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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女思量着:“不管他的真假意思如何,先可以利用他的话再试探,只要求到机会逃走,逃走才是目的……”想着故意笑说:“这么说你送给我的洋布店和这房子也不是假话了?”
红毛忙又将话纳于到要谈话的目的中来,回答说:“为了我们的教民我们有责任可以恢复其家业,当然这必须慢慢来,这也是友谊的开始,友谊可以化解仇恨,为了友谊我愿把衡阳全城最好的店最走时的洋布生意都交给你!”他的话刚说完却被醉花女一声励问心惊起来:“这是为什么?你又打算要得到什么?”红毛一时被问住了,心中却说:“怎么,她一下又变了脸,难道她看破了我的什么?不……”他认为这是女人可能使用的伎俩,女人都有女人那种怕被骗的害怕心理,于是他装作不被理解地摊开双手表白:“友谊,最终还是为了友谊,为了这刚刚开始而发展的友谊。名人常说:友谊值千金,同情不惜真,为了同情和友谊,我们可以发展今后友情。不瞒你说,我已对吴三桂产生了憎恨,恨他太贪太心狠,我想到有一天必定会和吴三桂过不去,为了战胜吴三桂,我们必须拉起手来,我们就是无友谊也得建立友谊来呀!”
醉花女讽刺地说:“多可笑,你太容易变了,与你勾结的在一起的说成了仇敌了,与你仇敌的人现在又变为友谊了。告诉你清醒一下,我们只有仇恨!”
红毛否认地说:“在利益面前兄弟也会成仇,反过来说吧仇恨在利益面前也就变成兄弟。所以你的仇恨只是来自吴三桂,来自那个商战时期,我们原本没什么仇恨和没什么相干的事,我认为过去就让它过去,为了战胜吴三桂,你必须放弃对我的一切不好的成见和戒心,应该相信我们的教会,你入了教就是我们教中的人,友谊是从教中开始的呀!”
醉花女好象自语自言地说:“友谊,哼,多少人在这句友好的话下干着不友好的事,我知道你一边说友好,一边在准备什么阴谋了吧!”
红毛又大吃一惊,说:“我的上帝,你真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一眼就看破我的用意,我很佩服你的胆识和眼力,我感到自豪,因为我为我们的天主得到你这样的一个人才,你是个经商理财的好人才,我们东印贸易公司最需要你这样的东方商才,我想把你介绍给……或让你参加到东印贸易公司去。这就是我的目的和用意!”他见醉花女一脸的冷霜严峻,他感到自己已把话说的明明白白了,仿佛这话对她已经没有力量了;难道醉花女一点也不肯相信,一点也不心动?他见醉花女朝他走过来,那脸色冷霜地望着他,那眼色除了敌意更是气愤。
醉花女恨恨地说:“原来你吞并了我的家产,还要将我拿去做奴,还要将我卖到什么东印贸易公司去!呸!”
红毛叫了起来:“什么?我将你卖到东印贸易公司?误会,误会!你知道东印贸易公司吗?那不是一般的地方,那是我们经商对外的一个部门,就像你们何公馆一样做生意,下面管着许多铺子和店门,管开矿和作坊等等,只不过东印贸易公司的财力和生意比你们何公馆大得多,他是专对中国做生意,对东方各国做生意的大财团,我就是东印贸易公司的,我的洋货来自东印贸易公司,那公司是各国的许多大财主集合在起,他们的钱多的不得了……”他这么说着,虽见醉花女有仇恨和气愤,但他已从醉花女的眼中看到了另一种东西,那种东西在那些冷霜严峻的女人眼中是看不到的。那么醉花女的眼神中究竟潜在着什么呢?那就是妩媚。妩媚是女性的优势,但在强女人的锐气中能够看出一丝丝的妩媚来,那就是女人的可悲之处。妩媚的女性可爱,但往往也容易沾上荡气和轻佻。醉花女是个强女人,没想到嗔怒时却有妩媚之气在眼波中荡动,这是可破的。我的上帝,刚才好像给她那冷峻吓住了。忙说:“你不相信上帝,你也就不知道上帝常常会把好运在一个出其不意的情况下送到一个身陷绝境的人身上的。如果,你能加入到我的天主教堂来,你将会得到上帝的好运的,你就会发财,就会得到一切,就会象我一样富有和有力量!”
醉花女由此得出结论:“他这可能就是用房子和店铺与洋布生意来引诱我入教的全盘计划和阴谋吧?为了逃离湖南,我该不该入教呢?不入教我恐怕逃离不了这地方,更不能在湖南衡阳恢复我的家业了。入了教又怎样?难道入教真的那么可怕吗?我还想真的进教内去看看他们的内幕,见识见识东印贸易公司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看见红毛的成功,我也相信教会和东印贸易公司的力量的确不同凡响。如果我将来能得到教会和贸易公司的力量,我相信我也可以利用这股力量来打击吴三桂,也能利用教会和贸易公司的力量来发展我的家业,恢复我的何公馆!”她在心中虽然有这个想法,但口是心非,她大笑了:“我为什么要入你的教,如果我不愿意入教呢?”
红毛听了这阵笑声和话如同被鞭打了一下,他跌入椅内,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醉花女见他这样,心中暗道:“他果然是诱我入教,其用心如此罢了。我不答应,看……
红毛沉思了一会儿才说:“不愿入教这也没关系,你虽然得不到教会的帮助,但上帝是善意的,他会指使我来帮助你,为了你我今后的友谊,为了使你相信这种友谊,我现在就签字,说明这所房子归你所有!”说着从身上掏出纸来、写好签据放在醉花女身旁的桌上,说:“这条南门街所有的房子和店是你的了,我供应你的洋布,每月的布我只要成本费,赚多少我不管。怎样?你看清楚没有?这上面的意思够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