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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底细了。”
“王栎可有什么说辞和动作?”
“没有。”
“好,那金默现在在哪儿?”
“在他住的公寓里呢,这些年,他独来独往惯了。”
“这些年也辛苦他了,这样吧,先给他放个长假,等他休息够了,再来帮衬您打理玉楼的生意,金爷爷觉得如何?”
“谢小姐。”
几位老爷子欢喜的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念北就再也不忍耐了,握住她的手就往自己怀里带,玉楼春一惊,下意识的推拒,“念北……”
“小姐,我就抱抱……”
“放开!”
“不放。”
拉拉扯扯,最后,玉楼春还是被他搂进怀里,脸上有些不甘,又带着几分羞赧的红晕。
念北满足的勾起唇角,手臂温柔的用力,“还是这样舒服。”
玉楼春没说话,独自生闷气,想要挣开当然能挣开的,只是她……
“小姐……”
“闭嘴。”
“呵呵……我知道小姐为什么生气,因为对我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对不对?”
玉楼春被他言中,心口跳的有些不稳。
“小姐,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所以,顺其自然的喜欢我好不好?不要抗拒自己心里的想法,至于那几位少爷,他们都不会有微词的,更不会生气。”
“你知道……他们不会生气?”
念北叹息一声,低笑,“小姐是当局者迷了,他们要是生气早就针对我了,可他们选择了默许,这就是接受,就像是对王锦一样,你对王锦做了什么,难道他们俩会不知道?最后呢,还不是和王锦和谐相处了?这是妥协,也是成全,当然,这个过程难免心里不舒服,会委屈,会酸涩,会嫉妒,会气闷,可最后,这一切和对你的爱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对不起你们了。”
“没有谁对不起谁,小姐,我们彼此都是心甘情愿的,若是受不了,早就有人退出放手了,想陪在你身边走到天荒地老,便是全盘接受,失去和得到,讲究的不是一个公平,而是自己内心的圆满。”
玉楼春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不否认,因为他的这番话,她心里很可耻的舒坦了许多,“念北,你越来越有佛家的智慧了,活的这么通透,是不是将来打算出家?”
念北笑了,凑上去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若非遇上小姐,我或许真的会离开这世俗红尘,做个得道和尚去,可是喜欢上你了怎么办,只能放弃那个打算了。”
玉楼春轻哼了一声,“你这甜言蜜语的本事是不是王锦传染的?”
念北笑着摇头,“不是,是跟在主子面前,耳濡目染的。”
玉楼春一时有些怔忪,“父亲对母亲很喜欢说这样的话吗?”
念北想到曾经,眼神不由的飘远,“嗯,主子虽然很恪守规矩礼教,可对夫人却是极好,温柔小意的话时常挂在嘴边,哄夫人开心。”
“是么?”玉楼春还真是想象不到那样的画面,语气里不由带着几分遗憾。
念北感受到,柔声宽慰,“小姐,很快主子和夫人就会回来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天天见了,夫人的脾气比主子急躁些,可最听主子的话,两人相处起来,非常有趣。”
玉楼春笑了,呼出一口气,“是啊,父亲和母亲就要回来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你可让人清扫那边的院子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早点收拾一下。”
“放心,我早就都安置好了,就等着主子和夫人来了。”
“嗯,那就好,周五赢了比赛,就让花爷爷安排人把解药给父亲送去,恢复个几天,就该可以从秦岭动身了吧。”
“小姐不要再忧心了,这些我都会安排好,你还是多想想比赛的事,虽然一切皆有定数,可有备无患,我可是不舍得小姐受一点伤害。”
“嗯,我从司迎夏那里知道了一些,她说汉斯霍尔大约是修习过什么邪术,才有了鉴宝的本事,还有他身上的那条蛇,也有些问题,你对这事可有什么看法?”
念北轻皱起眉,“邪术?在国外,该是成为巫术更合适。”
“你懂?”
“我也不是很懂,不过,自古邪不压正,他就是修炼的再厉害,也抵不过小姐的这一身清明正义。”
玉楼春笑着瞪他一眼,“你也学会恭维了?”
念北也笑,“不是恭维,是肺腑之言,更是实话。”
“你的意思是,我往汉斯面前一站,我身上的正义之气就能破解他的邪术了?”玉楼春打趣着问。
念北又凑过去,在哪娇软的唇上啄了一口,“差不多吧。”
“念北,说正经的。”
“呵呵呵,好,再正经点,等会儿我给小姐看样宝贝,有它在,什么邪术巫术都会不攻自破。”
“什么宝贝?”
等到念北拉着她的手去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的时候,玉楼春的手颤了。
不用打开,她就可以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扳指?”
念北此刻的神色很是恭敬,“是,这是历代玉家小姐佩戴的,是象征玉家小姐身份的尊贵之物,见此扳指,如见玉家的小姐,意义非比寻常。”
“是你来京城时,就带在身上了对吗?”
“对,主子交给我时,有嘱咐,等到需要的时候再给你,当时我还有些不解,现在却是明白了,主子早就料到这一天的到来,不然,这般尊贵之物,主子一定愿意亲手给你戴上。”
玉楼春“嗯”了一声,缓缓打开盒子,翠绿色的玉石泛着温润的光泽,清澈的像是山泉流水,又高洁的如山巅之雪,让人想要控制不住的去抚摸,却在伸出手时,又唯恐会亵渎了它的神圣,只留下膜拜和向往。
扳指雕琢的很简单,却古朴大雅,上面只有一个字,玉。
玉楼春没有去触碰,而是正色问道,“戴着此物,就可以破处邪术了?”
