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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祭祖开始，锦鹿去找霍季浔，耳朵里戴着耳机。
“听什么呢？”霍季浔好奇。
“捉奸现场。”
“……”
霍季浔不再管她，倚在一旁的树上，低头用手机画画。
耳朵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在诵经，低沉婉转的声音，霍兰庭应该在行礼，布料一直摩擦着手机，过了好一会儿，诵经结束，有声音传来。
“言听，聊一聊吗？”
是关越溪！
“行。”霍兰庭这次没拒绝。
两人走去别处，关越溪声音甜甜的，“这么多年，你在霍家过的好吗？”
霍兰庭：“你不看新闻？”
关越溪笑笑：“看了，不过都是说你身体不好，命不久矣。”
霍兰庭单手插兜，问了句别的：“我小时候见过你？”
“当然。”
“什么时候？”
“你不记得了？”关越溪往前进了几步，霍兰庭立马后退，眼神戒备：“说重点，什么时候？”
关越溪：“我五岁的时候，我看见你爸爸被言伯伯打。”
霍兰庭眼神一眯，关越溪的话显然触碰到他的某个痛点上，吸了口气，霍兰庭说：“我还是没想起来，你继续说。”
关越溪指着他的手指，“你那时为了救你爸爸，右手食指有被鞭子抽到，我给你擦的药膏，缠的绷带。”
霍兰庭再次皱眉，仔细搜索之后才开始有了点印象，额角不由得抽了抽，不屑道：“原来那个小姑娘是你，你的变化还真大。”
关越溪轻笑：“没错，我的确整容了，女孩子想讨心上人的欢心，哪有不整容的。”
霍兰庭冷嗤：“丑死了！”
他心里一阵厌恶，他八岁那年跟爸爸回过一次言家，是为了求言广毅出面请名医医治妈妈的哑巴，但还没等爸爸说明来意，言广毅就动鞭子抽了他一顿，口口声声说着他丢了言家的脸。
霍兰庭一直没搞懂为什么，这会儿想来是因为言广毅当时在会见关家的人吧。
被z市政界的大人物发现他有个听不见的儿子，有个不能说话的儿媳妇，多丢脸啊！
霍兰庭那时候冲上去保护爸爸，手指就被抽了一鞭子，他忍着没哭，有个又黑又丑的小女孩跑上来给他止血，还叽里咕噜的跟他说了好些话。
但那时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对言广毅的恨，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你就是那时候喜欢上我的？”
关越溪眼神明亮：“没错。”
霍兰庭觉得简直无语，这桃花债中的，简直莫名其妙。
“我不喜欢你，死心吧。”霍兰庭言简意赅。
关越溪不气不恼：“你先别这么笃定的否定嘛，我们来日方长。”
霍兰庭不耐烦：“我结婚了，结婚你懂不懂？”
“我不介意，可以等你离婚。”
“我不喜欢整容脸。”
关越溪睫毛颤了一下，顿了半晌说：“那没办法了，我对我现在的脸还挺满意的。”
“有病。”霍兰庭转身就走，关越溪上来拽住他的手，霍兰庭下意识甩，但关越溪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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