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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俊鸟说:“开矿山的事情我也听人说了,看来这个赵德旺要发大财了。”
廖金宝说:“是啊,这个赵德旺当初跟我一样,也是一个穷光蛋,可是现在人家飞黄腾达了,腰包里装着大把的钞票,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秦俊鸟说:“金宝叔,我对赌钱这种事情不太懂,一会儿你可得教教我。”
廖金宝说:“俊鸟,你要是真想赌钱的话,就在前院玩,后院你就别去了。”
秦俊鸟好奇地问:“后院为啥不能去啊?”
廖金宝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后院不干净,你去了小心染上脏病。”
秦俊鸟有些听不懂廖金宝的话,他说:“金宝叔,后院到底为啥不能去啊,你跟我咋还卖关子啊,你有啥话直嗣了。”
廖金宝说:“后院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这个赵德旺从南方找来了十来个姑娘,这些姑娘都是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的,咱们这十里八乡的光棍汉,死了媳妇的男人要是想女人了,都到他这里来泻火,这些姑娘可抢手了,听说睡一次最少要一百块钱呢。”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赵德旺咋连这种皮肉生意都做啊,真是缺了大德了,他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啊。”
廖金宝说:“这年月只要能挣到钱,啥生意都有人做,这有啥大惊下怪的。”
秦俊鸟这时跟着廖金宝进了院子。赵德旺家的正房是三间大瓦房,正房的门口放着一把太师椅,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门口,他翘着二郎腿,嘴里抽着烟,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廖金宝冲着男人努努嘴,说:“这小子的外号叫裤衩子,是赵德旺最信任的兄弟,赌场上事情都是他在打理,这小子可是个心黑手辣的主儿,上次有个外乡人欠了一万块钱的赌债,这小子硬是把人家的一根手指给剁了下来。”
秦俊鸟说:“他这么干就不怕惊动了公安局的人啊,要是人家去法院告状,他这个赌场可就别想开下去了。”
廖金宝说:“听说赵德旺通过麻铁杆把麻乡长给买通了,有麻乡长给他撑腰,谁敢管啊,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官的更是怕惹事,没人愿意得罪麻乡长。”
秦俊鸟说:“麻乡长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乡长,有啥了不起的,一个芝麻大点儿的小官,他也就敢在咱们棋盘乡横行霸道,到了外边他连个屁都不是。”
廖金宝说:“俊鸟,他当他的乡长,咱过咱的日子,咱跟他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他不欺负到咱的头上,他愿意咋横行霸道就咋横行霸道。”
秦俊鸟说:“金宝叔,你平时到这里都玩些啥呀?”
廖金宝说:“我以前都是玩牌九,不过玩那个东西输赢太大,我现在改打麻将了。”
秦俊鸟说:“打麻将我也会,一会儿咱们玩几圈,今天你放开了玩,输钱算我的,赢钱算你的。”
廖金宝眉开眼笑地说:“俊鸟,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秦俊鸟说:“金宝叔,咱们找地方吧。”亅【百\说】亅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