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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着很大瑕疵的。
而另一种就是顺其自然，但可以预见到的是，锦衣卫之所以选择在梦境里完善自身缺失的一面，就是要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路。
而这梦境中发生的事只局限在一人身上，不可能会违背当初的誓言，也不会违背他的本心，所以这也是此梦境存在的必要。
但唯一的弊端就是，当那份缺失的情感回到体内后，删去了善良的一面的人，又怎么可能继续去遵守诺言？
这些黑暗的该被唾弃的聚集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会塑造出怎样一个怪物，连张安平都不敢肯定。
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在无情之中融入情感，哪怕最终的目的绝不是正向的，可一切的起源，绝不能失去掌控，这也是张安平不得不去走的一条路。
“你想逃出掌控，这无可厚非，但你不该极端，或者说本座不允许你在没有完成任务前，便寻找到自身的超脱。”
张安平并没有为自己的私心，做太多美化的想法，他就是想借助锦衣卫的力量，来动摇周朝皇室的根本。
只不过这路途之间有诸多变故，而且一个锦衣卫的修为才不过是武宗境界，最多也只能摸到武王修行境界的边缘，怎么能够借助梦境来实现如此诡异的道法的。
这一切可谓是没有答案，如果说非要找一个理由来解答，那只有天命二字，足以配得上这份力量了。
正在张安平想清一切后，那树下的少年方瑜也缓缓张开了眼睛，那目光茫然呆滞，和身穿黑袍的张安平，在某一时刻对视在了一起。
这一瞬间，张安平亲眼看到少年方瑜眼眶震动，瞳孔忽而收缩忽而放大，眼底深处有一缕光在明灭不定，似乎在觉醒某些记忆，又或者是在封印某些即将暴露的力量。
足足过去了十几个呼吸，少年方瑜才恍若从梦中惊醒一般，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白虎呢？我的那些朋友呢？前辈……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少年方瑜口中焦急的呼声，张安平面上没有神情流露，依旧平和如水，淡淡的摇摇头说。
“那山谷里的白虎，是曾被某些大能封印在此地的妖兽，有阵法隔绝，那东西闯不出来的……所以当我们离开了那危险的区域，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了。”
说完，他坐到了草坪上，并指如剑随手一划，地面上的草坪便被掀开，露出了一大片裸露的土地，随后他又招手一挥，一些树木枯枝等等，很快就围拢成了一个火堆，不消片刻，篝火冉冉而起，张安平就像是一个体验凡尘俗世的老仙人一样，坐在火边取出一头野鹿的尸体，分割下鹿腿插在剑身之上，徐徐的烤起肉来。
而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少年方瑜，表情也由原本的惊讶，逐渐变得沉默了起来。
直到烤肉香气渐渐飘开，少年方瑜才开口问。
“前辈是知道那地方有妖兽的，那为何不警示外人？以你的修为，想做这件事应该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