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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问题,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想怎么着也得让眼前这人等到朱衣门的人来了再放其走,方能不受其连累。
于是她急切的喊道:"公子,等等??"
唐一言正大步流星的走着,那老鸨越想越不对劲,准备让人拦下唐一言,毕竟百花楼也不是寻常的烟花之地,能在万仙城立足怎么可能没有些底蕴呢?比如此刻,在百花楼中就有一位不惑的修士坐镇。
"公子,等一下??"老鸨再次喊道,唐一言心知对方不想放他离开,心中知晓若是一味的不管不顾。楼上的那位定然会出手,于是他犹如猛虎一般突然回头,话语犹如寒冬之中的冷风一般。道:"万?花?楼?要站在黄世阁一边吗?"
唐一言微眯着眼睛,右手如同玩味一般的轻轻的搭在勿妄的剑柄之上,后背微微的隆起。双脚犹如在地上生根了一般牢牢的抓住地面,老鸨断定她若是下一句说出某些对方不喜的话语来,那把有着有些鲜艳的剑鞘的长剑一定会刺穿她的胸膛,而且楼上那位绝对不可能能够阻拦得了对方半分。
"不??不敢??"老鸨有些畏惧的说道,那里还敢拦上半分,而这时,楼上的动静已经惊动了楼底之人,皆是疑惑震惊的看着唐一言。
而这时,唐一言走在楼道之上,踩着栏杆,嚣张的将脸上的伪装卸去,引来众人惊呼,纷纷觉得其眼熟无比。
"他是唐一言?"
"没错,他就是唐一言,在风向书院的通缉之下,他还敢这般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不简单啊!"
"快通知长老们,找到唐一言了??"
唐一言看着楼底众人议论纷纷的说道,他再次大声喊道:"没错,老子就是风向书院唐一言!"
说罢,有些焦急的他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化为一道闪电,向着门外掠去,留下一地惊讶的修士。
有人道:"这唐一言也太嚣张了吧。被风向书院通缉还敢出来做乱!"
有个年轻的男子故意小声的说道:"我跟你们说啊!这唐一言根本没有被真正的通缉,那些假象都是做给黄世阁看的,实际上是为了保住唐一言而已,不然你以为他唐一言有三头六臂啊!在风向书院的通缉下来去自由,还能来喝花酒!"
这时一个风向书院的外围弟子插话,虽然其修为不高。但是作为风向书院的弟子,那股桀骜骄狂的依然流露无疑。
他大声的说道:"放屁,要是真的假通缉,我们这些风向书院的人会不知道?"
那年轻男子看起来根本不怕风向书院这重身份,冷笑一声说道:"以你的修为够资格知道吗?要是你都知道了,岂不是全民皆知。再说了,你可听到人家自称什么,风向书院唐一言。怎么会有假?"
"可??可??"风向书院那弟子突然觉得那男子说得有些道理,但依然做着无为的反驳。
"可个屁,你这个风向书院的弟子算白当了。"有人在人群中喊道,显然人们更加愿意相信唐一言是风向书院之人,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最好两派打,打得天翻地覆,两败俱伤。
不过,即便有再多的人相信他,但该来的依然来了,朱衣门门主朱豫狂在唐一言刚刚离去之后便如风一般的冲进了百花楼中,很快,唐一言的耳边便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声。
"唐一言,不管你是谁护着的。杀我爱子,你便必须得死!"
