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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一百天,朕还想休假呢,朕也是除了除夕就没有休沐日!
胡恒秋也觉得假期有些长:“依臣看,十天就足够了!”
没想到皇帝却摇了摇头:“十天?她在京三天,回去路上也得五六天,到现在又过了这么些时日,好像气性还很大嘛!”
这倒也是,这封请假信就是证明。
别人告假,恨不能把缘由写得快天塌了一样,也才告十天半月的假,楚清可倒好,半字不写,编都不肯编,直接就要一百天!
胡恒秋听出皇帝竟似有回护之意,试探问道:“不然,二十天?”
岂料,皇帝的下一句是:“她赌气说跑就跑了,倒把朕的后宫闹个乱七八糟,朕一年也没有个休沐日,回头还要给后宫平乱!这可恶的楚清!”
哎哟哟,那您倒是给不给假啊,有没有个准话儿?
胡恒秋擦擦并不存在的汗珠,接上皇帝的话头:“皇上圣明!楚清太可恶了!臣这就回去驳回她的请求!”
皇帝嗤笑一声:“人家请求了吗?人家是知会你一声!”
随即又说:“算了,随她吧。”
胡恒秋都惊了:“皇上,您这是……?”
皇上挑了挑眉毛:“朕跟你打赌,你就是给她一百天假期,她最多休息一个月就会销假,赌二十万两银子。”
胡恒秋噗通就跪了:“皇上,您这是打算从臣这儿旱涝保收吗?”
其实胡恒秋完全有权利独自决定给不给楚清放假,他来请示皇帝无非也是知会一声而已,毕竟楚清关系着皇帝的荷包。
而且,密侦司传回的消息是,楚清回到吉州和去新伦州都是“躲在家中闭门不出,不知何故”,唯一一次到理事处还是因为寄告假信。
这当中自然有白桦的“伪证”,酒都喝了,说闭门不出,无非就是替楚清叫叫屈而已。
胡恒秋也明知楚清心里委屈,但他认为,楚清毕竟是农妇出身,能有今天这个光景,自然会万分珍惜,就算委屈点也不会有、或者说不敢有、不该有何怨言。
不说别的,就算他胡恒秋自己,出身总比楚清要强些吧?不也是苦熬好多年才有机缘爬上如今的位置吗?
这其中有多少委屈、受多少气?不比楚清少。
尤其密侦司还是皇上独断成立的,没少遭到各部大臣的打压,他们打压不住皇帝的时候,压力不都一股脑释放到自己身上了?
人无压力怎能成事嘛。
而皇帝的想法自然与众不同,所谓屁股决定脑袋,所以在皇帝眼中,只有棋子和弃子的区别。
朕既然给你楚清这么大的信任,就是要把你打磨成一把尖刀,在朕需要的时候能够“霍霍向猪羊”。
目前来看,你楚清确实有些赚钱的能力,也能顶住金钱的诱惑没有像其他官员那样与那些奸商勾结。
但是,朕还要看看你有没有顶住朝臣压力的能力。
你若顶得住,那算朕没看错人,你还有价值;若顶不住,那朕还真该考虑一下要不要换人了。
毕竟朕这位置坐得也艰难,当年朕的母族力量就微不足道,更是在幼年丧母后被打压得几近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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