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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舒服。
沈渊明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幕，忽然就想起那时的731，这才明白青州为什么一定要自己灭亡之前的仇恨，这踏马的，他要是受了这等苦，也必须自己亡了他们!
如今，他也明白了，未来有的麻烦了，但他不怕，正好体验一下先烈的悲哀，也好勿忘国耻!
随着问题的逐渐加重，沈渊明甚至感觉自己都无法正常呼吸，只能用嘴断断续续的吸取一点氧气。
现在连说话都费劲，而这朱鹮恶灵，“说话啊，说话!”
看着旁边人支支吾吾，恶灵嗤嗤一笑，“不说话，好，尝尝这个，灵师都只能扛十分钟，你也就别说了。”
说着，把一罐红色的东西放在那人身上，沈渊明便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又痒又红一会又热又打寒战。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奉贤，念头刚落，睁眼再看，已经没有奉贤的身影，只是那确实是个老者，白发苍苍，可是面对这两种瘟疫般的东西，他甚至连呻吟都不曾呻吟一声。
沈渊明强忍住所有，一字一顿地大声道，“好……有……骨……气!”
老者似乎听见了，他艰难地移一下头，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拼劲说道，“恁……也……也……是!”
“想……想俺……祖……祖上……由东……东向……向南……来……这……这……等……鬼……鬼子……作……作为……俺……俺早……早就……就……不……不怕嘞!”
“恁……这……小……小年轻……也是……中!”
沈渊明眼含热泪，他只是因为有灵道的自尊心加成罢了，而这老爷爷可是纯靠自己啊，他的祖上是从那个被试验的东边来到中原，只是可惜又挨了一遭。
可祖上的血性和炎黄的血脉让他即便年老也扛住了这一遭非人折磨。
沈渊明忍着剧痛和瘙痒，艰难抬起胳膊，对着老者竖起一根大拇指。
虽然有点抖，但不知为什么，看到的不止老者，还有千千万万个躺在地上的人。
好像是种信念让所有人看到了这只高高竖起的胳膊。
于是忍住疼痛，艰难地竖起胳膊，握成带血的拳头。
坐在最上面纵观全图的恶灵王眼眸有点深邃，良久，才下令道，“让朱鹮的恶灵再加点力，整不死就往死里整，骨气和坚韧只不过是装的罢了。”
“看看你们……能装多久？”
话落，无数片区域的化神一瞬间下令让朱鹮的恶灵动用更强烈的手段整治人。
沈渊明这边也是，化神恶灵对着朱鹮恶灵嗤笑着说道，“必须要让这群恶人明白，只有向善才是最好的，他们坚持恶太久了，必须整治。
给我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让他们暴露恶的本性就给你加一阶。
嗤嗤嗤～只要你肯用功，也许不久就可以跟吾一样成为化神二十重了。”
朱鹮恶灵听罢，眼中燃起渴望的光，实力暂且不提，这种肆意将敌人放在手心里折磨的感受可太好了。
而且实力要高了……他瞥了眼上空的化神，嗤嗤一笑，随即连连磕头，却想着什么时候也能让这只化神给他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