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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小雪通过内部安装的通话说到，“你们问我是得不到答案的。”
“你在跟我废话？”那人笑了笑，“如果你不知道什么很机密的事情，那些人会让你呆在这里？”
“我不知道。”小雪继续说到。
她什么都不能说。
“好！”那个人像是看到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一样，在摄像头前面放声大笑，“既然你这么说......”他拍了拍手，有人从后面走过来，把已经被抓住的刀芒带了上来，“如果加上他，你还会不说吗？”
刀芒身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痕，也不知道是什么兵器做到的，可以划坏配备的防弹背心，直接从左胸划到肚子，整个身子都是血淋淋的。
他现在还活着，甚至还能动。小雪从监视器中看到了他坚定的眼神，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不要告诉他们。”
“我不知道。”小雪再次说到。
“不知道？你又是不知道！”那人喘着粗气，似乎是被气的不轻，“你快点说，不说我就把他给杀死！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这个人的反应真的很奇怪，他从刚才一开始到现在，没有使用任何逼供行为，所作的一切就像是一只疯狗在被逼急开始咬人，毫无章法可言。
“好了。”他突然松了口气，就像是一下子清醒过来一样，“你要是不说，那我就会想着要不要去伤害这位小哥了。”
“你不会。”小雪突然说到，“他是你们手中唯一一个人质，如果你们伤害了他，那我相信，你以后肯定找不到另外一个人能威胁我。”
“话不要说的这么满。”他拉长声音，不紧不慢的样子，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他的意料之中。
小雪想了想，问道：“行吧，要是我说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一件事，我不能跟你说，我必须跟你们的老大来说。”
他先是一愣，之后又开始一阵狂笑，最后才说道：“那你不用找了，就是我，你找我就好。我叫威廉，是这里的老大。”
老大？
小雪仔细回忆了这个老大在进来之后所作的一切。
先是一副很急切的样子，直接开始问问题，然后又开始用一个对她完全无用，或者说是他自己以为很重要的人开始威胁，审问手段如此低下，像极了外面那些即将被抓到的银行抢劫犯。
现在能闯进来的组织，实力都已经差成这个样子了吗？
这个威廉，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废物啊。
“好了，直接说吧。”威廉命令道，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急切，“我已经等不及了。”
“你是谁的人？”小雪眯着眼，“或者说，你所在的组织是什么？”
“我们？”威廉显然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我们是混沌分裂者！”
混沌分裂者......
这莫非是借着这个组织的声望开始闹事的组织吧，估计也是下了不小力气。
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又如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