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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嗖地一下就到月底了。
为什么过得这么快?根据相对论来解释,就是表明心情愉快,所以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楚瑜确实心情蛮愉快的,虽然每天晚上练舞,白天受秀女们排挤。但是扛不住她自己穷乐呵,之前那股子暗搓搓的偷窥感消失了,她每天都睡得很香,连怪梦都没有做过。
而且变态延熙帝似乎在咬了她之后,心里愧疚了,源源不断的好东西送入后配殿,不仅如此,宫女太监们全都非常照顾她,简直是呵护备至。
打个比方,其他秀女某个礼没有行好,就会遭到教引嬷嬷毫不留情的打击。但如果是她楚瑜没有做好,教引嬷嬷就会遭到总管太监毫不留情的训斥:“连个示范都做不好!”
这种天与地的差距,别说是其他秀女了,连楚瑜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
尼玛,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
虽然最开始,楚瑜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总不能拒绝别人的好,要别人对自己坏点吧,这也太贱格了!
被人宠爱总是格外令人心喜的,楚瑜在皇宫呆了这一个月,不仅没有瘦,反而面色红润有光泽,更是长高了一厘米。
嘻嘻嘻,她变成大姑娘了呢!
在表演节目的前一天晚上,楚瑜有点小紧张,不是怕丢丑变成赵肥燕的紧张,而是陈喜突然告诉她,她不跳舞了,节目改成做菜。
为什么?
虽然最开始,她并不想跳舞,但是都已经准备一个月了,付出努力期盼着这一天,结果却毫无缘由的付诸东流。这种失落太大,让楚瑜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楚瑜一直不是一个很强势的人,她习惯顺从,习惯随遇而安,习惯从不满意的选择中寻找快乐,然后说服自己接受,从而喜欢上这个选择。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可以任由他人揉圆捏扁。
她难得对陈喜发了火:“姑姑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菜也由姑姑准备,免得轮到我的时候又变卦,累我白费力一场。”
插手主子的事,越俎代庖,这已经是难得的重话了。
楚瑜绷着小脸,低着头,身体僵着,一动不动,只有耳珰轻颤,像是风中吹着东倒西歪的小花,带着委屈和不妥协的坚持。
陈喜突然不知道怎么回话,好半晌,才慢慢解释:“姑娘有所不知,这次三十一位秀女中,有十个人准备了舞蹈,姑娘这样很难出挑。”
楚瑜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向陈喜。她是典型的桃花眼,平日总是醉蒙蒙的,看人时带着股子迷离。但如今却是清澈无比,带着少女特有的真挚和坚持,“姑姑不是说过,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想跳舞。”
陈喜愣了回神,半晌点头:“好。”
楚瑜托着下巴,眯起眼睛笑了。
她想起小学时,班中挑选女生跳舞去外校参加节目,虽然练习的时候各种辛苦,偶尔还要跟同学抱怨说太累,不想去,老师为什么要挑中她。
但其实这些都是甜蜜的辛苦,带有炫耀式的抱怨。
一旦出现意外,不能跳了,心里一定会非常难过。
紧接着她又想起上大学时军训,虽然每个人都想逃,不想受苦,但是看着其他同学在检阅时,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主席台,心里不是不失落的。
楚瑜不想为了这一次侥幸,一次未必的‘出挑’,在观看其他秀女跳舞时,失落后悔。
她总要证明自己,为自己这一个月来的辛苦付出做个交待,谁说她就一定跳得不好,比不过别人。
楚瑜觉得自己很棒,她忍不住站起身扯着裙角转了一个圈,“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任性,我希望每一个时刻,都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
楚瑜欢快地笑起来,觉得自己仿佛能飞了,嘻嘻嘻,她也能像小彩旗一样,转好多好多圈。
——
李茂夜里睡不着,在床上跟烙饼似的来回翻身,一会嫌床太硬,一会嫌夜明珠太亮,被子盖在身上热,掀开冷,总之各种不爽地想捶床。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那天晚上楚瑜震惊的目光仍旧停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因为怕她会在背后怨他、骂他,更或者怕他,李茂提心吊胆,一直不敢去见她,晚上也不敢,只能自虐似的捶床。
李茂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她在干什么?
睡了吗?有没有蹬被子,会不会着凉,着凉生病了怎么办?
李茂已经脑补出一场楚瑜病入膏肓的大戏,然后心疼得直哆嗦,不停地自虐着。
最后他实在受不住,爬起来,从床下的暗格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用挂在脖子上的小金钥匙开锁。李茂像怕弄坏了似的,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几件绣着各种猫的肚兜,铺了满床。
他心满意足地趴下,肚皮蹭着光滑的缎面,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楚瑜身上的甜香,缓缓进入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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