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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话音未落,一抹青影惊鸿而来,降落在台上,那不是斐然还能是谁?
“草民斐然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斐然单膝跪地行礼。
许是瞅了孟飞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后,老皇帝很宽宏大量的叫起,下令让殿试继续妗。
怀瑾松了口气,重新坐好。
接下来,两人各种技能比完后,成绩齐平,只剩下比武来分胜负跬。
锣声一响,两人开打,因曾交过手,对彼此的身手已有所熟悉,打得不可开交,难分伯仲。
但真正懂武的人都看出来了,斐然偏处下风。
怀瑾担心地看着,这斐然体能好像受限,没有发挥出全部,接孟飞的招有点吃力的样子。
“别担心,他会赢的,有复仇这股力量支撑着他。”祈天澈在耳边轻声道。
怀瑾看了他一眼,赞同的点头。
的确,人的意念有时候也可以化为一股可怕的力量。
“文家被灭门的时候他多大?”不会才出生吧?
“五岁吧。”
“咦,比你大啊。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五年前,他刺杀庞清,我救的。”轻描淡写的口吻。
五年前……
怀瑾动了动手指,然后吃惊的抬头,“五年前你不是才十五岁吗?”
“十五岁就不能了?”他挑眉,似是不甘被看扁。
怀瑾忙摆手,呵呵笑,“没有,没有,我也是十岁就……”
“就什么?”黑眸划过一丝亮光。
怀瑾忙低下头去,轻咬下唇。
十岁完成了偷、赌、杀,这么阴暗的一面还是别让他知道好了。
“呀!”怀瑾把注意力调回台上,恰好看到斐然被孟飞一脚踹飞,惊得她不由得站了起来。
只见孟飞的剑划过斐然的胸前,挑出半块玉佩,抛落在地,应声而碎。
“咦?那不是那次我从璎珞那偷的玉佩吗?怎么在镇邪的身上?”怀瑾诧异出声。
“那不是璎珞的,是斐然的。”祈天澈拉她坐下。
怀瑾惊得掩嘴,那她那天岂不是恰好帮他们‘久别重逢’了?
古代流行娃娃亲,如果说男女双方各持半块玉佩,是啥关系可想而知了,难怪璎珞一开始就一直调.戏镇邪的,原来是拿自己的风.***在报复人呢。
台上,以手撑地站稳的斐然看着碎在地上的玉佩,整个人忽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双眼赤红地持剑,凶猛地攻向孟飞。
豁了命般地招招狠厉,以狠制狠,孟飞显然没料到他突然变幻招数,而且毫无章法,吃力的接招。
情势逆转。
眼看,胜负已分,一抹亮光从怀瑾眼前闪过,她眼眸冷眯,扫了眼全场,发现在角落里有个小太监正拿着镜子搞鬼,她直接抓下祈天澈发冠上的银簪凝聚内力射出去,精准地打中了那太监的手。
祈天澈只是淡扫了眼,伸手抚顺她的秀发,“你的内力果然只能用在轻功上,真正内力强的人一根筷子就足以射穿那人的手了。”
还好他的发冠上有两根簪子做固定,不然被她这么一用还不当众披头散发了。
“说得好像你有似的。”怀瑾撇嘴,抛去嫌弃的目光。
祈天澈深深地看她,若哪天她知道他不是她挂在嘴边的草包她会如何呢?
此时,四座叫好。
孟飞已经被连踢下台,胜负已分。
老皇帝也似是松了口气,反正同样武艺高强,当然希望是有一张能看的脸获胜了。
庞清等人只能捶胸扼腕,看到本安排动手脚的人没有出手,瞪向座上的怀瑾,怀瑾也早已等他愤恨的目光了,得意洋洋。
老皇帝当场宣布斐然为新科武状元,封刑部尚书。
这无疑让所有朝臣炸开了锅,庞清忙走出来反对,一个武状元任刑部尚书一职是闻所未闻,更别提一封就是一品官。
老皇帝很任性地甩下一句,“朕金口以开,君无戏言!”
