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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就这么说定了吧,在最近几天我们就抓紧把手续办了。”
“元达,谢谢你啊。”
黄元达笑了笑,说:“我们是兄弟,你干嘛说得这样客气呢。凌达贸易公司今后的发展,还希望兄弟能继续的关照一下,政府有什么项目支持的,不要忘记了给我们一个机会。”
“凌达贸易公司作为岭南市最有规模的雕塑产品贸易公司,政府很重视你们公司的发展前景,我想,今后还会有很大的扶持项目出来。有什么好消息,我会通知你知道,能不能抓到这些项目,就看你自己的手腕了。”
“你能给我提供这些消息出来,我就很高兴了。”
“最近你经常朝平南跑,投资公司让你赚了大钱啊,看来,香港过来的那两位商人还真是有眼光,搞金融投资,虽然是个冒险的领域,但也是赚钱最快的行业,你今年应该是赚了大钱的,恭喜你。”
“作为生意人,我们也就只有这样的追求,如何让投资获得最大的回报。资本市场风险是大,但也存在着很大的机会,要敢于冒险,才能成功,我这次投资金融市场,也算是看了眼界,知道所谓的资本玩家赚钱的容易,一夜暴富的人还真不少。”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资本投资也是一样的,有人赚钱,也就有人会赔钱。有人一夜暴富,自然也就有人一夜变得倾家荡产。当官的要有官运,生意人要有财运,人的一生大多数都逃不过一个命字。”
“可能是这样吧,人都逃不过一个命字。”黄元达笑了一下,我想,他并不认可我说的这话。对他来说,命运就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可以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最后,真的就能脱离命运的掌控吗,有的人想去改变命运,起起落落的,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黄元达对自己信心满满,可能是最近在温丽的迷惑下,在资本市场上尝到了甜头,他看到自己还有这方面的能力,可以掌控着身边的一切。他的这种疯狂,却让我看到了将来他在人生路上的很大的危险。
喝酒喝得高兴,黄元达也谈着自己伟大的梦想,他要把元达集团打造成为多大的商业帝国,要在东平省创造多少奇迹出来。这些,也可能是黄元达喝酒之后的酒话,也可能是他心里对自己人生的畅想。
我觉得有梦想是对,但黄元达现在所走的路,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迹,他这么做是在冒险,是在和犯罪的命运做博弈。看着黄元达那雄心勃勃的样子,我好奇的给黄元达看了一个面相,想从黄元达的身上找找他今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相术上面,我有这方面的一些技能,也许是得到了舅舅家族的遗传,从我小时候开始就对易经八卦这类东西很有天赋。只是,我一直不相信这种东西的真实性有多高,就算是我能看相,从一个人的身上能看到这人今后的命运,但我都不会轻易的去做这种事情。我除了不太相信相术的准确率有多高,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去窥探别人的命运。
我认真的帮黄元达看了一下面相,结果我没有对黄元达提一个字,今后黄元达的命运如何,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该是什么样子,除了靠自己去掌控,也时间他自己的命数。我能在特别时期提醒他,帮助他一下,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能力。我在黄元达的面相上看到一种东西,他今后几年人生的起伏,让我想起了楚汉时期的一个典故,成也萧何败萧何。
和黄元达吃了饭,在他的极力邀请下,我们去了喜来登酒店里面的会所,做了一个全套的按摩抚摸。在会所里释放了男人的原始本性之后,我和黄元达各自回了家。有关凌达贸易公司股份的问题,我没想到黄元达会如此的配合我的想法,当初黄元达要给我股份的时候,我就留了一个心眼,以江凌的身份接受了凌达贸易公司的股份,我想的是一旦这事情有人诬陷我,那我也有脱离这种关系的借口,找不到真凭实据来证实我和股份有关,最多就查到江凌在凌达贸易公司持有股份的事情,她是俊俊的妈妈,把自己在凌达贸易公司的股份过继给了儿子,所有的程序都算是合法。
手续上面是合法,但这事情真要较真起来,有人非要拿这个事情来说事,也会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最好的办法,还是尽快的和凌达贸易公司脱离关系,一年少挣几十万元钱,也算是给自己买个干净,不希望有人咬着这个事情不放,给我的仕途抹黑。
现在彭奎生一定是从某些地方嗅到了点味道,这次到岭南来,就是来搞试探性的动作,看看能够找到多少有关我们的材料,想给他的儿媳妇讨个公道,也是想要让我们知道得罪了他这尊神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为了不把我牵扯到凌达贸易公司这件事情上去,我和锦熙商量之后,由锦熙出面去办理相关的股权转让事宜。毕竟,我出面的话容易引起关注,让锦熙出面,可能不会有人注意,就会悄悄的把这事情给办好了。
周一上午,我先给黄元达打了电话,说了这事情,然后锦熙去了元达集团。她为了让这次的转让工作做得干净利落,还找了一个很信任的律师朋友出面。对这位律师说的真相,就是俊俊亲妈妈给他在凌达贸易公司留下的股份。因为当初凌达贸易公司刚成立的时候,俊俊的妈妈是一起创业人员之一,在公司持有股份也是说得过去,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用了两天的时间,全部办完了股权转让的事情,由黄元达自己把股份全部收购了回去,支付了我们三百多万元现金。锦熙把这部分钱进行了分配,一百万存入了俊俊的教育基金账号里面,一百万拿出来打算购买房产,另外的一部分资金作为平时周转所用,主要是用于我在官场上的一些活动关系的开支。
锦熙这么做也有很大的好处,资金分散,可以减少别人对我们家庭财产的关注。当今这样的官场中,一个副市长家庭财产有几百万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有的人甚至有几千万上亿资产,可我觉得有几百万在我家里的账户上面躺着,总会有人知道了眼红。
