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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机器吗？”青衣道士眼底泛起一丝怒火，沉声道：“问我我就会说？”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觉远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在青衣道士升起怒火的时候，苏扬毫不迟疑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说不说？”苏扬脸色平淡至极，似乎真的将青衣道士当成了一个货物。
的确，在之前苏扬对青衣道士的手上功夫还是感到满意的，但要牵扯到其他事情上面，苏扬的确不会将眼前的这个人当做是人。
所有的凶手中，杀害小孩子的凶手是最可恶的，青衣道士连婴儿都没想过放过，还能算是人吗？
“我……”青衣道士脸色涨红，不知道是被抽红的，还是因羞愤而红的。
啪~
“说不说？”苏扬再一次问道。
“你……”
啪~
“说不说？”
“我……”
苏扬扬起手，正准备下一巴掌，青衣道士连抬手喊道：“我说我说，不要打了。”
“你说。”苏扬放下手，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人，纵然现在地上的人鼻青脸肿，口鼻溢血，狼狈至极，但苏扬还真没有丝毫同情。
第一个被杀害的小女孩，谁来同情她？
还有那个遇害婴儿的母亲，又有谁来同情她？
就算是去同情获救的熊芸和婴儿，也不可能同情这样的凶手。
苏扬看着躺在地上的青衣道士，青衣道士在沉默，应该是在回想，又或者是组织语言。
觉远默默的走上前来，问道：“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吗？”
青衣道士抬头看着似有同情的觉远，只觉得内心似乎有一阵火在烧，又感觉羞愧无比。
“嗯。”青衣道士低声应了一声。
苏扬稍显好奇的看向觉远，刚才就觉得觉远和青衣道士相识，没想到青衣道士的事情还牵扯到了觉远。
这世界还真是小呢。
小小的一件案子，竟然将酆都佛道两家都牵扯进来了。
苏扬转了转脑袋，江柔从远处走来，在她身后，还有大队的警察，她刚才见青衣道士和苏扬动手了，便着急的去将辩经大会上的警察全部喊来了。
觉远和青衣道士在说着些什么，苏扬在边上听着，脸上依旧不带什么表情。
可是在赶来的警察看来就不一样了。
地上，躺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衣服，这种衣服很常见，酆都各大道观基本都是这样的装束，这青衣道士躺在地上，口鼻溢血，却似乎不知道。
更让人诧异的是，这青衣道士泪流满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十分伤心的事情。
“他是谁？”张行和严冬赶来，指着地上的人问道。
“凶手。”苏扬淡淡的回道。
张行和严冬相视一眼，皆是不太相信，犯下那么一起大罪的凶手，和地上这个哭的像是小孩子的人好像完全不同啊。
苏扬也不是很清楚，觉远和青衣道士说了什么，青衣道士哭成那样。
因为觉远也知道当年的事情，所以苏扬并不想从凶手那里知道他的犯罪动机，等会问问觉远就好。
觉远先前的表现不错，所以他在苏扬的试探中算是过关了。
另一方面，青衣道士已经要说犯罪动机了，张行等人之后也会告诉他凶手为何犯罪，但是觉远这个作为整个凶手犯罪起因的旁观者，听起来相信应该会是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