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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跟在关久鹏的身后进到锅炉房里,锅炉房的外间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是屋子中央放着一把椅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坐在椅子上抽烟。
小伙子看到关久鹏和秦俊鸟走了进来,急忙站起身来,说:“大哥,你回来了。”
关久鹏向里间的屋子里看了一眼,说:“他在里边吗?”
小伙子说:“他在里边。”
关久鹏这时走进了里间的屋子里,秦俊鸟也跟着走了进去。
里间的屋子跟外间的屋子差不多一般大,屋子的西南墙角处放着一把用钢管焊成的铁椅子,一个人被绑在了铁椅子上,他的脑袋上还套着一个麻袋,绳子绑的很结实,这个人一动都不能动。
关久鹏指了指被绑在铁椅子上的人,说:“这个人就是我想让你见的人。”
秦俊鸟问:“他是谁啊?”
关久鹏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他是谁了吗。”
秦俊鸟走到这个人的面前,把他头上套着的麻袋拿了下来,他愣了一下,说:“周魁。”
这个被绑在铁椅子上的人正是周魁,他跟秦俊鸟也算是熟人了。
周魁看到秦俊鸟站在他的面前,着实感到有些意外,他激动地说:“兄弟,你还记得我吗?咱们两个人以前还在一起喝过酒呢。”
秦俊鸟说:“我当然记得了。”
周魁说:“兄弟,你既然记得我,那快帮我说说好话,让这位大哥把我放了吧,我都被他绑了一天了。”
秦俊鸟当然不会帮周魁说话了,他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在这里我说了不算。”
周魁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说:“兄弟,我现在落了难,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关久鹏这时走过去,抬腿踢了周魁一脚,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说:“你给我老实点儿,别乱喊乱叫的,要是惹恼了我,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周魁吓得一缩脖子,可怜巴巴地说:“这位大哥,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我都不知道你为啥要把我抓来,你还是把我放了吧。”
关久鹏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牛皮带,说:“其实我把你抓来,也不想为难你,我就是有几句话想问你,现在我问你啥,你就得回答啥,而且必须得老老实实回答,你要是敢跟我说一句假话,看我不抽死你。”
关久鹏说完晃了晃手里的牛皮带,用力地在墙上抽打了几下,牛皮带发出一阵“噼啪”的响声,就跟过年时放的鞭炮一样,要是这牛皮带抽打在人的身上,疼痛的感觉可想而知。
周魁是个软骨头,被关久鹏手里的牛皮带吓得脸色如土,身子不停地哆嗦着,他颤声说:“你放心,我肯定跟你说实话,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关久鹏说:“那好,我问你,任国富这次来棋盘乡到底有啥目的?”
周魁说:“任国富这次来棋盘乡是为了帮他的表弟周建涛对付一个叫秦俊鸟的人,听说那个秦俊鸟跟周建涛的媳妇勾搭上了,所以任国富想让秦俊鸟倾家荡产,好给他表弟周建涛出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