最开始我担心的是江凌的家人知道这个事情,会吵闹着来争夺这部分财产,到时候就会暴露俊俊和我的真实关系。幸好江凌的哥哥还不知道她在凌达贸易公司有股份,给我们少带来很多的麻烦,现在这件事情处理妥当了,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
刚把凌达贸易公司的事情解决清楚,省里的严书记的秘书又给邓洪波打了电话过来,让邓书记和我在这两天去一趟省委,有些情况严书记要找我们了解一下。我接到雷秘书给我打来的电话,说是要让我陪着邓书记去省委,还是严书记亲自叫我们上去,我第一反应就是和彭奎生这次来岭南调研的事情有关,肯定是彭奎生拿着收集的那些材料在严书记的面前告了我们一状。也不知道这些材料的真实性有几分,竟然把严书记都惊动了。
好在邓洪波也是省委常委,和严书记的关系走得还不错,没和严书记站在对立面,这就是好事。有严书记这一关在照顾着,我想,即使彭奎生想要掀起一层浪,也掀不起大浪来。
只是,我们和彭奎生成为了敌对面,和他之间的较量现在才刚刚开始。接下来邓洪波去了省里,会让这一场较量升级。我们能够依托的就是陶武成和严明宽,主要把这两个人的关系把我好,彭奎生想要算计我们就要费很大的一把劲。
我没有什么害怕的地方,省里有陶武成这一层关系,他就会想法帮我灭火,这把火就毁灭不了我。反而我想到有这样的机会去平南,心里还有点高兴,去平南就意味着我又有机会可以和晴儿见上一面,释放一下我心中对晴儿的思念。第二天上午,我和邓书记从岭南出发了,他也猜测这次去平南汇报工作,主要还是严书记想找他了解思想动态,关注一下这次被彭奎生收集了材料举报我们的事情。
严书记愿意打电话让我们上去当面汇报情况,说明严书记对我们还是很关心,不想让这事情被调查下去,他是想要先把情况弄个明白。如果没有这样一层意思的话,这事情他就不会通知我们,直接交给彭奎生来处理,那个时候,这个事情一定就会扯出省纪检委的动作。现在严书记希望在纪检委的人还没有插手之前,先把这事情给平息了,不要引起大的风波。毕竟,我和邓洪波都是岭南市委班子中的常委人物,要真是市委常委出了丑闻,对整个岭南市官场的震动也会很大,这可能也不是省委领导愿意看到的结果。
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在解决我们这个事情上面,严书记和陶省长的心思是一样的,都不希望我们的事情是真的,也不想看到我们两人出事。
一路上,我把自己的想法跟邓书记说了,邓书记没有给出明确的判断。邓书记只是说,等到了省委,如果真是彭奎生给我们弄材料的这件事情,那就先听听严书记的意思,看严书记在对这个事情上的态度如何。要是严书记想要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那彭奎生想翻起一层浪来,也需要下很大的力气才行。
我暗想,姜还是老的辣,邓洪波现在是稳如泰山一样,在脸上是一点都表现不出紧张,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说了两句之后,邓洪波就靠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我也不好再打扰他的休息。反正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真要是出事,那邓洪波也不置之不管,他能做到这样胸有成竹,那就说明在应对这个事情上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不会在彭奎生收集我们材料的事情上落下水来。
邓书记在休息的时候,我就给晴儿发短信,说我们正在赶往平南的路上。晴儿说,这几天她不在平南,说不能陪我了。
我问晴儿去了什么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晴儿才跟我说,她出差去了厦门。
可我感觉晴儿没有去厦门,以晴儿的性格,她真要是去什么地方的话,一般都会在提前两天说给我知道,每一次都是这样。但这次没有说,我不问的话,晴儿不会告诉我她去了厦门,她一定是在平南,很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想让我知道她的事情,晴儿才会用这种口气来搪塞我。
这种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之后,我越来越感觉到这种可能性的增大。于是,我没有追问晴儿是不是在平南,只是对晴儿说,要她在外面照顾好自己,等她回了平南之后,我会到平南去看望她。
晴儿很高兴,说特别的想念我,每次和我联系过之后,她都会想念我好长一段时间。
这本来是很高兴的事情,可我在看到晴儿给我发来的这些文字之后,我心里涌起一阵阵的酸楚。我每次和晴儿联系,没想到这样是在一次次的带给晴儿煎熬的生活,她想念我,应该是想得特别的孤独。
我不敢深想下去,晴儿已经在我的脑海里一下一下的浮现着,那些过去的美好时光,犹如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回放。我真想时光倒流,回到我们都在市建委的那些日子里,是我和晴儿在一起最快乐的岁月。如今,我们为了追求名利,追求在事业上的成功,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都只能成为了我们记忆里的牵挂。
到了平南,是中午时分,邓洪波在平南的一个朋友接待了我们,中午热情的在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安排了饭局。这位朋友看上去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叫王琦,在省里的一所大学里教书,如今已是教授。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跟邓洪波说,在大学里呆了十多年,现在想换一个环境生活。
这女人在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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