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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家里有哪些人﹖”
“阿公、阿婆、爸爸、妈妈。”
“没有兄弟姐妹吗﹖”
“有,我有一个姐姐,他已经嫁人了。”
听着老爸和寒迁的对话,我如果再不阻止老爸,接下来他的问题可能会出现‘你准备几岁结婚﹖’这种我不敢想象的问题。
在老爸准备提出下一个问题前,我抢在他前头说,“爸,你不要再问了﹖”
老爸先看看我,再看看寒迁,他笑着说,“好,我知道。”
事情往往都不如预料般的发生,当冗长的毕业典礼结束后,老哥提了一个让我听了差点没晕倒的提议。
“寒迁,反正你明天放假,今天干脆到我家喝一杯﹖”老哥昨天就已经问过寒迁当兵的事了,他知道寒迁因为在东圳当兵,家又住桃园,我以偶尔放假时会在家里过夜。
老爸听到老哥邀寒迁到家里喝酒,他也开口说,“机会难得,今天就一起喝一杯吧。”
在老哥和爸妈的盛情邀约下,寒迁就答应了晚上到家里吃饭。
忽然想起若兰曾说小刚第一次到她家时,她紧张的一直盯着小刚,她深怕小刚乱说话。当若兰告诉我时,我还笑她穷紧张,现在我终于知道若兰在紧张什么了。
虽然我现在在厨房里帮老妈准备着晚餐,可是我却一直注意着老爸、老哥和寒迁在客厅里的对话。我怕老爸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更怕老哥,因为他知道太多我和寒迁的事,我怕他会无意间说出很多事。
我担心害怕了三小时后,终于把晚饭吃完了。原以为一切没事后,突然老爸大声的说,“心洁,我的酒呢﹖”
老爸原想把那瓶珍藏多年的酒拿出来喝,他看到柜子里的酒不见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一直住在家里的我。
在寒迁毕业典礼当天,为了要恭喜寒迁和小刚顺利的毕业,我和若兰、寒迁、小刚四个人在家里庆祝时,那瓶酒不小心的被小刚和寒迁喝的一滴也不剩了。老爸前二次回来时都没发现那瓶酒不见了,我以为他早就忘了有那瓶酒的存在,没有想到还是被老爸知道酒不见了。
“爸,什么酒﹖”我打算装糊涂,听不懂老爸在说什么。
“那瓶我放在这里的酒。”老爸指着那瓶酒被喝光前的位置。
完了,老爸还记得酒放在那里,那酒被喝光的事,他一定也猜得出来。“爸,对不起。那瓶酒被喝光了。”我边说边注意老爸的表情。
老爸听到我的话后,关上柜子的门。“谁喝光的﹖”
看老爸生气的样子,没办法只好招了。我把那天如何把那瓶酒喝光的情形说给老爸听。老爸听我叙述完后,他非但没有生气,还笑着说,“没关系,喝完就算了。”
看着老爸不再追究的表情,心中悬了二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没有了珍藏的好酒,老爸只好改喝啤酒。一开始老爸还抱怨啤酒难喝,可是在喝了一瓶后,他却说‘偶尔喝喝啤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