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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嫁给重紫,重紫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对他的自知之明不甚怪异,他究竟哪来的自信心认为她绝对会嫁给他?他嫁给自己不好么?做个倒插门不好么?
重紫嘴里的葡萄未吃,含在嘴里,脸颊鼓起个包。
玖兰隐抬眸看她一眼,不经意流露的笑,风华万千,道:“葡萄没洗。”
重紫:“……”
下一秒,对准玖兰隐骚包的脸吐去。
玖兰隐举起茶夹,犹如在一瞬间夹住飞来的葡萄,笑笑:“用你的口水洗,听起来虽然有点恶心,但我并不嫌弃。”
正当玖兰隐想送进嘴里时,重紫飞快扑来,将那颗葡萄夺来,不料脚下绊了个什么东西,脑袋正面向玖兰隐小腹冲去。
重紫一霎瞳孔放大,妈的,在往下一分,便是某人黄金分割点。
玖兰隐被撞得皱了皱秀眉,茶夹间的葡萄紧跟着滑落,他摸摸重紫不安分的脑袋,喃喃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暴力罢了,未想到,你不仅暴力,还黄。”
重紫木讷着脸,撑起身子,将脑袋从玖兰隐小腹移开,从未有过的酸爽,道:“你什么时候跟得上流行了?还知道‘黄’不单单代表颜色。”
“这跟流光无关,就像知道去妓|院要花钱,而不是她们给你钱。”玖兰隐直白道,觉得重紫总是有各种理由转移话题,就像现在,她已经成功将自己方才所做之事忽略。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跟着她忽略。
一山又比一山高,而重紫的那一山,便是玖兰隐。
而重紫的山也不低,立即道:“看来你给她们花过很多钱。”
此话一出,玖兰隐的山顿时矮了一截,款款笑道:“钱乃身外之物,重点是我守身二十年,随时等你验明正身。”
“处|男无法证明。”重紫望望车顶,闲散地吹了一声口哨,似是挑衅。
玖兰隐依然在笑,却将手里的茶夹搁在桌案上,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动作缓慢且优雅,几乎令人移不开眼。
重紫依然在望车顶,觉得车顶结构设造极其有水准,古色生香不失空旷,给人以大气的感觉,车顶里设有一面反光镜,她看到镜中有人在脱|衣。
低眸朝旁边那人望去,脸色犹如瞬间僵硬,声音稍冷道:“你作什么?”
玖兰隐甚是无辜,眨眼笑道:“我的举动如此不具有代表性么?我在脱|衣啊。”
“你脱|衣做什么?”重紫咬咬牙,目光稍有冷意。
玖兰隐淡淡笑着,衣服由他手间脱落,宛若一场旷世新奇的脱衣秀,继而清雅道:“代表性啊。”
重紫一口老血没地方喷,凝着他无话可说。
发现与这高洁货说话越来越费劲,需要全面思考整句话的上下结构以及中心思想,必要的时候还要作以总结。
至此,重紫在心底默默的总结:玖兰隐不去现代当语文老师,简直是教育行业的一大损失。
玖兰隐外衣脱掉,露出精瘦却不失健硕的手臂,若凝脂的肌肤甚是让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