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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知道。”
王爱娣当然知道,白闫鹤干的是检察。
虽然白闫鹤一向铁面无私,但是王爱娣看着陶晚的样子,还真拿不准白闫鹤会不会因为疼爱外甥女而开后门。
而且白家和陶家不一样,根基颇深,交往甚广,她可能真的状告无门。
王爱娣的脸色越发难看。
陶晚借了她小舅舅的势狐假虎威了一把,这些都是骗王爱娣的,但是看王爱娣的表情,一定是骗到了。
王爱娣怎么可能会让陶理立下走后所有财产归陶晚的遗嘱。
她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我累了,想睡觉,你该去哪去哪吧。”
陶晚移开了视线,发现自己只要多看王爱娣一秒,把她生吞活剥的心就要深一分。
王爱娣走的很狼狈,离开时,将门重重关上。
陶晚脱力似的靠在了沙发上。
尹青柏听到陶晚问起王爱娣当年母亲的事,就知道陶晚对王爱娣有所怀疑,再结合王爱娣的反应和陶晚的表情,这事虽然陶晚没跟他说,但是他也清楚了七八分。
“柏哥,我要查清楚我妈妈当年是怎么死的。”陶晚握着尹青柏的手,尹青柏俯身从后面把陶晚拢在怀里。
“我帮你。”小知青小小的,看起来脆弱的要命。
尹青柏用指腹摸了摸陶晚的脸,指尖一片湿濡,抬眼发现陶晚哭了。
“我以前为什么想不到?从我母亲去世到王爱娣进门,确实太快了。因为我妈过敏,张阿姨和我爸都会远远避着桃子,以免沾回家。所以张阿姨说她在供销社沾到的我很不相信。”
事情有蹊跷,陶晚要怀疑,就只有王爱娣了。
陶晚越说越激动:“我以前真是被吓坏了,我想我妈妈,但是我又不敢想,我从来没想过,她的离开并不是疾病缠身。”
“我爸当年也很受打击,他辛苦工作那么久,也是为了让我外公家里能看得起他。那时候他意志消沉,王爱娣趁虚而入就更简单了。”
陶晚越想越对,越觉得以前自己愚蠢。
“这件事要查到证据,我要让她受到应该有的惩罚。”陶晚的手抓紧了沙发上的枕头,“如果查不到,我就自己来。”
尹青柏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不行,你做这种傻事,你妈妈知道了也不会开心的。不过这件事隔了太久了,查起来确实不好查,但是也不算久,你爸跟王爱娣在厂子里的事,总有一些工人知道的,他们现在也不过是壮年,人证也是一样的。”
尹青柏在给陶晚分析,陶晚顺着他的思路走,也不想着手刃王爱娣的事情了。
“嗯,先从罐头厂的人下手。王爱娣自从嫁给我爸就再也没上班,想来应该也不太亲近了,我们去询问应该能问出些什么。”
“这件事告诉叔叔么?”
陶晚摇头:“先不说。我爸在养病,也过不来,让他知道也只能干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