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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腿被牛仔裤包裹着，看上去飒爽极了。
旁边有摄像在跟拍，将她这副松松散散的模样完全拍了下来。
“知道要开演唱会，紧不紧张？”导演手中拿着几张手卡，笑着询问。
茯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有点紧张。”
紧张个屁。
她当年也是在舞台上混过的，台风炸裂，这是粉丝对她的评价。
门那边，段鹤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袭简单宽松的黑T恤，搭配着一条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黑色裤子，整个人浑身黑的走了进来。
他忍不住冲茯玉笑了笑：“来这么早？”
他又是踩点到的。
茯玉点点头，“选曲子吧。”
段鹤道：“你定不下来？”
“我倒是有想法，只不过这是一起表演的，还是要听听你的想法。”
“我听你的。”
四个字，让导演大跌眼镜。
这是在镜头前面演还是怎么着？
怎么两个人的关系变得这么熟络了？
难道他的综艺又要成就一对CP了？
而且还是影帝这么大的流量！
不不不不，还是先观察观察。
茯玉扫了段鹤一眼，手指在导演拿出来的手卡上一点：“那就这个吧。”
《雏菊》。
这首歌基调平缓，最适合摸鱼的时候唱了。
段鹤的气质跟这首歌的歌词基调也挺符合的，都是冷冷清清的那一挂。
【我觉得你不适合这个】
系统突然冒出来一句。
段鹤沉吟片刻：“我也觉得你不适合这个。”
茯玉：“……”
你俩什么时候走到一起去了？！
【我觉得飞鸟挺适合你的】
段鹤的视线在导演的手卡上绕了一圈，指了指导演的另一张手卡：“那就这个吧。”
《飞鸟》。
这首歌高潮迭起，台风不好把控，但很适合茯玉。
段鹤一板拍下，拿走了写有飞鸟的那张手卡，来到练习室，茯玉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一下，避开了摄像人员：“你什么时候这么听系统的话了？”
段鹤道：“它在你身边比我在的时间长，应该更了解你。”
茯玉默了默，看着他手中的那张手卡，长叹了一口气：“服了你了。”
就在此时，直播打开，一大堆观众涌了进来。
[什么什么？服了谁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啊是练习室！要开始练习了吗？好激动好激动！！！]
[嘿嘿嘿嘿连续7天都可以看直播，太棒了吧！]
摄像人员打了个手势，茯玉就知道直播已经开始了，于是又叹了一口气，“练歌吧。”
段鹤是学过一点音乐的，只不过最后没往这条路上走，他一开嗓，就震惊了茯玉，也震惊了观众。
[卧槽！段神唱歌都这么好听吗？请赐我一个这样的完美男人！]
[这首歌一点都不好唱啊！我唱的时候跟鸭子一样呜呜呜呜，果然完美的人做什么都是完美的]
茯玉接了一段合唱部分，正在练习的段鹤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眯眯的继续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