弟子，见到素问就笑了起来：“素问住持，多谢。”
素问明白他的意思，也笑道：“大势所趋，谢我就不必了。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法相微微摇头：“若是没有素问住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人提出，才会真正成立。更不用说佛学学校的事情了，我这一谢是应当的。”
素问带着众人边走边聊，到了山上，栖霞寺众人进了正殿立刻有人问道：“怎么佛像还没到？”
法相微微一愣，深深看了素问一眼，随后轻声说道：“不就是在那里？”
原本还在看热闹，想看看栖霞寺等人是什么表现的众人，立刻心中佩服起来：不愧是栖霞寺住持，果然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