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可能持否?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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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众多的战斗动作,在双方同样快速的思维下,从光明真魔在夕阳城举剑开始算,不到15秒的时间。不同于天位战争,相互间以天地为棋盘灵气为棋子,天心意识为下棋手段,漫长的对弈。天位经营的庞大灵气场,同阶不是可以轻易击破的。
而基因锁和真魔执念在数秒钟之内若不能决定生死。那么胜负已分。程攀可以感受的世界母树布下的诅咒,在刚刚剧烈动手的时候,猛然间开始增生,这次搞不死这个真魔恐怕在人计划第二阶段没有完成之前,再无优势可言。
而光明真魔在经过清醒的判断后已经开始撤了,现在在战斗又过了两秒后,是程攀追击,光明真魔转身逃跑。如果程攀一个人追击,这个真魔真的会逃跑成功。但是这时候夕阳城中心方向,一阵剧烈到极点的灵气波动爆发。秦自行在这个时候彻底晋级了。
刚刚进入二阶的秦自行或许在战斗力上还有所不足,强天位力量的各种使用技巧还需要摸索。但是这时候秦自行刚刚成型的天心意识带过一道巨大的灵气波动化为一张巨大的手。正好拦截扫到了。正在从夕阳城边上飞过的真魔。这个时候谁是敌人,秦自行判断的非常清楚。趁自己晋级准备要自己命的家伙,必须使绊子。
如此庞大的灵气束缚其实非常没有二阶战斗的技术含量,要在平常的时候,三秒钟就可以挣脱。然后将这个刚刚晋级的强天位杀死。但是现在后面跟着一个自己打不过的对手。
程攀好不受束缚的进入受秦自行控制的灵气力场中,秦自行自动给程攀放行,几乎是全身软材料从识海空间中快速涌出包裹自己全身形成天兵系统。一枚十万吨级别的核弹向着这个光明灵体推过去。强光闪过,尘归尘土归土。巨大的冲击波让夕阳城高大的城墙寸寸龟裂。
秦自行构建的灵气场迅速崩溃。至于核爆中央的真魔级灵体,没有躲开相对真魔级,在这种核爆下50米的死亡区域。至于程攀全身包着液态金属几乎构架了另一个小型的天兵系统,被猛然抛上天空一百米。
第一名自双神之战以来消散的真魔级灵体,至于打赢这场战争,程攀付出了念力强度只有两千吨级别的代价,而新晋级的强天位秦自行由于一丝天心意识为了困住灵体在核爆中受到毁灭,因此必须在密室中静养。
这场战斗后一周内夕阳城和火土城保持着非常微妙的关系,火土城主动派人过来运送大量物资修补城墙,救治突然核爆炸引起的辐射病。
在夕阳城的大厅中这次带队的负责人张灼和四十位一阶后期战士在大厅中会面,张灼详细的列举了此次交割的物资和援助工程量。但是羽翔空等人重点不在意这些。此时夕阳城多了一位二阶,在这场乱世中夕阳城大部分天位宛如有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之所以说是大部分,那是因为有个罗长河。
而二阶可以达到的战斗力,在几天前程攀和那个真魔交手的场面中,羽翔空等人已经见识到了,二阶不是单纯的力量强大,和小天位碾压王级异能者一样这是境界的差距,真魔动手的速度,瞬间击溃天心意识的手段。让羽翔空等人感到无助。而接下来和程攀的战斗,让这些小天位发现自己的反应速度跟不上交战双方的出手速度,就算有心插手,也计算不出插手的时机。因为刚刚反应过来可以帮助,战局早就过了好几个回合。
羽翔空已经明白当初程攀所说的另一条路是什么意思,凡是思维速度强大到一定境界,无论驾驭什么样的力量,都是可以爆发强大战斗力的。天位不是晋级强者的唯一手段。眼前的众多使用“外物”的一阶,并不只是被外物束缚。而是真正是另一条道路。
羽翔空问道:“张灼阁下,贵方的破晓指挥官,在哪里。我方的秦自行圣者想拜访一下先行者。”牵涉到更强级别的人,张灼回答道:“最高指挥官最近有其他事情要做。贵方秦尊者晋级的事情,我们恭喜贵方了。”羽翔空还想继续问,但是张灼明显想绕开这个话题。
羽翔空的想法,张灼知道,两大强天位级别的战力联手,向南可以面对醒族势力,对太空可以面对飞羽族入侵,面对不断出现的灵体可以有自保之力。张灼也非常赞同这个想法,现在火土城和桂树城虽然不止一个二阶,但是人计划第二阶段还没有到达实用阶段,很明显现在是认知文明实力的真空期。但是张灼的想法没有得到程攀的任何回应。
此时程攀漫步在青海城中,青海城这片城市程攀来过几次,主要是刚来到这个世界初期,需要人口。当程攀到达这个城市的时候,向着整个城市的人宣布邪魔已经伏诛。遭到的是狂信者的攻击,连连废掉上百名狂信者体内的能量循环。让其变成普通人。这些人无一不是选择殉道。
而这只是开始,当火土城的力量准备彻底掌控这座城市,扭转这座城市的思维时,大批人眼中带着神圣的神情高呼为了光明拿着砖头朝着火土城的基石战士冲击过去,这点伤害对于全身纯水膜基石战士来说,仅仅是挠痒痒。但是被打倒后有接连不断的爬起来。似乎信仰已经成为他们的一切。
而这个城市在几天前还是个无神论为主导的城市,真魔级的催眠竟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程攀看着一批又一批冲击的平民,心里一丝心悸,程攀:“我认为是对的,对面却认为是错的,对错的定义到底什么?我没有屈服那个真魔,是因为我的灵魂强大,对面的道理无法劝说我。要是我的灵魂弱小,要是刚穿越时的我,遇到这样的存在是否也会像这些人一样。我自称我不会变,但是我真的不会变吗?”
面对眼前彻底陷入信仰的青海城市民,程攀开始思考自己是否可以永远把持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