念北解释道,“还差了两步。”
“什么?”
“十二生肖回归,团圆,在祠堂,祭拜玉家的祖先,再用您的血落在这扳指上,激活它的灵性,和你心意相通之后,便可以抵挡一切歪门邪道。”
……
玉楼春没有拿走扳指,暂时还是放在了念北身边,翌日,玉楼春便去了王家大院,现如今的王家大院冷清的可怕,大房的人死得死,坐牢的坐牢,只剩下王栎,三房更不用说,半个人都没有了,王永年一直住在外面,基本不回来。
所以,等到玉楼春出现在王家客厅里时,见到的人只有王栎,还有接到她的电话匆匆赶来的王锦。
客厅布置的很气派,然而此刻,一室的凄凉味。
下人们看到她,神色很是复杂,却没有一个敢言语的,均是低着头,奉上茶后,便退守在一边。
王栎看着走进来的两人,有些意外,“你们……有事?”
王锦没理会他,拉着玉楼春的手,径自到沙发上坐下,却不碰茶水,眼底毫不掩饰对这里的厌恶。
玉楼春面色淡淡,“是有点事。”
“可是找我的?”
“不是,找王老爷子有些事要说。”
王栎点点头,没再多问,转身就要走,玉楼春喊住他,“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见你。”
王栎背对着她,自嘲一笑,“你觉得我应该搬出去住?也是,家里都倒塌了,我还住在这里是有些厚颜无耻了。”
玉楼春正色道,“王栎,你明知我没有这番嘲讽的意思,又何必自怨自怜?”
王栎心口莫名跳的有些快,“那你是何意?”
“我是觉得……能在这里看见你很好,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若是一般人遇上这样的变故,只怕会躲起来,可你能顶住压力,可见心性强大。”
“然后呢?”
“王家将来交到你手上,一定不会差了。”
“你就那么……相信我?就不担心我现在只是隐忍,将来会找机会还击回去?”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当时能选择站在公义的一边,我没有理由不信你。”
“是啊,我都大义灭亲了……”
“你在意外人对你的评价?”
“怎么会?我只是……”
“你只是心里过不去那一关。”
“没错,他们再多的是非,可到底是我最亲的人,我却选择了漠视。”
“不,你是选择了正义,也因为你选择了正义,我才会愿意给你机会,否则……”
“否则,我们就是鱼死网破是吗?”
“真要打起来,王栎,我不会输。”
王栎沉默了,半响后,才哑声道,“我这边的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霍尔家族那边,你多注意点,不要让他们把京城搞的乌烟瘴气,还有……年后,我也许会和赵楠订婚,若是你有时间,就来喝杯酒吧。”
“好!”
王栎离开,背影透着一股寂寥和沧桑,有些沉重的压抑,也有一分彻底放下的释然。
见状,王锦不悦的嗤道,“但愿他不是故作姿态。”
玉楼春白他一眼,“早知道不喊你一起来了。”
闻言,王锦立马老实了,握着她的手笑道,“我这不是有点吃味了嘛,谁让他曾对小楼动过心思呢?”
玉楼春轻哼一声,“少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今天来可是有正事。”
“我知道。”话落,王锦冲着不远处的下人冷淡的吩咐,“告知你家老爷一声,玉家的九小姐来了。”
那下人迟疑着,“二,二少爷,老爷从来不下楼见客人的。”
王锦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你只管上去回报,其他的不用多说。”
那人下意识的缩了夏脖子,“是。”
等那个下人上了楼,玉楼春打量了一下四周,再也见不到一个人,实在冷清的可怕,“现在这里,只有王战天和王栎住了?”
王锦眸光闪过一抹涩然,“嗯,王永年几乎不回来,他养的那个女人肚子大了,他得守着。”
玉楼春轻叹一声,“你明知道我想说谁,你倒是好……”
“小楼,我不想提她……”
“傻瓜,你不想提就不存在了吗?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成为你心里的创伤,碰之便痛。”
王锦抿起唇,神色复杂纠结。
玉楼春道,“你可以问一下她的意思,若是她没有特别的要求,你可以安排她搬离这里,或许会有新的开始,不然……这里会葬送了她。”
王锦呼出一口浊气,点头,“好,我等有空了就去问她……”
见他还是想拖延,玉楼春便道,“现在你不就刚好有空嘛,去吧。”
“可我还要陪着你呢。”
“不用啊。”
“不要,我想陪着……”
很快,他的借口就被打破了,那个去通报的下人走回来,恭敬的道,“二少爷,老爷说,请玉小姐上楼去谈。”见王锦要一起上去,又忍着惶恐,加了一句,“老爷说,只请玉小姐一个人。”
王锦闻言,危险的眯起眼睛。
那下人不自觉的退了两步。
玉楼春暗暗扯了他一下,“我自己上去就好。”
“小楼……”这一声,满满的不愿。
“去忙你的事吧,我不会有事的。”
话落,玉楼春随着那下人上楼,王锦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抿着唇走开。
玉楼春在楼上待了没多久,下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王锦和华珊珊在厅里等着她,见状,便知道,事情办妥了。
随后不久,王锦也从其中一个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纸袋,脸色复杂难辨,眼神晦暗不明。
两人上了车,气氛一时有些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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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今天更新的字数还算丰满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