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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长剑大步走向门外:“还说什么?宰了那群兔崽子,敢伤我沐青师兄?吃了雄心豹子胆!”
对于像是山大王一样的开阳长老,掌门沐钧表示他不想说什么,太毁形象。
“师弟,稍安勿躁。”坐于主位的掌门叹了口气道:“魔修那边,只囚了师兄,显然也有让正道投鼠忌器的想法在,你若是直接杀了过去,难免不会让他们伤到师兄。”
“那该怎么办?”沐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总不能让师兄受苦!那群魔修的心思一个比一个龌龊,师兄落到他们手里,谁知道会受到什么对待?”
偷听的小镜表示你们真的想多了。
这边几位长老还在商议着,听了一会儿的镜花水月笑笑,表示计划通。
***
“如何?”
“我把消息放了出去,现在你的几个同门正想法子要救你出来,聂辰说要一同前来,被开阳长老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得好。”景渊的唇角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他费力换了个姿势,道:“以聂辰的性子,越是阻止他,他越会想法子跟上。这次他在忘尘仙境得的好处也不少,虽说打不过濯尘,也能给他点苦头吃吃。”
“原来你期待的是英雄救美。”小镜打了个哈欠,虽说这处让景渊如今几乎成了废人,不过景渊想要脱困也简单得很,故而小镜并未有太大影响,不过是实体化的时间短了些而已,回去充会儿电也就补回来了。
“我美么?”景渊淡定的。
“美。”小镜点头。
就在小镜回去充电不久,濯尘便来了。
这阵法本就是他所设,铁链上的纹路也是他亲手刻的,故而他也有压制之法,旁人恐怕在这洞口都会受不住,濯尘却也能走进来。他前些日子不敢进来,是怕沐青生气,这几日估计沐青的气消了些,他便耐不住了,只孤身一人便来这里找罪受。
“……沐青。”他看着被困于中央的天枢长老那淡漠的表情,心一抽一抽的疼:“我来了……看你过得怎么样。”
“我过得怎么样,尊者要不要试试?”景渊抬眼,笑得讽刺:“还是尊者觉得,我喜欢被困在这里,形同废人?”
“我……”濯尘大步向前,一撩衣摆坐到景渊对面——他一身墨色长衫,比之从前端得是威风得很,只是那神色如同斗败了的公鸡,让他的气质打了折扣。他想了许久,方才翻手取出一樽玉壶,两盏酒杯,他将酒杯倒了分满,递了一杯到景渊面前:“罢了,要饮一杯么?”
景渊不说话,只是接过酒杯,浅酌一口后,将杯盏放到地上:“这酒里又加了什么?”
“我没有!”
濯尘听到这话后心简直像是被捅了好几个窟窿哗哗淌血——沐青你为何不信我为何为何为何!
“哦。”景渊闻言也只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仍是眼皮都不抬一下:“尊者还有话说?”
“沐青我……”
“虽然贫道只是阶下之囚,但还请尊者称呼贫道为天枢长老。”景渊淡然:“沐青二字,只有贫道之挚爱亲朋方可称呼。”
我就是你的挚爱啊啊啊啊啊!濯尘觉得自己当真是自作自受,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
“天枢长老!”他猛然起身,狠狠扯过景渊的衣襟,面色阴狠:“本座已经仁至义尽,为了你,我扛住了多少非议将你留住?你当真如此绝情,连一丝情分都不讲?”
“那么贫道还需要感激尊者的不杀之恩了?”景渊费力地抬头,锁住手腕的铁链上光华一闪而过,使得他又喘息许久方才缓过气来,他在心底暗暗骂了这个破阵法半晌,方才冷笑道:“尊者当真是心!慈!手!软!”
又难过又生气的濯尘很显然想把这个连一丝希望都不给他的旧爱按在地上酱酱酿酿,但是他估计……
就算他把这人的衣服扒下来各种挑逗拨弄,这人都不会再有半分反应了,与这人相处这么久,他懂,当真绝情得很,如今这样,他又算什么呢。
他可不想跟尸体进行爱的交流。
发现自己就是个失败者的濯尘默默放下揪住景渊衣领的手,叹了口气,随即大步转身离去。
“什么感觉?”小镜问。
“恶心。”景渊默默抚平自己的衣领:“还有,你将我如今的处境跟聂辰细细分说,顺便想办法让消息传的范围更大些。”
虽然他很想看好戏,不过囚禁play什么的不喜欢,特别是被play的还是他自己。
好忧伤。
徒弟快来救我吧,这破地方不能看戏不能滚床单不能泡澡真是太痛苦了!
想到了滚床单,景渊的心情又阴郁了几分——唉,最是可怕枕边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魔君大战聂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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