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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大王对吾皇再行宽容之举,吾皇愿年年进国都参拜,岁岁磕谢大王恩惠。”
阿真凝着他好半晌,才挥手对左右两侧的众将唤道:“全都退下。”
曾是夏周的众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抱拳应喏,随后人人狠瞪了老贼一眼,便鱼惯出了王帐。
众将一退,阿真的笑脸立即冷了下来,拍案重哼:“李昊森你好大的胆,竟敢在此蒙骗本王,你是怕本王的百万雄狮踏不平兴庆府吗?”
咋见大理王怒,李昊森卟通急跪,磕头冤道:“臣恳请大王息怒,吾皇绝不敢有蒙骗大王之心。”
“不敢?”整出恶脸的阿真双目瞪的圆圆滚滚,撂牙重哼:“你的吾皇恐怕也应愿归附金辽吧?要年年到上京参拜吧?”
“这……”李昊森咬了咬牙,磕头哀道:“绝无此事,还请大王明鉴。”
阿真敢用脑袋打赌,李昊焱若没两面三刀,他就拧下脑袋给人当球踢,只是有没有都不重要。怒瞪他半晌,仿佛在审察他一般,最后漾起笑容唤道:“起来吧。”
卟的一声,李昊森一颗心落回肚里,不敢抬手抹汗,磕头再三谢恩,这才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
以前在夏周,这只老狐狸是处风雨之中而不惊。想想也是,毕竟夏周不是自已的国家,夏周亡与不亡他浑不在乎。现在不同了,终于知道什么叫惊吓了吧?
阿真心里嘲讽,对他招了招手,直待他小心步近御桌,才小声询问:“周帛奉与其子还健在吗?”
“这……”李昊森轻微犹豫,窥见跟前滚滚怒目,急忙点头:“在在在。”
听得他说在,阿真装模作样重叹了一口气,回忆往事道:“本王最近特别的想皇上老爷子。说实在,本王有今时今日,全都是皇上老爷子给予的,此两名背叛家国之徒,着实让人心寒呐。”
李昊森疑惑窥视装腔作势大理王,暗地思索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怎么突然提起周宣宗?既然周宣宗对他不错,他为何却又侵吞其江南,此不是前后矛盾了吗?
“不知大王这是?”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没什么,见到老朋友突然忆起了往昔。”阿真呵呵一笑,眼内布满阴霾道:“再怎么说,周帛奉与其子是皇上老爷子的胞弟子侄。本王此次前来西夏,最主要还是想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倘若过的不好,我倒想接他们回大理好生安顿。”
话落,阿真不经意睇看了元魅达一下,沉默了半晌才笑指他道:“既然西夏皇弟都说他们过的极好,那就让他们继续好好,好好,非常好的活下去。”
夏周亡国,江南握于大理手中,周锦煨消失不知所踪,皇族几乎被金辽殆尽,唯一所剩下的只有曾经做过乱的周帛奉与其子。周帛奉何许人?有野心也敢动作,大理手握江南、两浙、两广,夏周灭亡,那么唯一的龙脉只有……
“臣有罪,臣有罪……”前后一想,李昊森当即卟通跪地,磕头哀道:“臣有所欺瞒,还请大王责罚。”
“哦!”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阿真装出很是诧异之举,脱口便问:“西夏皇弟是何事欺瞒本王?”
“是。”李昊森跪地仰看,见着林阿真嘴角漾笑,心知自已猜到了,开声便禀:“臣知晓大王对夏周有感情,念及周宣宗家眷,所以大王适才询问臣周帛奉与其子之事,臣有所隐瞒。还请大王饶恕。”
“原来如此。”阿真轻轻点了两下脑袋,抬手唤起说道:“是如何的隐瞒,一一与本王详道。”
“是!”挺站而起,李昊森煞有介事道:“大王,周帛奉年迈,加之造反未成,来到西夏还不到数月便身染重症,郁郁而终。其子,吾皇对待如亲生子嗣,然他却不思进取,终日流连于花粉堆里,仅仅也才不过数月,已是阳兮肾损,正卧病于榻,恐时日无多了。”
“唉!”这番话让阿真重捶了御桌,摇头悲痛道:“若不是本王昔日之举,帛奉也不至于如此不得志而郁郁离世。皆是男儿身躯,其子贪色无可厚非,可如此毫无节制,着实不应该。”
天下间最没资格说别人好色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大理王林阿真。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理王贪恋美色,家有仙眷仍不忘野花闲草,他有资格说别人毫无节制吗?
“是,大王说的极是。”面对装腔作势林阿真,李昊森心里一把口水一把口水直吐,可他是大理王,谁有能奈他何?
“好了,西夏皇帝呈贡本王便收下,本王就于此看看金辽有何做为。你回去告诉李昊焱,让他放宽心,金辽若敢胆强犯,本王不会坐而不视。”说道,阿真挥手唤退:“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