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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是我的啊!”少爷我顺手将书顺着领口塞进衣服里,随手拍了拍秃头班主任的肩膀,“老师,我今天有事请假,就先走了!”
反正又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在少爷我手上就是少爷我的了,也省得我再花钱去买。正好带着它去探病,两手空空的多不好啊!至于这个老秃头,最好早点认清少爷我不服天朝管的事实,免得天天在我面前啰嗦八索的。
“你……”秃头班主任指着少爷我的手指剧烈颤抖着,脸色变得比刚才还红了。“……怎么可能是你的……”
少爷我甩都没甩他,说了请假之后就往外走。走过眼镜男孩身边时,刻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并附送一道挑衅的目光。“让开!好狗不挡道!”
“若~井~千~里~”
在秃头班主任的怒吼中,少爷我轻佻的扣了扣耳朵,晃出了班级的大门。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同学们,人像被煮过了的秃头班主任,敢怒不敢言咬牙的眼镜男孩,以及以崇拜的目光望着我,怎么都收不回目光的瘦小男孩。
“老师,那书就是他的!”看着我走远了,眼镜男孩这才凑近秃头班主任,眼中的怨毒清晰可见。
瘦小的男孩慌乱的摇着手,语气虽小而凌乱却也很是坚定,“不……不是……”
“女生看什么《花花公子》!”秃头班主任根本没听到瘦小男孩的话,只是迁怒的狠瞪了眼镜男孩一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随后捂着自己泛红的手掌,怒气冲冲的走回讲台,“都给我回座位去!不知道已经上课了吗?”
整个班级全无反应,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的怒吼,各自惊讶的彼此对望着,议论之声久久不散。气得秃头班主任直用板擦敲打黑板,平白落了自己一头一脸的粉笔灰,却还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诶?原来他是女生吗?”
“不可能的吧?明明他开学典礼那天还……”
“……”
*
我全身散发着烦躁的气息,脚步急促的向前行进,路过医院门前的花坛时,顺手从里面扯了一把花草,边走边抖掉根茎上的泥土,抓着它们快步走入医院。
“由纪你……”少爷我才刚走到病房门口,便看到这二货鬼鬼祟祟的蹲在门前,正打算询问一下情况时,这货居然一跃而起,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
少爷我单挑了下左眉,果断举起手里的那把鲜花杂草,丝毫都未留力的砸在她脑袋上。鄙视的看了一眼目中含泪,却不敢吭声的柏木由纪,毫无悔意的耸耸望,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压抑着的抽泣声。
丫的,少爷我对哭泣的妹纸最没辙了,看来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不过,这样走也太不仗义了,不如……
少爷我向旁边侧了一步,用空着的左手拎住由纪的脖领,右脚抬起压住门把手将门打开,极为自然的将她扔了进去。正当少爷我准备收回左手,关门走人的时候,突觉左手被人用力的拉住,整个人失去平衡的跌进了病房。
前扑压在由纪身上的本少爷,一抬头便对上麻友呆滞含泪的目光。“什么破地方,居然连地都不平!”
少爷我只是微微迟疑了一下,便毫不尴尬的站了起来,左手随意的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慢步走到麻友的病床边。目光在她打了厚厚的石膏,高高吊在空中的右腿上一晃而过,若无其事的将手里的花递了过去。即使它现在已经只剩杂草和没有花的枝叶部分,也丝毫都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姐……姐姐大人,”渡边麻友嘴唇蠕动着,本就未干的脸颊再次被泪水沾满。她瘦小的肩膀抽动着,声音因紧张而紧绷沙哑,“我害……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少爷我将那堆杂草放在床边的小柜上,连头都没转一伸手便抓住刚站起来的由纪的后领,“你还有我们啊!任何问题找——她就行了!”
柏木由纪,你四舅姥爷的大西瓜,丫什么时候学会沾衣十八跌的啊喂?别你妹的用本少爷做实验啊!坟淡!有鉴于你丫害少爷我掉进这个坑,这次这个黑锅你丫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骨头:你从一开始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白少爷:有吗?抠鼻~)
麻友的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我……”
“我什么我?”少爷我将手一松,利落的将由纪扔在地上,随后身体一转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从领口拽出那本杂志递给她,顺势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快来看这个,麻友上杂志了,以后就是个偶像了,这世上可没有哭鼻子的偶像哦!”
渡边麻友抽了抽红红的小鼻子,看着杂志中的那一整页介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而再次从地上爬起来的那货,也迅速的凑了过来,一直布满乌云的脸上也开始放晴了。
少爷我食指蹭了蹭鼻端,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丫的,原来这两货这么好哄的啊?早知道这个,少爷我刚才还怕个毛?
*
在TeamB登台之前,她们还实现了一次“壮举”。著名的《花花公子》杂志日语版,居然用一整页详细介绍了尚未出道的TeamB的每一个成员。也正因为事前就登上了TeamB全体成员的脸部照片和名字等情报,从第一天开始,剧场内就响彻了用昵称的各种声援及呼喊。
并且,因为是TeamK的“复刻”公演,所以fan们全体都把用在K时候的“定番”呼喊都用上了。TeamB的新成员们所有人都高兴地表示“原来这么燃啊!”但是这份欢喜却仅仅只持续了数日,就被挂上了刹车。跳TeamB的center位的渡边麻友,仅仅两天就因为脚受伤而不得不被迫长期修养。
渡边说:“右脚的小腿处变得很疼很疼,去了医院之后被告知说‘不能跳舞’。我当时就哭着心想‘为什么偏偏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在我休养的时候,大伙儿也一直在参加公演,一想到差距被越拉越大就心慌。在家里每天每日……都感到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