"这老家伙来得很快啊!"唐一言在心中说道,眼睛向着身侧微微一瞟,心知自己的身后一直有人跟着,而他若是若料不错的话,那朱豫狂此刻必定已经在追他的路上了。而那风向书院之人应该也早就得到消息,此刻估计正有一张大网像他笼罩而来。
不过,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唐一言这般想着微微一笑。原本只是走得稍微快了些的他,速度猛然提升,令那些跟着自己的人有些措手不及,而唐一言也故意挑选的这种曲折复杂的地形,于是他很快就绕过了无数次的拐角,消失在了几人身前。
当然,要逃自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这里地形复杂,但是唐一言知道这里恐怕早就被包围了起来,一时甩开几人,只要自己还在此处,便早晚会被找到。
所以哪几人也没有惊慌,互相使用了个眼色,一道道传讯符打出,踏踏踏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一群又一群的修士向着这里包围而来,将包围圈不断的缩小着。
他们相信,这一次唐一言绝对逃不了,只要是在这片区域,就算是一只蚊子飞过,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可他们偏偏就算错了,唐一言还真不在这片区域,他早就在众人没有过来之前,便进入了天启世界之中,那些修士们自然只能扑一个空。
自从上次天启世界吸收了一部分仙龙尸体的力量之后,可谓算得上是一天一个模样,其没已然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小世界一般,之前还只有一个小水塘,此刻高山河流,湖泊景物,虽然还是有些寂静,但料想不远的将来,天启世界那些生物定当会重新回来,那个为自己而死的天启,也许也能重新活过来。
天启世界的恢复,最为直接的好处便是唐一言此刻根本不用向之前一般那般快的被天启世界排挤出去,此刻若是他愿意,待上十天半月也不是问题。
于是,那些信心满满的风向书院来捉他的人自然只能失望,他们可不是不羁的修士,再唐一言打开天启世界之时,也没有什么感应,所以此刻就算翻遍这片宅院小巷也没有半分的收获。
"唐一言呢?"朱豫狂杀气腾腾的追了上来,向着身旁的一个风向书院的弟子冷冷的问道。
那弟子后退了几分,有些结巴的说道:"不,不知道,刚刚还在这边的??"
"废物!"朱豫狂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掌拍出,将那弟子拍飞出去。
只见那弟子胸口在那一刻间突然凹陷了下去,鲜血不停地在口中喷出,神情说了萎靡下去。
"朱老鬼,你无端伤我风向书院的弟子,可是找死!"
"朱老鬼,你无端伤我风向书院的弟子,可是找死!"
枫溪怒气冲冲的说道,最近她先是被唐一言的事情烦恼,正是气头之上,忽然看到朱豫狂刚刚的行径,瞬间将她的郁闷之气点燃。
朱豫狂见此也是毫不畏惧,沉声说道:"怎么?你风向书院不仅把我儿给杀了,今日还要将我留下不成?"
"你儿?朱源?"枫溪听此满头雾水。心想是那个不开眼的弟子在如今时刻多生事端。
这时一个弟子立刻上前,将刚刚百花楼发生之事,对其说了一遍。
"混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着实可恶万分。"枫溪在心中说道,不过如今她强压下自身的怒气说道:"朱门主,那唐一言是冒充我风向书院弟子。与我们着实没有半点关系,况且你也看出来了,我风向书院最近一直在抓他,他一定是报复罢了!"
朱豫狂还没有开口,只见远方飞来一个看上去有些阴邪的中年男子,冷冷的说道:"抓?我看是护吧,那么多人见其逃入这里,怎么就你们风向书院的人将这里一包围人就不见了,不是你们藏起来了,还能消失了不成?"
那男子对着朱豫狂一拱手道:"朱门主不必担心,此事黄世阁一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得让人知道这万仙城不是他风向书院一家的!"
"有劳孙长老了!"
??