庞清怒极,又对老皇帝举荐榜眼孟飞任禁卫军左统领,老皇帝又一口回绝,而且当场宣布,禁军统领从此不设左右。
怀瑾真的从来没觉得皇帝老头这么可爱过,这任性也任性到点上了,斐然做刑部尚书,柳云修是唯一的禁卫军统领,这样子祈天澈的势力就又大一些了。
有惊无险的一天,回承阳殿的路上,怀瑾心中一直有个疑惑,越想越觉得老头是在为某人铺路。
车辇停了,怀瑾轻推某个靠在她肩上的男人,“祈天澈,到了。”
“嗯。”男人应了下,声音有些虚弱。
怀瑾皱眉,看向他,却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心急地抚上他心口,“是不是又病发了?”
祈天澈看到她着急,抬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扯出一抹浅笑,“没事,下车吧。”
怀瑾没法相信,但还是决定先扶着他出去,让李培盛接着他。
下车的时候,她不经意地回了下头,却发现坐凳上那晕染开的暗红。
她心一喜,以为是自己的大姨妈来了,但看了下位置,不对啊,那是他坐的,难道他也来大姨妈!
啊呸!
怀瑾恍悟过来,好想抽自己一脑袋,那厮根本就是受伤了!而他居然一直强撑到现在也不让她知道!
“祈天澈!”娇声怒吼。
刚打算踏进承阳殿的男人不解地回头,看到小女人满脸怒火地冲上来,以为要遭她暴力之时,又见她小心翼翼地搀扶他。
“李培盛,你马上去请太医!快点!”
李培盛不解,怀瑾狠瞪,“你家爷受伤了,你瞎啊!”
“啊!爷,您受伤了?”李培盛也吃惊不已,低头在主子身上找伤口,果然在他的后腰上看到暗红染了衣裳。
难怪他送衣裳去给爷的时候爷没让人帮忙更衣,原来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受伤,不想害这位姑奶奶担心。
“奴才这就去。”连忙飞奔前往太医院。
怀瑾一语不发地扶着他回落梅院。
祈天澈知道这小东西生气了。
“别自责了,比起你们女人每月流的那些……”
“谁自责了!”怀瑾怒瞪。
都那么虚弱了就不能好好当个病人吗?
还有,干嘛又给她添堵?
而且,这种话极为不符合他清冷淡漠的形象好么!
“那不气了?”祈天澈托起她的脸,柔声哄。
哪有气,明明是担心!换做是她受伤不告诉他的话,还不知被他甩怎样的脸色呢。
怀瑾搀着他进屋,然而,看到趴在堂上桌子的人,他们傻眼了。
请问,这个穿着太监服,披头散发的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小三小四。”怀瑾叫人。
小三小四立即出现,看到桌子上的人后,面露惊恐,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张嘴说话就是出不了声。
怀瑾挑眉,能耐啊,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皇宫也就算了,还能混入承阳殿来,把承阳殿的人毒哑。
想起祈天澈的伤,怀瑾暗喜,上前拍桌,“风sao璎,来得正好,快点帮忙治伤。”
璎珞侧过去的脸转过来,怀瑾吓了一跳。
好白,连额上都透着虚汗。
“你没事吧?”怀瑾担心地抬手去试她的额,却是一片冰凉。
祈天澈挥退小三小四,上前找张椅子坐下,忍着伤痛,静等。
“包子,快去取我那件狐裘来。”怀瑾感觉得出来璎珞很冷,她好像也病得不轻。
璎珞就知道没来错地,她抬头看了眼怀瑾,然后又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起身,摇摇欲坠的样子。
怀瑾拧着眉随时准备接住她。
“伤口给我看看。”璎珞走到祈天澈面前道。
“太
医就来了。”祈天澈拒绝,她看起来比他还严重。
“奴家这次不要钱的。”璎珞强扯出一抹笑。
包子把狐裘取来了,怀瑾忙给她披上,在她坚持的眼神下上前拉开祈天澈的衣裳,她也因此看到了他的伤口,被烫得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定是她救他避开那横梁的时候被横梁的锐角撞到了,这男人,居然能一声不吭到现在!
璎珞扫了眼,扔给她一瓶药,“把熟肉割掉,抹上就行。”
然后又回原位去虚弱地趴着休息。
“包子,扶璎珞姑娘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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