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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店小二笑着就下去。
寒月柔心中叹了口气。
这店小二并不知道，他已经是死人了。
因为这一路上，宮玥和夜霜二人一直在杀戮。
途径五个城镇，几十万人，不论是武者还是普通人，都无一幸免。
当然，不仅仅是人。
两人若是遇见了妖兽之类的，也是毫不犹豫的出手击杀。
而且是封山，屠杀！
其中甚至遇见过一次九阶妖兽，森林霸主，金碧巨猿。
却被夜霜一根手指头就碾死了。
夜霜只是一转涅槃境，但战力足以匹敌六转涅槃的金碧巨猿，连他一招都撑不住！
这战力，根本就不像一转涅槃。
什么东玄域绝世天骄徐梓远这样的，在夜霜面前都只是渣渣而已。
甚至是更强的秋无际，估计也难能在夜霜手下走过几招。
跟着两人的一路上，寒月柔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强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强者随心所欲，弱者犹如蝼蚁。
不过，这两人还算讲信用。
宮玥出手治好了自己的胳膊，而且还给自己丹药帮助自己修炼。
宮玥给自己的是天灵丹，有助于炼魂境突破灵胎境。
灵胎境强者服用，也有概率提升一个小境界。
但自己在灵胎境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了一枚，再次服用没什么效果的。
不过，宮玥既然给了，她当然不敢拒绝。
便收下服用，却没想到效果极好。
她直接晋入了灵胎境圆满！
寒月柔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女人手中的天灵丹有着如此的效果，跟她之前服用完全不一样。
虽然她知道两人只是把自己当成“家畜”豢养，但总好过被杀。
而且宮玥承诺过，等自己的寒玉冰魄体成长到完美，剥离之后，便会留自己一命。
虽然要为奴为婢，但好歹还活着。
如今，寒月柔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人宁愿出卖尊严，饱受屈辱，也要活下去了。
苟且活着，至少比死了强。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倒茶。”
夜霜的声音把寒月柔的思绪拉了回来。
寒月柔拿起茶壶，准备沏茶。
“跪下倒。”
“……”
寒月柔咬了咬嘴唇。
心中有些挣扎，但还是马上跪了下来，为夜霜和宮玥沏了两杯茶。
此时，宮玥说道：“少主，你的杀意蕴养的如何了？”
“杀意化领域已经趋于完美了，接下来可以尝试突破杀意化世界！”夜霜淡淡的回道。
“杀道一途，难度很高，而且在我们盛洲大陆，杀道受人排斥，修炼起来极其麻烦。”
“还是在这满蛮夷之地轻松，可随意杀戮，即便有人出手阻止，也都是些蝼蚁罢了。”夜霜笑着回道。
“嗯，确实如此，虽然此地蛮荒，天地灵气稀薄，但也有他的好处。”
“不过，少主有没有发现，这蛮荒大陆好像有些奇怪，我体内的灵力运转好像受到了某种压制。”
“传闻蛮荒大陆在末法时代的大战中被打碎了法则，或许是这个原因让玥姨您有种施展不开的手脚的感觉。”
“但我还没感觉到，想来是修为不够，远远达不到玥姨的程度。”夜霜摇了摇头。
“法则缺失么……不过对我的影响不大，算不得什么事，哪怕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实力，也足以横推这蛮荒大陆了。”宮玥自信道。
“今日少主便把这个镇子屠了吧，好不容易的杀戮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屠了这个镇子之后，想来少主的杀意领域便能达到完美状态了。”宮玥回道。
“好，那今日我便再屠一镇，助我杀意领域达到完满！”
夜霜点了点头，眼中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