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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行为,“恶”应该是至上至美的,这种粗鲁的“恶”只会令人作呕。
当伏达利来亚和那中年人擦肩而过时,他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
那中年人突然停住了脚步,眼中露出呆滞的目光,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转身冲到了马路上,刺耳的刹车声,行人的惊呼声,肉体与车体的撞击声在一刹那形成了完美的交响乐。
伏达利来亚恍若无事的继续走着,那孩子愣愣地望着他,然后开始跟在他的后面。
伏达利来亚停下了脚步,伸手召唤那孩子。孩子怯怯地望着他,终于还是走了过来。也许没有见过如此英俊而文雅的人吧,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羡慕和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伏达利来亚温和地问道。
“马吉壮。。。。。。”孩子低声回答。
“是谁让你出来乞讨的呢?”伏达利来亚问道。
“是刘大叔,他给我们划了地盘,每天乞讨的钱都回去交给刘大婶,要是要不够钱,刘大叔就会打我们。。。。。。”马吉壮道。
“是这样啊,你们一起有多少孩子?”伏达利来亚问道。
“我,嘎子,吴孤,还有项锋……一共十几个人。”马吉壮有问必答。
“听着,马吉壮,你,和你的朋友们不需要听刘大叔和刘大婶的,你们的钱是自己努力得来的,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无权从你们手中拿走……”伏达利来亚向马吉壮道。
“可是,他们会打死我们的……”马吉壮摇头道。
伏达利来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用充满了磁性的声音低声地说着:“那样的话,你们可以抢先下手。。。。。。”
说着,伏达利来亚手腕一翻,手中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刀子,然后他接着道:“这是美国空军救生刀。你看,它的刀身多么优美,那是用高碳钢制造的,它的表面经磷化处理,有血槽,刺入人体也不会留下血迹。它刀背上有小锯齿,可以充分地破坏肌肉,令伤口难以复原。”
“真漂亮。”马吉壮啧啧地赞叹着。
伏达利来亚继续道:“是的,它很漂亮,它的刀柄是实心的、钢制的,底盖为六角形,如果你刺不动的话,可以用锤子在刀柄上砸下去,或者用单手按住刀的底盖,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往下压。你看,这把刀简直是为你定做的一样。拿着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它的主人。这是一把救生刀,是用来维护你生存的权利的。所以,任何人妨碍到你的生存,你都可以用它结果对方的生命。”
“好的,我会用他来拯救自己的!”马吉壮道。
伏达利来亚道:“不过要注意,你的力量很小,必须一击致命,下刀的部位一定是心脏或者脖颈。对,就是那里。还有脖颈,你可以从前面割开对方的气管,这样的好处是对方无法叫出声来。刺下去的过程中手不能颤抖,如果颤抖的话,刺的部位就容易出现偏差。你可以用深呼吸来平静下来。听我的口令,吸气,再慢慢地呼气,对,这样很好……很好,你的手已经不抖了。你的那个刘大叔喝酒吗?果然,我也认为这样的人一定是酗酒的。那么下手时就选他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不过不要先刺他,要先杀刘大婶。事先不要和你的伙伴商量,因为背叛永远是人类的天性,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