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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虫九草膏能这么厉害。
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上，张余索性继续胡扯，说出了各种不着边际的假设。
罗湘听了都是摇头，可并没有说张余有名。
因为这也就是张余，换作第二个人，罗湘肯定得把对方说成神经病。一个救过自己的人，一个能让爷爷如此看重的人，自然是非比寻常。
今天的实验虽然失败，但在罗湘看来，也是一个近乎伟大的实验。之所以这么说，道理很简单，张余能把一大堆药制成药膏，且药膏的味道清香宜人，没有半点药渣。那个迸飞出去的液压锅，同样体现出实验的诡异。
老师曾经说过，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两者做事都是匪夷所思，区别是天才产生的结果难以估量，疯子产生的结果就是发神经。
张余的言谈举止显然不可能是一个疯子，那结论只有一个——他是个天才。
闲谈中，时间过得很快，快到翡翠观园的时候，雨也停了。
张余下车上楼，将家门打开的时候，家里漆黑一片，这让张余为之一惊。
这算是什么情况？自己只要没到家，苏莺都会在客厅里看电视等他。即便睡着了，也会在客厅里。今晚……
打开家里的灯，张余换了鞋，来到客厅。他左右瞧了一眼，苏莺那屋的房门是关着的，他心中暗说，怎么还先睡了，会不会又生我气了……我发信息了……
他这就要朝苏莺的方向走去，可没等移动脚步，眼角的余光便看到有一个大东西从窗外射了出来。
“咻！”
……
郊外。
一处偌大的院子中，有着左中右三栋二层小楼。中间那种二层的小楼的大客厅内，此刻正坐着两个女人——舒情和叶瑶。
舒情所在侧位，面前放着一个红酒杯，叶瑶坐在中间的三人长沙发上，手里托着一个红酒杯。
“张余那边没有消息吗？”叶瑶看着舒情，淡淡地说道。
“没有。”舒情摇头。
“你好像就大前天去见过张余，这三天来都没去找过他吧……”叶瑶的声音变得冷漠。
“他这个人我了解，说不行，那就肯定不行了。而且不难从他的口吻中听出来，他已经知道咱们是做什么的了。他不想掺和这潭浑水……”舒情似乎并没有将叶瑶的声音变化当回事。
“怎么？自从被他睡了之后，就开始向着他了……”叶瑶的眉毛竖了起来。
当然，舒情被张余睡了这话，是舒情自己说的。但在叶瑶看来，像张余这种有本事的男人，舒情真就以身相许，也不算稀奇。
“他是我男人，不像着他向着谁。”舒情直截了当。
“可你要知道，咱们是做什么的……”叶瑶压着火气说道。
“他不同意，我也没本事硬逼着他去吧。”舒情这次故作委屈。
“好！”叶瑶咬了咬牙，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去，那我就亲自去找他。你不是说，他不想去，你也没有本事逼他去么。我倒要看看，他去不还是不去……”
“你想对他做什么？”舒情警惕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