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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才明白,这帮不把别人当人看的东西,他们才是最怕死的,才是最软弱的。
同样的,将卢展工的手脚筋挑断,我这才朝黑衣人走去。
黑衣人仿佛认命一样闭着双眼,不言不语,我可不敢掉以轻心,在场的三个人中,只有他我最不了解,万一碰上有诡异手段的家伙,小命丢了也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远远的朝那黑衣人吐了一口口水,他本来已经瘫软如泥的身子猛的一颤,彻底的失去了力气,伴随着一声长叹,黑衣人睁开绿莹莹的眼睛,涩声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不理会他的问话,先把手脚筋一起挑断,最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只听一声轻响,恍若碎了一个气球一样,让我对自己的脚部力量很满意。
黑衣人惨叫一声,脸上的黑布就被血水侵染,显然已经吐血了。
气海被人一脚踢破,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怕是一时半会也施展不出来。
拖死狗一样吧黑衣人拖上祭坛,把他和卢展工、花少摆成一排,我笑眯眯的说:“几位,有什么遗言想要留下来就赶快说,我时间有限,说的慢我可不愿意等。”
花少扭动着身子,嘴巴被撑的大大的,却也能含糊的说话,他叫嚣着最恶毒的诅咒,声称自己会从阿鼻地狱中回来找我。
“省省吧,耿长生那么牛逼的人,也没能从地狱中爬上来,你一个靠歪门邪道混饭吃的小瘪三,还想这么多,我是该说你有志气呢,还是该说你傻逼自不量力呢?”
说完,我不等花少在发出声音,锋利的小刀在他颈部轻轻一划,气管和动脉一起被割断,他只能发出公鸡断气前的嗬嗬声。
花少的血仿佛小孩子手中滋水枪喷出的水一样,沙沙作响的朝着旁边的卢展工喷去,人体自带的血压让这些血液喷射的非常有力,短短工夫,卢展工就被浇了一头一脸。
卢展工徒劳的扭动着脖子,想要躲避这血泉的洗刷,可惜他颈部以下全都被麻痹了,各种知觉都有,就是无法动上一动。
这老妖怪,竟然痛哭流涕起来,哀求之言无耻之尤,让人无法赘述。
黑衣人被我一把扯去面罩,竟然是一个肤色苍白,没有一根头发眉毛的白化病人,这人看起来五六十岁,嗯,说七八十岁也有人信,反正就是一个干瘦老头,一双绿色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手中刀,祈求之意溢于言表。
可惜,他不但中毒,而且刚刚受了重伤,嘴里还时不时的吐出一团污血,倒是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冲他阴森一笑,手中白光一闪,我瞬间划开他的喉管,送他上路路。
不是不想好好折磨黑衣人和花少为冤魂们出气,而是这些家伙各个身手古怪,谁知道是不是藏了翻盘的手段,浪费时间让他们反扑,才是最大的蠢蛋。
独独剩下卢展工,是因为我跟他接触的次数最多,对他的习惯把握最大。
这老王八在前两次会面的时候偷偷观察我,难道哥们就没有观察他吗?
说实话,若是论自身的功夫,我估计卢展工绝对是这三人中本事最高的,可要是让他们捉对厮杀,卢展工绝对不是那个能活到最后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中毒?”
卢展工见我出手干净利索,自知今日逃不过一劫,索性也不再求饶,而是想当个明白鬼。
这要求不算太高,对一个将要死去的人,没什么不能满足的,我想了想,随手一刀划开了卢展工的喉咙,然后在他惊讶的表情中轻声说:“想当个明白鬼?那可不成,这里飘荡的冤魂不答应,若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说不得哥们要折磨你三五个月才让你死去,就这么干脆利索,便宜你了。
到了阴间,再找这的冤魂问问你为什么会中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