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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条在幺鸡面前撒泼早就习惯成自然了,不撒才奇怪呢。二条一贯我行我素毫不做作,要是让她想三条那样小鸟依人,会让她浑身不自在,直起鸡皮疙瘩。
对她来说撒泼就是撒娇,是在幺鸡面前变相展示她的女人味,好让这个讨厌的家伙随时守候在自己身边。是无助时的埋怨,也是深度的依赖。
幺鸡看不光二条对自己这段时间疏远她有所不满,连三条和四条的那对剪水秋瞳中,也是情愫连连,充满了难以直言的幽怨。
“大姐,我不是答应带你们出国玩了嘛。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要我有的,不是都拿出来贡献给你们三位仙女了嘛。”幺鸡无奈道
要是不答应她们的条件,把她们这样在撂上几天。那三张牌还不得在家里的桌子上放上一张自己的大照片,然后在照片前放上一个香炉,再插上三炷香啊?老子还不想这么早就和关二爷同级啊。
“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记住了,最迟一个礼拜就得出国玩,老娘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国外的月亮呢。”二条见幺鸡对自己百依百顺,便把火气降了下来命令道。
“大姐,您放心,肯定比一周短。”幺鸡在一旁安抚道
你们这是怕我这颗仙人掌出墙啊,现在看看美女也不行了,我还怎么发展壮大**队伍啊。不对,老子现在连正房还没碰过呢。
“嗯,孺子可教也。”二条眯着眼睛循循善诱道
幺鸡闻言一囧,心忖:要不是我刚才立马答应了,现在就开始三娘教子了,那可是非比寻常的螃蟹功啊。
不过二条今天穿的这件嫩黄色的深v领连衣裙倒是很是合身,那一对圆滚滚水润润白嫩嫩的超级大杀器被镶嵌在诱人的锁骨下,在空间狭小的领口下显得躁动不安,好像要随时撑爆紧身薄纱似的。
要是真的被这对双丸破衣而出,那肉乎乎沉甸甸的浑圆半球势必单手不能掌握。那对领幺鸡血脉喷张的双球之间被挤压地严丝合缝,伴随着二条的动作荡漾出出阵阵香波。
暖色连衣裙将软玉般的肌肤衬托出点点桃红,墨浓的黑瞳带着一丝独属性感女人的狡黠,恰如娇艳欲滴的玫瑰,眼波流转间摄人心脾。
“喂,眼睛往哪瞅呢,想死啊。”二条刚小小地得意了一下,见幺鸡又死性不改,在吃她的冰激凌,便厉声责备道。
唉,野花不能踩,家花不能碰,真是郁闷。要不是老子的情操比禽兽好上一大截,早就把你们打包正法了,还能轮到你在这里发号施令?
安慰好这三个小怨妇,幺鸡晚上还得代表东科斯基公司给姜伟一行人接风洗尘,毕竟直升机采购一事还得靠人家出力,自己这边好吃好喝好招待,总没有坏处。
军人都是很能喝的,这是在部队里练出来的本事,无论是啤酒还是白酒,都来者不拒。但今天这伙人碰到了幺鸡,算他们倒霉。
姜伟本以为这个年轻人也就是陪他们意思意思,毕竟这年头公司高层能喝酒的人已经不多了,有酒量的年轻人就更少了。没想到人家刚开始就来了实在劲,一口就把一个三两杯给周了,誓有地头蛇力强压过江龙的架势。
这还得了,不管怎么着,都不能丢了军方的面子,尤其是在酒桌上。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继续带队啊。
屈景文对幺鸡的酒量略有耳闻,直到今天才长了见识。刚开始幺鸡还只是端着杯子和这群人对干,后来他嫌杯子太小,一杯一杯倒酒太麻烦,就让服务员拿来一堆茶缸,一次至少半斤白酒下肚。
看着幺鸡一杯杯下肚还面不改色的样子,屈景文心里暗道:我了个去,你这是肚子还是油箱啊。幸亏我没和你叫号,不然出了这个地方就被人送进医院了。
幺鸡准备的茅台是好酒,但被这么直接和人对干就有点可惜了,好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屈景文看着这群自视酒量甚高的人一个个被幺鸡打败,不禁有点错愕。这家伙不但专业技术过硬,而且酒桌上还能大杀四方,怪不得能得到人家老板的重用呢。
“屈总,回见啊。”幺鸡看着姜伟一行人摇摇晃晃地进了吉普车,就和屈景文打了招呼。
屈景文苦笑了一下,心说:等他们酒醒都明天下午了,第二天就这么过去了,敢情啥事都没干啊。不过自己倒是可以休息了,可以看看汉飞的股价了。
于此同时,在一栋别墅二楼的房间里,坐着四个衣着光鲜品茶论道的人。副州长徐锦伦,他儿子徐新文,州主席付国强和儿子付家华。
付国强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茶,沉声道:“家华啊,那边有没有动静啊?”
付家华立刻回道:“父亲,他们已经开业三天了,可还没有和我们合作的意思,我和新文找他,他就说他们公司高层还没有审核同意,好像在敷衍我们。”
付国强听了点点头,又对徐锦伦说道:“对方好像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这可不太好啊。三百六十行,无论是哪行都有自己的行规制度,他这样进到这里,不闻不问就低头卖货赚钱,可是犯了众怒啊。老徐,你看我们该如何应对啊?”
“老付,你说的不错。龙有龙穴,蛇有蛇窝,这个年轻人还不知道这块地方是谁的地盘吧?是要让他明白一下了,不然这巨额利润都让他们公司赚去了。新文,这件事你和家华一块办吧,要让那个年轻人明白一点在华夏经商的条件和规则。”徐锦伦正襟危坐吩咐道
徐新文微微倾了倾身子,低声应道:“是,父亲,明天我就让人把太阳百货和阳光购物中心查封了,让他吃点苦头。我看这个王尧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黄河不死心。要是不来点硬的,他还以为我们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呢。”
付家华见状也在旁附和道:“是啊,徐叔叔,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分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要是不让他清醒清醒,他还以为这是他们家炕头呢,想怎么卖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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