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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晓宋氏丫头自尽以后,齐珞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开始更加留意府里的动静,尤其是宋氏那的消息,以前整顿王府时埋下的从胤禛那要来的人手也开始发挥作用。齐珞暗自偷笑,明了宋氏会对自己派去伺候的婢女提防,可是那些人都是明面上的,真正的眼线哪能让宋氏知晓?虽然不见都得是胤禛的粘杆儿,但也是他训练出来用得上的,当初为了从胤禛手里要到这些人,可是付出不少的代价。
齐珞想到这,脸上染上几许的红晕,秦嬷嬷端着汤药进来,齐珞皱眉“怎么还要喝?我已经喝了能有一个多月了,身上都是苦药味,不喝,这次我坚决不喝,那点小伤早好了,一丝伤痕都没留下。”
“福晋,这可是王爷交代的,他也是担忧您。”了解详情的秦嬷嬷心中暗叹,将汤碗放在齐珞面前,从旁边拿起一件月白色的锦缎披风披在胳膊拄着窗棂的齐珞肩头“外面刚刚下过雨,有些潮气凉意,若是着了凉这苦药怕是断不了。”
齐珞像是没听见一样,伸出手接着窗棂上滚落下来的雨珠,一场暴雨突袭了闷热的京城,糅合了泥土和淡淡花香的气味扑鼻,忍不住深深吸气,看着天际架起七彩的彩虹拱桥“娴静也有几日没来找舞曦了吧。”
秦嬷嬷将伸在窗外齐珞的手拉了回来,拿起帕子擦净手心处雨水,将药碗硬塞在她的手里“福晋,还是先喝药,听前面说起,今日王爷回来的早,要不奴婢去请...”
齐珞认命的将苦药喝了进去,五官都皱在一起,含着冰糖轻声抱怨“这药真苦,比黄莲还苦。”秦嬷嬷又让小丫头端上来四碟点心,全都滚着芝麻或者碎糖沫的,看了一眼,齐珞不满意的撇嘴“我要巧克力。”
“福晋,那个不是甜的。”秦嬷嬷也弄不懂,一向怕苦的齐珞怎么那么喜欢苦味的巧克力?齐珞将盘子推得远一些“你不懂,吃起来虽然苦,但却极为香醇,唇齿之间留下的苦味过后的香甜更是珍贵,而且巧克力是情...算了,同你说你也不懂。”
“奴婢是不懂,不过奴婢晓得做巧克力的材料没剩多少,前阵子福晋不是说要留着给王爷惊喜吗?”
“秦嬷嬷你又笑我。”见到齐珞恼羞成怒的娇俏模样,秦嬷嬷眼里透着笑意,她能感觉到自从那一场病之后,齐珞对她更是信任亲密起来,她又怎么舍得伤害背叛齐珞呢。
“奴婢已经将耿格格那重新梳理了一遍,她应该不会再添乱。”秦嬷嬷岔开话题,暗自琢磨了一会轻声道“娴静格格最近几日倒是不常来找郡主,而是去了尹格格那学习苏绣,尹格格出身江南,女红不比富察侧福晋差,而且据说还得了她额娘的真传。”
“尹格格?怎么又牵扯到了她?”齐珞拧着眉头,在印象里她毫不惹人注意,进府以后就是安安静静的,不争宠不嫉妒,可能是同病相怜,以前倒是和同时进府的李格格交好,可自从李格格教养柔嫣之后,她们之间就淡了下来,轻声叹道“难道她心思也活分了?还真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正在齐珞感叹的时候,胤禛的书房门口也很是热闹,伺候娴静的奶娘跪在高福面前低声哭泣“您就同王爷说说吧,娴静格格中了暑气,腹泻呕吐不止,就想见见王爷,格格是王爷的亲生女儿呀,而且格格是为了给王爷准备礼物,才去尹格格那学女红,格格实在是太可怜了,如今昏睡着还在叫着阿玛。”
高福瞧了一眼屋里,又低头看看跪地痛哭的嬷嬷,急声训斥“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娴静格格病了,自有太医诊治,福晋一向心慈也不会瞧着不理,在这哭闹有何用?误了王爷的政事,你吃罪得起吗?”
“不是,不是奴婢不懂规矩,是格格已经许久未见王爷,太过于想念,哪怕王爷去瞧上一眼,格格也会好上不少,格格真的...”
“高福。”胤禛冰冷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高福打了一个激灵,向旁边的随从使眼色,随从连忙硬拉嬷嬷离开,此时嬷嬷仿佛疯了一样,猛然推开周围的拦着的众人,向书房里面冲去,高福愣了一下,这么疯狂的人儿还真是少见,但胤禛的书房是重地,哪能容得她放肆?很快就被重新拦下,嬷嬷紧紧抓住书房的门边,高声哭喊“王爷,您就去瞧瞧娴静格格吧,求求您,格格实在是想您得紧,她是个孝顺的,格格身子一向娇弱,要是止不住腹泻,恐怕就是最后一面了,王爷,格格是您的亲生女儿。”
嬷嬷双目都哭得红肿,流出来的眼泪都带着淡淡的红色,头发上戴的钗环已经在撕扯间掉落在地上,披头撒发一心护主的摸样很是让人心惊,高福知晓自己主子最恨的就是别人的强迫,若不是嬷嬷如此激动,兴许主子也会去瞧上一眼,可越是这样,主子越不会去。
“还不把她拉下去,楞着做什么?”高福扬声的吩咐,他已经感觉到书房里透出来的冷意,哪敢再耽搁。嬷嬷声嘶力竭的哭喊一声“娴静格格,奴婢没用请不来王爷,奴婢愧对格格。”用尽全身的力气,撞上书房门口的红木主子,血溅当场,众人彻底的愣住了,看着躺在地上睁着眼睛死去的嬷嬷,不晓得该如何反应。
“高福,你真是越发有能耐了,连个婆子都看不住,在爷眼前上演这出好戏?”胤禛背着手站在书房里,阴郁的目光轻扫了一眼地上躺着满脸是血的嬷嬷,随即落在跪地请罪的高福身上,胤禛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但嘴角却弯出一抹笑意“刚刚她说,娴静在尹氏那?”
“回主子,是这么说的,仿佛娴静格格在同尹氏学刺绣,突然就晕了过去,后有腹泻不止,她才来请见主子您的。”
胤禛利落的转身,坐回到椅子上,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收拾干净,爷不希望有一丝的血迹留下,将娴静生病的事,知会给福晋,让她去瞧瞧。”
“喳。”高福忙起身指挥随从将嬷嬷的尸身抬下去,有命人打水彻底清刷门口和柱子上的血迹,等到一切收拾妥当,高福深吸一口气,挑开竹帘进了屋子,跪在地上请罪“奴才处事不周,请主子责罚。”
胤禛此时已经返回书桌前,提笔批奏起公文,脸色要比刚刚好上一些,但眉头却皱得更紧,眉间形成深深的川字,手指敲着折子,没银子西北怎么平定?叹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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