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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卿！”萧颖檀恶狠狠叫着她的名字，“你为什么要害我？”
陈婉卿直接笑了。
果然，这个世界上恶毒的人都是一个套路，明明自己心术不正，自食恶果之后还要问别人为什么害她。
陈婉卿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一套，“因为你犯贱啊。”
陈婉卿说话一向直接，对付萧颖檀这种人，更不可能给她留什么面子了。
“你之前犯贱跟在我后面抄也就罢了，我懒得跟你计较不代表我好欺负，你还真有胆子抄到我头上了。”陈婉卿嗤笑了一声，“把你想这些歪门邪道的力气用在策划案上，也不至于做出来那么一堆垃圾玩意儿。”
“你说什么？！”萧颖檀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婉卿。
她居然敢说她做的节目是垃圾？
她可是金牌策划人！
“哦，脑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了？”陈婉卿很贴心地给萧颖檀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做的节目是垃圾，这回听清楚了没？”
萧颖檀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在圈子里地位一直挺高的。
当初萧颖檀是从电视剧编剧转行做的综艺策划，那个时候国内综艺刚刚兴起，萧颖檀做过几档爆款综艺，所以在业内一直是被视作前辈的。
虽然她后来的确没怎么出过作品了，但是前面那些老本，够她吃了。
萧颖檀第一次遇上敢这么说她的人，她指着陈婉卿：“你好意思说我的是垃圾？我做策划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你一个靠着男人上位的东西，你哪里来的脸！”
陈婉卿：“行了，我知道我年轻，不用强调。”
“还需要我提醒你吗，猪站在风口上都能飞起来。”
萧颖檀早期做过的那几款综艺，根本不是因为内容多好看，形式多新颖，纯粹就是因为市场空白。
当时随便做个综艺都是爆款，因为观众的选择范围窄，能看的节目就那么几个。
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数字媒体时代，综艺泛滥，观众有那么多选择，肯定是选他们最感兴趣的。
萧颖檀做节目端得很，以为自己做过几个红的综艺就知道行业运转逻辑了，实在是可笑。
萧颖檀听见陈婉卿把她形容成“猪”，脸也成了猪肝色。
她一生气，说出来的话就更加难听了：“好歹我是靠自己的努力起家的，比你这个靠陪男人上位的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没了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类似的话，陈婉卿这些年已经听了太多，她早就麻木了。
陈婉卿不以为意地笑着，学着宋宁昭贱兮兮的样子回复她：“没了男人，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有钱女老板呀。”
萧颖檀：“……”
陈婉卿：“不过萧老师是挺努力的，谁说努力抄袭不是努力呢，对吧。”
萧颖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陈婉卿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相信法官也会看到萧老师的努力的，一抄抄了二十多家节目，业内少有的努力，未来的日子很有判头啊。”
陈婉卿一提打官司的事儿，萧颖檀终于想起了自己今天来找陈婉卿的目的。
萧颖檀深吸了一口气，将脾气强行压了下去。
她再次看向陈婉卿，对她说：“这件事情我可以私了，你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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