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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看他，“去哪？”
“吃午饭，你吃了吗？”
她摇头，刚收工，然后就开车回了公司，她也没来得及吃东西。
“一起吧。去对面吃就可以了。”
卓辰一朝她眨了眨眼，“你不是对我的衣服牌子很感兴趣？”
“……”宝贝无语了半下，他这是在卖弄可爱？
餐厅是上次宝贝与戴妮安用餐的那家，每次一踏入这家餐厅，宝贝就仿佛觉得时光在倒流，她与戴妮安在这里用餐，戴妮安取笑她的样子。
坐在上次坐的位置旁边，宝贝忽地感叹说，“上次我跟妮安还在这里一起用餐。”
听到戴妮安这个名字，卓辰一手呆滞了一下。
而这微妙的变化，尽数落入宝贝的眼里。
卓辰一与戴妮安，不止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那么简单吧。
他淡定的喝了口水润喉，“公司对于戴妮安的突然离世，也感到很难过。”
“那卓总你呢？”宝贝看进他的眼里，问得十分的直白。
卓辰一与她对视，微微一笑，“我？觉得有些婉息。”
他平静的眼神里让人根本看不出别的什么。
如果不是一开始的呆滞，宝贝甚至觉得自己猜错了。
可是……
“那天，我看到你单独去看戴妮安了。”宝贝说的是墓园，但是卓辰一却把这话给理解错了。
他皱了皱眉，脸上的微笑沉了下去，不接话。
“妮安她……”
“只是谈公事而已，我跟妮安也算有些私交。”卓辰一接话。
宝贝一愣，便知他误会了。
但是她没有打算将话挑明，她点头，“是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卓辰一有些好笑地看着宝贝，“你想说什么？”
“卓总，妮安她怀孕的事……你知道吗？”虽然旧事重提，显得很没有品，但是就算什么也不能做，宝贝也要将事情弄清楚。
卓辰一深呼出一口气，“知道，你是不是还想问，那孩子是我的？”
“……”宝贝不语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起初她以为是汪佩寒的，但显然不是。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她不认识的男人，必竟世界上男人那么多，不是么？
“我说不是。”他平静地答，“满意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卓辰一这话，宝贝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只是她终究太嫩了，对于成功的一个男人来说，熟练的撒谎，是很简单容易的事。
他看着她松一口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认为是我的？”
“没有，我只是在想，难道你和公司都没有想过，替戴妮安找到那个男人么？”戴妮安一条命就这样没有了，公司或者是他都不在意么？
而答案……
“妮安只是公司的签约艺人，是员工，公司对艺人没有管得这么宽。她的私事，不可能全部插手。”
“可是那个男人害死了妮安。”宝贝显得有些生气。
“有什么证据？”
“她是……吸毒过量而死的。”宝贝压低着声音。
“如你所说，然后呢？”卓辰一直视进她的眼，“你觉得她是为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