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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短暂的几个词组，他一瞬间便意识到了什么，笙笙网上的事情与莎莎脱不了关系。
许莎莎走出来，小脸上有一瞬的苍白，她明显害怕他发现什么。
所以，他故意试探了她，莎莎却没有说实话。
从那一刻起，他便确定了许莎莎是假的，他们的莎莎已经回不来了。他一直都在欺骗自己相信许莎莎，她们的神情明明那么相似，为什么会是假的？
他不愿意相信，所以宁愿被骗。
只要他盯着许莎莎，她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依旧可以一直保护她的。
可是许莎莎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忍耐力？他明明...想要试图相信的。
楚笙缓缓地点了点头：“嗯。”他们两个已经无法弥补莎莎受到的伤害了。
“笙笙，我真的好想莎莎。”萧然的声音有些哽咽，低着头，不想让楚笙看到他的模样。
“莎莎一定也很想念我们，她希望我们可以每天开心地生活，而不是找一个她的替代品。”楚笙轻声说着：“你先回房间休息，许莎莎的事情我来解决。”
萧然的状态不适合冷静下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他需要时间接受莎莎的事情。
“嗯。”萧然点了点头，他不愿意把懦弱的一面展示给楚笙，回到了房间。
楚笙看着萧然的背影，强压着心头复杂的情绪，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扫了一眼，等到了意料之内的电话。
她接起，对面传来了boss的声音，她缓步朝着仓库走去，公孙历城被安置在了仓库里。
boss不急不缓的说着：“笙笙，我相信你已经得知了许莎莎被我带走的消息了。”
“嗯。”楚笙应了一声，不辨情绪。
boss笑了笑：“笙笙，你还在假装冷静吗？”
楚笙没理会他的话，停在了仓库门口。
“楚笙，给你一个小时，一个人来黑鲸。”boss威胁着楚笙：“如果我看到了别的人，我可无法保证许莎莎是不是还活着。”
楚笙的声音很淡：“你忘了我手上握着的黑鲸的机密了么？怎么？觉得我到了黑鲸就无法发布了？”
上次她只上传了一个月的监控，因为是匿名的，后台已经有很多人找她想要得到其他的监控视频，他们的开价都不算少。
“笙笙，我只是想找一个跟你好好谈话的机会。”boss缓缓地说着：“只要你敢上传一个视频，我就杀了许莎莎。”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许莎莎，我相信你不会想再次失去她的。”
“她的命本来就是我救的，我可有资格再杀了她。”
楚笙走进了仓库，公孙历城依旧被扔在角落里，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很脏，手上被挑断的动脉还在流着血，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几近苍白。
楚笙在他的身上，终于看到了属于他的年龄的脆弱，如今的他更像一个拾荒的老人。
公孙历城看到她，眼神立马凌厉了起来，眼中都带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