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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清懵了，完全懵了。
她捂着自己的火辣辣的侧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破天。
顾破天脸色阴沉无比，眸中涌动着冷意。
“破天公子，你打我？”纳兰清无法置信的开口。
感觉着那逐渐肿起的脸颊，纳兰清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
顾破天，不是一直对她百依百顺吗？
甚至让纳兰清有一种，顾家序列不过如此的感觉。
纳兰清甚至幻想，自己以后，可以完全掌控顾破天，自己说什么，他都会去做。
试问哪个外姓家臣，能够掌控顾家序列？
她纳兰清能！
但是现在，看着顾破天那阴沉如水的脸色，纳兰清感觉他像是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谁让你去招惹顾飞的？”顾破天语气压抑着怒火。
“我……我都是为了破天公子您着想啊，您之前招揽顾紫嫣，被她无视，结果她却愿意追随那顾飞……”纳兰清依然在辩解。
“混账娘们！”
顾破天闻言，忍不住再度一巴掌扇向纳兰清另外半张脸。
纳兰清直接是被扇飞，嘴角都破了，流血不止。
“你知道顾飞是什么身份吗，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吗？”顾破天真是气得肝疼。
这纳兰清，是嫌他的序列地位太稳了，想要动摇吗？
“不就是那顾无悔吗，如今下落都是不明！”纳兰清咬着银牙，脸色难看。
“你没资格侮辱无悔族叔！”
顾破天啪啪啪，连续扇了纳兰清十几个耳光，将其脸颊都是扇成了猪头。
周围所有追随者皆是一脸错愕之色。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别说顾飞是无悔族叔的儿子，他的母亲，也是姜家神女，他还得到了十八祖的重视，你招惹他，是想让我丢掉第十序列的位置吗？”顾破天真恨不得扇死纳兰清。
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顾家地位最高，背景最大的顾飞。
“破天公子，清儿错了，饶了清儿吧！”
纳兰清跪地磕头，满下巴都是血。
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顾破天会这么忌惮顾飞，甚至不惜对她动手。
“起来，去向顾飞负荆请罪！”顾破天冷漠道。
“破天公子，这……”纳兰清如遭雷击。
若真如此，她以后还如何有脸在顾家待下去？
而且要她当着顾紫嫣低头认错，简直比吃屎还要难受。
“嗯？不去？”顾破天眸光如剑一般凌厉。
“我去……”纳兰清心头惶恐，一脸屈辱之色。
随后，一位追随者找来一捆荆条，让纳兰清背着。
荆条上锋利的棘刺划破了她的玉背，让纳兰清痛的嘶嘶吸凉气。
“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这样才显得有诚意。”顾破天略一迟疑，决定自己也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