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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以书籍为投名状的,仅限前十人,后头的若想归附,除了书就得拿钱出来。拿出来的钱,祁镇用它搞了个私塾,京城平民,孩子上不起学的,可以到这里来。教的内容基础,简单,学费收的也少,只要一枚铜钱。报名后,还可以在这儿借书看。
消息放出去的当日,便有十几人来报名,上百人咨询。
百姓交口称赞,人心渐渐倒向祁镇。朝中那些剩下的顽固不化,还对恒王有多希冀的官员,不想依附,也只得依附。
至于武将那边,每日都能收到恒王的一截手指头。饶是久经沙场的铁将,也抵不住日日领着全家老小,跪着接过那一小截手指头。
宫变七日后,复朝。
本就是祁镇一党的官员,自然高兴。
但原先是恒王一党,捐书,给钱投名的,却很慌。
他们在先帝,或是以前那些皇子,或是恒王的授意下,给祁镇使过不少绊子,搞过刺杀,不太信,祁镇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放过他们了。
于是乎,复朝当天,这一批人起了个大早,梳洗打扮,早早进宫等候。生怕自己因为左脚踏入大殿而被拉出去砍头。
而此刻,最希望祁镇上朝的,不是朝臣,而是林闫。
他被摁在墙壁上,整个人悬着,距离地面还有一小截的双腿一直在细颤。没掉下去,全靠祁镇||钉|着他。
“祁镇…真的,你早朝要迟了……啊!”
祁镇充耳不闻,揽着他的腰,低着头,专注得看着他的肚子|被|自|己|一点点填|充|胀|起。
林闫劝说无用,浑浑噩噩得骂他变态,禽兽。
他越骂,祁镇越是来劲,越是下了劲儿得折腾他,听他嘴巴里还能蹦出什么新词。
没一会儿,人就软乎乎得求饶,扭过头,用嘴巴来亲人。
祁镇终于松开了他,接住软得往下坠的人,抱回榻上。
原本两个人站着的地方,有一块比旁的地方,都要深些。
林闫躺回床上,滚进被窝里,裹紧被子,骂他。
祁镇笑了,“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早上林闫先醒,一动不动得看了他半天,又不老实得伸手去摸祁镇的腹肌。两个人睡觉时,祁镇是一定要抱着他的。贴得近,有什么变化,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
林闫病的这些日子,除了上次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行了,祁镇没碰过他。
本来就憋着。
林闫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撩人气息,勾得他忍不住靠近,暖得他心房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