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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沈晓婉给他赚钱的机会多了，想到这里周俊成看着沈晓婉的目光还能温柔那么一点点。
沈晓婉咬着牙，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头越来越沉。
她看着周俊成的目光从愤恨到失望最后她绝望的靠坐在椅子上，用颤抖的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礼服的扣子。
*
站在门口的周俊成手里把玩着手机，目光里晦暗不明，嘴角微微扬着，心里也有些痒痒难耐。
沈晓婉这个女人向来就是那么的骚浪贱，跟她在一起的每个夜晚他都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头吃进嘴里，他这还是第一次听着她的声音见不到她的人。
周俊成反手摸着门把手，犹豫了片刻“咔哒”一声，门被周俊成推开，他提步走到床边，举起手机放在床头，然后开始慢慢的解开自己的皮带。
...
“就这么几次就不要了？你还想不想救人了？”
沈煦柠抬手抹掉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真的，求你了，我不想了。”
“求我？怎么求？”
“从一开始就是我在主动，电话里我是怎么说的，女人要是主动的话很多事情就都很好商量了。”
战南辰不满足的低头在沈煦柠的脖颈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温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你主动一次我们就结束好吗？”
沈煦柠摇了摇头“下次，下次行吗，我好累，不想了。”
*
申城的早市要比云城的更有烟火气息。
程双双买了一套简单的体恤衫和牛仔短裤穿梭在早市的人群中，左手拿着鸡蛋灌饼右手端着温热的豆浆，一边走着一边听着周围商贩的叫卖声，心情愉悦的能再吃下一张饼。
申城是程双双母亲的故乡。
说是在申城，其实是在申城下面的的一个小县城了。
程双双的母亲名叫周梦怡，她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因为家里穷，周梦怡也没读过什么书，能提能扛的时候就跟着镇里面的人到申城来打工，打工赚到的钱都要寄回家里面给哥哥娶老婆。
周梦怡一开始是在厂里做女工，后来因为长得好就被申城夜总会里面的老板看上了，带着她回了夜总会。
周梦怡工作的第一天晚上就遇到了程厉。
程厉来申城出差……
程双双吸了吸鼻子，抬眸看着一对母女，母亲提着东西，女孩一遍吃着零食一边转头将手里的东西往母亲的嘴巴里面喂。
当年周梦怡带着她在申城老家讨生活，因为是未婚生女，周梦怡在镇里面的根本就抬不起头。
没有工厂的人愿意让她工作，她只能做一些别人不愿意做的工作勉强让她们两个饱腹。
周梦怡死的时候只有不到七十斤。
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死的时候大概也就剩下一把骨头了。
程双双坐车城乡公交车的最后一排，看着道路两边不停后退的绿化带，眼底带着一丝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