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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轩轻笑：“boss只是看我的基础还行，收了我当干儿子。”
“boss有过收你当干女儿的想法，不过公孙历城先一步收你为徒，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boss的确有过收楚笙为干女儿的想法，她的实力和爆发力太出色了，培养下去必定是可造之材。
公孙历城提前收了徒弟，既是公孙历城的徒弟，又是boss的干儿子，可能导致楚笙的地位太高，boss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也曾幻想过如果boss先一步收楚笙为干女儿，他或许也能与楚笙朝夕相处了。
“是么？”楚笙漫不经心地说着，单手拿起了酒杯，轻轻晃动着，颇有几分悠闲的模样。
顾明轩轻轻点了点头。
“那还挺庆幸的。”楚笙掀了掀眼皮，看向了顾明轩。
顾明轩听懂了楚笙的意思，boss没收她为干女儿还挺庆幸的。
“笙笙，是因为不想见到我吗？”因为不想一直见到他，所以庆幸没有成为boss的干女儿？
“不是。”楚笙说着，声音中带着寒意。
她没有闲到认陌生人当干爹的打算，从小因为楚富城的事情，她对亲人很排斥，尤其是跟父亲有关的称呼。
如果boss真的当着她的面说了这件事情，她未必会待在黑鲸，那个时候便会直接退出。
顾明轩知晓楚笙不是因为他，轻轻松了一口气，自然不再追问其他原因。
“不承认顾氏和黑鲸有联系？”楚笙随口问着。
“笙笙，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顾明轩表明了态度，不愿意告诉楚笙：“放心，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绝对不会伤害到你。”
楚笙勾了勾唇角，停下了晃动酒杯的动作：“决定把京城搅乱了？”京城维持着现有的平静，真的能威胁到她的事情，无非只有京城陷入混乱。
京城陷入混乱，波及到的是所有人的安危。
顾明轩没直接承认，周旋着：“笙笙，京城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所以？”楚笙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打算联合黑鲸一起搅乱京城？”
“笙笙，这不是我一个人要做的事情。”顾明轩微叹了一声：“也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事情。”
不是顾明轩要做的事情，那便说明背后还有人在操控着？
但，无论如何，顾明轩都是推动者，不是阻止者。
楚笙没喝酒，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纤细的手指夹着下面的杯壁，漫不经心地看着顾明轩。
“顾明轩，你要做什么，我管不着。”
“但想搅乱京城，掂量着点儿。”
楚笙松开了高脚杯，单手拿着校服外套，站起身，看着他：“京城，乱不了。”说完，她转身离开。
顾明轩看到她果断的动作，猛地起身，快步拦住了楚笙的去路。
他堵在了楚笙的面前，望着楚笙，想要看清什么，最后，只剩下了无奈的一句。
“笙笙，你护着京城，是因为陆离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