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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掌柜的脸又腾地红了,凑过来听墙角消息的小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叫-春哈哈哈”
“阿九姑娘是叫的我吗?”李春不知何时站在柜台外,脸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阿九。
阿九一激灵,转过身来看到李春,嘿嘿讪笑道:“早啊,春哥,好久不见了。”
“现在是下午了,阿九姑娘。”李春眼也不眨地看着她,这回可不能让这小丫头片子跑了,非得把她那哥钓出来。
“呵呵,是啊是啊,午安,春哥,这个那个你不用那么客气,上次的工钱我不跟你要了,送你了。”阿九搔搔头道,“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忙呢,告辞告辞!”
“你刚才不是叫我来着嘛,怎么我来了你又要走?!”想起又被她损一次的“叫-春的故事”,李春的牙咬了咬。
“哦,是我现在跟这酒楼老板要谈点事,老板说在楼上等着我呢!”阿春突然灵机一动,打出了金玉楼老板的招牌。
“是么?”李春不信地看向廖掌柜。
回答是也不行,回答不是也不好,廖掌柜涨红了脸含混说道:“呃阿九姑娘在卖酒给我家酒楼”
“看,是吧!”阿九赶紧打蛇顺杆爬,三步并两步地往楼上走去,“我上去谈点事,再见了,春哥。”千万不要再见了!
李春不信任地跟上她,看着她走上三楼,方在三楼楼梯口停住了。
阿九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雅间,嗖地一下闪进门去,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没听到李春的脚步声,方才松了一口气,想也不想走到一堵墙边,一手揭开墙上的画卷,转动起掩藏在画卷后的机关来。
“啊!”一粒花生米掉在阿九的脚边,阿九痛得紧握住右手的手肘,蹲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密室的门!”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妈呀,先闪进来的时候没瞅见这房间里有人呀?阿九正惊疑着,一只筷子擦过脸际刷地飞过来没进了墙里。OHMYGOD!什么叫才脱狼口,又进虎穴呀!
阿九吓得双膝一软,坐在了地上:“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是大实话呐!
“哼,”背后的声音更冷了,“看在你是个女人,你可以选择怎么死!”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密室,说与不说的下场都一样!
“呜呜呜大侠饶命啊,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猪),下有未满月的小(狗)儿”
“说吧,女人,你想怎么死!”根本不理会这些胡话,语气中已带了丝不耐。
丫的!这招没用!碰到了个硬腿了,阿九一把抹掉拼命挤出来的眼泪,拍拍屁股站起来转过身道:“那我选择被天上飞下来的龙吃掉!你说了我可以选择死法的,你不能反悔!”HOHO,这里没有奥特曼打大怪兽,我看从哪儿来条飞龙吃我!
斜躺在榻上的柳锡冥正端着茶杯的手突然剧烈晃起来:“青儿!”
只觉眼前一花,阿九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怔了片刻,才发觉自己已被人紧紧拥在怀里,一个吻落在自己额头,又一路从眼睛到脸颊轻移着往自己嘴唇而来。
什么状况?妈呀,难道是想先奸后杀?!阿九拼命挣扎起来:“来人呀,非礼呀!”
门外马上想起了李春的声音:“爷?”
亲吻停住了,拼命压抑着激动的声音有些颤抖:“没你的事,下去吧!”
“别走呀春哥,有人非礼我呀!救命啊!”春哥,我还想和你再见的,你可千万别走呀!
“春哥,什么事?”楼梯口响起了廖掌柜的声音,因为担心阿九,所以还是上来看看比较好!
“没事,我们走吧。”
怎么没事!阿九拼命大叫起来:“廖哥哥,救我啊!我是阿九啊!”
“春哥,我听到是阿九姑娘的声音!”
“没事,爷在里面!”阻住了廖掌柜的脚步,李春连忙将他拉下楼去。
阿九惊骇地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接下来他会怎么样,狞笑着说“你叫破嗓子也没有用!”,然后就阿九这回是真的哭了:“呜呜呜早知道你这里黑店,打死我也不会到这儿来卖酒了呜呜呜”
不是青儿!青儿不会这么哭!柳锡冥心中一痛放开了阿九,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跟青儿的一模一样,除了这张脸更年轻,甚至还带着稚气可是,就算她不是青儿,要他对跟青儿一模一样的这个女孩下杀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苏青灵的女子?”柳锡冥怀着一丝希望小心地问道。
“不认识!”阿九抹着眼泪很快地回答。
原来真的只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么?柳锡冥轻轻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说道:“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密室的,说了我就放了你!”
“真的?”阿九张着一双泪水盈盈的眼睛看着柳锡冥,“你说话算数?”
“我若食言,犹如此椅!”柳锡冥一扬袖,将身边的红木椅子劈成两半。
阿九吓了一跳,赶紧闪到一边,看着已成破烂的椅子,又有些肉疼道:“发誓就发誓嘛,好好的干嘛劈了这张椅子,这椅子坐久了也不伤腰的”
不伤腰!柳锡冥嗖地一下又欺近身,紧紧握住了阿九的肩头:“你根本都没注意看过这椅子,你怎么知道坐久了不伤腰?!”这专属雅间的东西,当时是青儿一手布置购买的,尤其是这椅子,青儿很得意跟自己说过,说坐起来很舒服,不伤腰的。
“我我说实话你可别发火!”阿九提心吊胆地看了情绪反复的男子一眼,得到了肯定的点头,方才小心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包括这椅子,包括那个通往外面的机关,反正我就是知道这可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法儿了,你刚才可是发过誓的,我说实话你就放了我!”
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反正就是知道?柳锡冥突然心中一动,难道是谁给青儿下了毒,让她失了忆?包括身体也发生了些变化?!
“你今天为什么到金玉楼来?”
“卖酒。”
“卖酒?”柳锡冥突然记起廖掌柜所说的事,心跳一阵加快,“青酒是你酿的?!”
“恩。”阿九注意到了男子脸上突然又出现的激动的神情,小心地退后了一点距离。
“为什么要叫青酒?”为什么你的酒名中会有一个“青”字?!是不是你还有着残存的名字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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