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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动作。
他结束了正是难分难舍的吻,把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
呼吸,又急又重。
霍冬狠狠咬着牙根,深深吸气,死命隐忍着心里那股凶猛的躁动。
不行霍冬,她经不起你频繁的折腾,一个月只能两三次,暂时不能太多……
你昨晚才要了,所以必须再等十天……
他在心里不停地跟自己说要忍耐,不停地告诫自己要顾及她的身体,不能再像曾经那样肆意妄为。
这是老天给他的惩罚,惩罚他以前的不懂珍惜。
所以现在他想爱她,都得细细思量。
霍冬很难受。
难受得快爆了。
分开的两年里,他能忍,是因为她不在他的身边,可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而且她今天特别乖巧,没挣扎也没抗拒,甚至还默许他继续……
这简直叫他忍无可忍!
可、他、又、不、敢!!
忍了两年,他饿得都快死了,若不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只怕他得缠她几天几夜不可。
霍冬觉得,最煎熬的不是小女人不愿意,而是她明明就在怀里,他却只能看不能吃……
他快痛死了!
倏地,霍先生一弹而起。
身上一轻,严甯定睛一看,便见他急匆匆地想要去浴室。
“你干吗去?”她也忙不迭地坐起来,冲他喊道。
霍冬停步,站在牀尾,回头看向坐在牀中央的小女人,“我去洗个脸。”
他的双眼泛着血丝,声音沙哑又粗噶,明显已是难受到极致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干吗洗脸?”她微微挑眉,瞅着他明知故问。
严甯好笑又好气,想不到这种时刻竟然是他先逃……
“出汗了。顺便……洗个澡。”他抬手抹了把渗着细汗的额头,闷闷地说。
他难受得要死,真是疼得都冒汗了。
所以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洗个冷水澡降降温!
“……做完再洗呗……”
严甯垂眸,抬手挠额挡住他的目光,鼓足勇气几不可闻地咕哝一声。
“……”
霍冬呼吸一窒,再次惊到大脑发懵,喉结不由自主地狠狠滚动了两下。
霍太太刚才说什么了?
做完再洗?
做……
她这是在邀请他吗?
不不不!一定是他听错了!
她不可能跟他说这样的话,嗯,不可能!
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以前那个爱他如命的严甯,也不会有胆量这样撩他的。
别看她以前追着他跑的时候大大咧咧好像很豪放的样子,可实际上她是个很害羞的小女人。
在岩洞里的第一次,他至今记忆犹新。
就算他当时大脑烧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可她忍痛的叫声和委屈的啜泣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对于爱,她纯洁无暇,跟他一样毫无经验。
可在那方面,男人天生比女人更热衷,所以几次下来,她在原地不动,只能依附着他任他摆布,而他却已经无师自通地缠着她解锁了好多姿势……
霍冬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幻听了。
暗暗咬了咬牙,他转身继续走。
“喂!”
严甯蹭地挺直身跪起来,对着他的背影怒喊。
前一刻的羞涩,瞬时被恼怒取代。
他聋了?没听见她说什么么?还走?
这男人真是莫名其,以前她不愿意吧,他非要厚着脸皮各种缠她,现在她同意了吧,他居然又想逃?
听霍太太语气不对,霍先生只得又停下脚步,紧拧着眉头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只能乖乖回头,难受地朝她看去。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明知道他现在难受得快死掉,她竟然还这样不依不饶,真是坏透了!
“过来!”
当他回眸朝她看去的那瞬,她对他勾动食指,霸气十足地对他冷冷命令道。
霍冬默默吸了口气,忍!
他没动,近乎求饶地看着她,嘶哑着声音说:“我去洗——”
“不许洗!”她怒声娇喝,霸道得不容他抗拒。
霍冬黑眸一眯。
二话不说就朝她扑去——
“啊……”严甯惊叫,被他压了个严严实实。
下一秒,唇就被他狠狠攫住。
唇齿镶嵌,气息相融,新一轮唇舌大战又拉开了帷幕……
这个欠收拾的小坏蛋!
霍冬一边狠狠吻着霍太太,一边在心里爱恨不能地轻叹。
明知他不敢要她,她偏偏还这样惹他,不是小坏蛋是什么?
她是故意的么?
是在报复他么?
是想让他喷血而亡么?
成功让他回来,严甯满意。
他的吻让她大脑迷糊,凭着本能,她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时不时的回应一下……
霍冬觉得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军人,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忍耐力和制止力,可在她面前,这两样不约而同地失了效。
在失控之前,他堪堪忍住,停下来埋首在她颈项里,投降般苦苦哀求,“甯甯,别调皮,我会忍不住的……”
“谁要你忍了?”她微微噘嘴,没好气地嘟囔一声。
“……”霍冬要死了。
他也不想忍啊!他想要的啊!!可是他担心她的身体啊!!
他气得在她脖子上用力咀了一口,弄出一个暧、昧的红色痕迹……
他都难受死了她还说那样的话来刺激他,真该打。
“嗤……”严甯疼得轻轻吸了口气,气不过般往他肩上狠狠锤了一下。
他抬头,猩红着双眼爱恨不能地凝睇着她,一脸哀怨加委屈。
严甯捂着自己被他口允出痕迹的地方,没好气地瞪他,硬着头皮娇喝道:“你不是要我给你生孩子的吗?不做怎么生?”
“你的身体——”他狠狠皱着眉头,一脸为难和担忧。
“我身体好着呢!”她白了他一眼,驳斥道。
“不行,要节制。”他摇头,努力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早已痒得不要不要的!
节制……
怎样才算节制?
一月一次?
k!那可不行!
“一次命中”这种事可不会发生在每一个女人身上好么,她才不信自己会有那种好运气!
所以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勤恳播种才行。
她蹙眉不悦,眼底划过一抹焦急,“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他俯首去吻她的唇,安抚轻哄。
霍先生想,他和霍太太有一辈子的时间,所以生孩子这种事来日方长。
孩子是上帝赐给一对夫妻的礼物,可遇而不可求,急不来的。
“有个——”屁的时间啊!
严甯气得差点骂人。
还不急?她都快急死了好么!她恨不得立马就怀上,有了孩子,他们所要面临的种种难题才能迎刃而解……
她哥就给了她两个月,他们不努力点怎么行?
不文明的话戛然而止,她咬了咬牙,微微红着脸说:“我问过我的医生,她说只要不是太过分……没关系的。”
终究是有些难为情,她说得很小声,他若不是耳力好只怕都听不见了。
身体是自己的,她自然也很在意,所以一早就质询过她的主治医师。
医生跟她说,最危险的时期她已经安然度过,现在她的身体已基本没有问题,完全可以正常生活。
当然,医生也叮嘱过她那方面不能太过度了,但并没像霍冬说的那样夸张到一月只能一次。
所以她觉得现在再来一次也没关系的。
霍冬心里一半欢喜一半忧愁,简直纠结得要死。
想了想,他还是摇头,“真的不行!”
他语气坚定,一边说一边起身,站在牀边极尽不舍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严甯错愕。
靠!他有没有搞错?她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要走?
他竟敢拒绝她!
严甯觉得自己好没面子啊!
脸都丢光了好么!
“霍冬你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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