当日,唐一言消失不见之后,风向书院排查良久着实没能找到唐一言,原本与黄世阁就有间隙,此事一生,矛盾闹得越发的大了些,双方几乎是不欢而散,若不是都不敢轻易挑起战火,当日便会直接开打起来。
不过任谁都知道两宗门这仇是结大了,很快。便有风向书院的弟子外出之时莫名失踪或者死亡,虽没有半分的证据,但万仙城所有人都以为这人必定是黄世阁若暗杀。
当然。别人不知道是被谁所杀,但唐一言却知道,那些人定当全部死于那胖掌柜的安排之中,虽然早就知道这计划的他,却依然对那股力量产生了深深的忌惮。
不过两日,待到众人散去之时。唐一言一番乔装打扮之后,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自然不能在天启世界之中久呆,毕竟他此刻还有分配的任务在身。
光是造成黄世阁刺杀风向书院的样子可不一定能挑动起战争,唯有互相的刺杀。
按理说如此简单的计谋一定能被有心人识穿,但奈何黄世阁本就安排了一些刺杀,还以风向书院颜色。而胖掌柜只是让刺杀的案件变多了而已。
此刻,唐一言刚刚从一座窗户之中跳到河水之中,而小楼之中。有一个约摸十七八九的男子已经毫无生机的躺在柔软的羽绒之中,而旁边还有一个颇为艳丽的女子正双目无神的看着床上的男子,显然已经被吓傻了。
这已经是唐一言刺杀的第十人了。他的修为不高,但守备力量却不小,唐一言也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潜了进来,做了个一击必杀。
唐一言默不作声的向着下游游去,在心中想道:"这些纨绔子弟比我会玩多了,我当年还真是小打小闹啊!"
唐一言这两年来,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所以也不复之前的青涩,相信若是此刻让他再回去做纨绔的话,必定会装得更加的像。
刚刚死去的男子说起来跟枫溪还有些关系,据资料上来看,男子是枫溪的一个侄孙。由于有些天赋,加上枫溪也有意扶持出一个家族来,所以对其倍加的恩宠,各种资源仿佛无穷无尽一般的砸在男子身上。
致使男子虽然年幼,也已经有了御气的修为,料想假以时日,突破不惑应当是毫无疑问之事。
不过,枫溪怎么会料到,派了三个不惑境修士保护的男子居然也会被杀死在他的房间之中。他那扶持出一个修行者家族之愿,恐怕要暂时搁浅。
唐一言已经能够料到,不久之后,得到消息的枫溪将会是一种怎样的疯狂与恼怒。
唐一言来不及多想,便感受到水面之上,有三道强大的灵力扫过,知那男子之死已经被发现,他立刻收剑气息,如同一截枯木一般沉在河水之中,没有半分的气息流露出。
唐一言的敛气功夫毫无疑问的是在小龙那里学来的,才刚开始练习,也不算熟练,但好在滚滚的河水本就将他的气息冲散,而且那三人也只是不惑境,想要发现唐一言确实有些难度。
再加之三人也没有太过的仔细,根本不知他是否还在河中,河又太宽广了些,所以那灵力只是匆匆一过,便扫向了其他地方。
唐一言微微一笑,知晓自己这次应当算得上是逃脱了,很快的便在水中穿梭起来,来到了之前便预定好的上岸位置,将伪装卸下,又换上了一套。
他知道风向书院与黄世阁已经动了真火,虽然他们已经基本停止了刺杀,他双方却依旧有人不断的死去,当然这其中一定有不少是其他门派浑水摸鱼之作,但更多的却是双方已经排出了自己的弟子开始报仇。
所以,此时两派或许只有明面上还没有打起来,毕竟谁也不想被天开府捡了便宜,于是,接下来的唐一言要做的便是如何将天开府也拉下泥潭。
清晨的阳光撒下一片金黄,透过木门上的缝隙照射到漆黑的柴屋之内,将阴霾气息一扫而空。
而屋内此刻却不止这金黄色的阳光,因为陆轻语的手中此刻居然有一道惨白的火焰,看上去没有半分的温度,而它的光芒也不太强,即便是之前这漆黑的屋内,也没有让它太过的显眼,似乎它天生便不会引人注目一般。
陆轻语听到外面一道有些刻意压制的脚步声,如同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向着这柴房而来。
在木门发出一道令人牙酸的刺耳声之后,一道有些矮小的身影从屋外走了进来,他显然显得非常的小心,看了看屋外并没有人注意他,这才直起了腰身,将柴门栓上,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