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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莉感觉身上的火焰慢慢退了,如被抽净的力气恢复了过来,急急翻坐起身,整被脱的差不多的衣物,嗔怪地睇了身边笑的得意的男人一眼,压低嗓音道:“来的好快啊。”
“嘘!”阿真手指贴住弯弯唇瓣,扶起她蹑手蹑开门往楼梯口猫行。
阿真和悯莉从楼杆偷偷往厅中望下,只见一群穿着红色差服的捕卫声声哟喝,对惊吓的一群姐儿指手划脚,张牙舞爪好不嚣张。
悯莉远眺差卫胸口上的那个“河”字,小声对身边人耳语:“应该是河差吧?”
“**不离十。”蹲于地上聆听那名群河差呦喝,阿真马上不屑嗤了一鼻,什么追匪,这种烂理由也想的出来,不佩服都不行啊。阿真安静聆听老鸨和姐儿们软弱答话,自个儿陷进冥思。连河防衙门都出动了,好你个兴元府,枯子一颗烂全筐。
姚萱萱三人自在府中会过突然出现的刀疤粗汉,马上派人对粗汉跟踪,在探得粗汉蛮横无理、气势凌人,便知肯定是哪里突然迹的土财主。心慌意乱下,也不管妥不妥了,匆匆备轿便往丘锱府门直奔。
贵夫人闻姚萱萱贸然前来,细细柳眉顿紧紧皱起,不动声色把她们一行三人唤进自已房内,随后便是一顿斥责。当闻有熟知门路商人前来威胁,感觉事态不太妙,一边密人先让河道府去探探底,一边叫奴才急去衙堂唤来丘锱。心中隐隐感觉有些许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一时却也说不上来。
“怎么回事?”丘锱被小斯从堂衙唤来,刚刚绕过屏风就见姚萱萱和小樱桃们都在,立即就知事态严重,急急上前对端坐于椅上的贵夫人询问:“是否生了什么大事?”
“老爷。”姚萱萱见他来了,赶紧福了个柔美身子,没有说话余地退到贵夫人侧边,等待答话。
丘锱近二个月没和这个小寡妇温存了,目光灼热往她柔美身子瞟瞄一番,才对面无表情的贵夫人询问:“到底生了什么事了?”
贵夫人当然知道丘锱是什么心思,微微动了动端庄身子,不经意斜瞟姚萱萱一眼。七年前姚萱萱只是名以买胭脂为生的小寡妇,不过却也长的颇具资色,当她与丘锱偶然见到她,她就知丘锱的心事,如不是她假意结好,邀她来府中做客好让丘锱强行索取了她身子,她这个一家之母怕是早换人了。男人呐,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本来就是破铜烂铁。贵夫人不得不承认,姚萱萱是有玩弄男人于手掌心的姿色,特别是她那种天生的淡淡忧愁,更是男人的坟茔宝穴,但就是没心机了些。
从姚萱萱脸儿收回目光,贵夫人站起对丘锱说道:“刚才有三名据称是洛阳的土富下贴拜见萱萱,问她手中货物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丘锱望着贵夫人,眯眼徐看姚萱萱与小樱桃两人,慎重询问:“他们知晓我们的事情?”
贵夫人点头,“想来不会有出入,一来就提货物,萱萱才刚故作疑惑了一下,来人便毫不客气。”深思地眯起美目轻晃金步摇,“此三人恐怕不只是有钱有门道,背后定然还有什么大人物给撑着,不然哪里会敢这么肆无忌殚?”
姚萱萱听夫人这般说,急急出口道:“是一名姓林的。”
“林?”此话令丘锱和贵夫人皆愣,彼此相觑一眼急喝:“是否是双木那个林字?”
姚萱萱没料到老爷与夫人这么大反应,愣愣点了点头,“据丫环说,来访的另两人使唤粗汉来与我谈,随后便离开了,临走时说是要给一位唤林爷的人先备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