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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郓城等了四五日,却始终不见来者,童贯也是等得有些窝火了,想那汴京多少大事等着他回去处理,却在这里与一堆江湖人士浪费时间。
此前既故意将消息泄露给宋江,便是有预测过对方会识破郓城的陷阱,但无论是麾下军师还是那摩尼教尊者陆仙芝,均是算定以那些江湖草莽的性子,即便识破,也必会选择前来一搏才对……
此时帅帐中并无旁人,童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陆仙芝拨弄起桌上的龟壳和三枚铜钱。
那铜钱看起来锈迹斑斑,上面镌刻着用篆体所书写的‘半两’二字。
童贯经手过许多古董,对这方面颇有认知,认得这是秦朝时所铸的铜钱,距今已经有些年头了,也难怪如此锈迹斑斑,只是……这种锈迹中明显还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那些铜锈缝隙处时不时闪过的一抹幽暗绿光,让即便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童贯,亦是不敢多看,总觉那些绿光仿佛有着鬼魅般的生命,望之心季。
这是摩尼教的六爻卦占卜术,童贯已见过多次,十分灵验。
陆仙芝适才已经卜了一卦了,但却并未直接告诉童贯结果,而是皱着眉头又卜了第二卦,这次的卦象与上次明显不同,让陆仙芝更加眉头紧锁,随即将龟甲与铜钱一收,默念咒语,又再次卜了第三卦。
童贯知他遇到了难事,也不打扰,只静静等待。
又隔了一炷香时间,才听陆仙芝长叹了口气,将龟甲与铜钱往前一推,惊叹道:“厉害、厉害!”
“什么厉害?”
“林家那谪仙厉害……竟使我三次推算占卜都不得其果。”
童贯面露诧异之色。
陆仙芝的占卜术,他可是十分信服的,当年他能以一个毫无见识的太监身份,掌军力克西夏,乃至在对阵多罗巴之战时,敢将命令他撤军的圣旨直接塞到靴子里,瞒着大军强行出兵,最后收复泗州之地、为大宋开拓三千里疆域,这些也全都是借助了陆仙芝这神算之力的结果。
连那样生死搏杀的大战都能算得分毫不差,可此时仅仅只是推测一下对方有无设伏拦截、设伏在何处,竟然无法推算出来?又说是那林家谪仙之故,难道那林家的谪仙还能改天换命、掌控天道不成?那自己还玩儿个球……
“并非是掌控天道。”陆仙芝笑道:“适才我算的第一卦显示对方会在台前县设伏,但卦象诡变,未知因素太多,因此我又测了第二卦。”
“可没想到第二卦却显示其会在河泽设伏,我便再测第三卦,谁知这次竟变到了PY……连测三卦,三卦皆变,此等怪事,自我学习占卜之术以来还是头一次发生,诡异至极。”
“这是何故?”
“只因对方也能测算,且其预测占卜之力,更在我之上。”陆仙芝说道:“我算的第一卦,应该便是对方现在的布置,可我既测算出了,心中生疑,便隐隐有了改道河泽的想法,于是第二卦再算时,对方便也预测到了这一点,因此改为在河泽设伏,于是我占卜呈现的结果便改到了河泽,而第三次改到PY设伏也是如此……无论我算出什么,这结果和我们的应对,都会在对方的测算之中,这高一步的测算之力,等若是将我等算死了,因此无论我们选择走哪一条去汴京,都必在对方的算计之中!如此能力,实在厉害!”
童贯听得微微张了张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他自领军以来,仗着陆仙芝之助,向来都是他去算计别人,哪有被别人料敌先机的道理?
此时听闻这林冲如此厉害,竟不禁多了几分担忧:“这便如何是好?”
“既是逃不脱对方的算计,那便唯有硬碰硬了。”陆仙芝说道:“便取道台前,此间水路,且如今正处于三月份,天气严寒,大河上便更加难以拦截船只,对方要想设伏,便只能在码头上,选这条路,至少我们可以知道对方的埋伏到底设在哪里,提前预防。”
“此前我等将郓城布置为主场,如今却是被对方以守代攻,反逼我们去了他们布置的主场。”童贯说道:“对方林冲、周侗虽尽都是当世顶尖高手,但有尊者与二飞将、八都尉,再加上这五百死士,本太傅倒也不惧,只是那林冲既通晓占卜之术,想必阵法道术也是精通,若也如尊者这般,在那安前码头布置各种法阵,可才真有些麻烦。”
陆仙芝则是微微一笑:“与此人终归会有一战,如今辽金之战已近尾声,金人又野心颇大,若不先安内,恐无力助太傅北伐,迟战不如早战!论占卜算计之术,我不如他,可若是论斗阵法,仙芝还是有这个自信,便使尽浑身解数与他斗这一场。且仙芝替太傅训这五百死士时留有后手,内藏乾坤,倘若真有个万一,亦有兜底,休说他一个地仙,便是真的天仙来了,也得拼他个鱼死网破!”
“哈哈,好!”童贯大笑道:“既如此,我这便先派人去台前县打探,即便发现不了其行踪轨迹,至少也将码头的细致情况绘画下来,以供尊者参考。”
………………
这几日看似风平浪静,发生的事儿却是不少。
武林大会早已散场,各路好汉共六七百人已各自散去,但有不少本就要走汴京的,被柴进邀去他在沧州横海郡的庄园,要取道PY,再去柴进庄园里聚一个英雄小会。
柴进本就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财主,乐善好施,对武林中人极其大方,只要是去他庄园,吃喝玩乐不说,少不了临走时还要打发几两银子,因此从者云集,聚起了两百多人。
肯贪墨柴进这点酒菜和赏银的,自不会是什么真英雄真豪杰,但力气却绝对有一把,也无太多个性,方便指使,去了才两天,PY路那边就已传来山洪塌泄,堵了官道的传闻。
定陶知县张权一边上报,一边立刻组织人手去疏通,如此积极的态度,倒是让原本更着急道路疏通的PY城这边选择了先观望,毕竟这脏活累活别人既然愿意干,自己也没道理去抢不是?谁能想到他这一疏通就是整整半个多月……
周侗和晁盖则是各自领了十几个好手,或是自身的庄客,又或是从武林大会上挑出来的真正豪杰,分散开了,各取途径,绕着路、卡着时间,分批赶去台前县。
当然,对这些大范围聚集起来的人,虽都对其为人品性有过考量,但自是不能直接口称‘诛杀童贯’的,只说是为诛杀一贪官,一来是防止太过惊世骇俗,以致麾下人心不稳,消息泄露;二来也是给他们先做个铺垫,若是敢杀官的,那到时候等知道杀的是童贯时,只需气氛带动下把心一横,也就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其三便是汴京城了。
那飞鹤传书之术,公孙胜教了林书航,林书航则是留了数百只纸鹤在定王府中。
这时代又没有电话,纸鹤传书虽有诸多弊端,比如速度相对电话肯定很慢,要想从汴京传讯到目前所在的台前县,差不多得要半天时间,只能胜过六百里加急。
再比如有可能被道门中人中途拦截、又或是改换讯息,就像此前公孙胜给自己的传书,便是童贯身边的道家高人模彷出来的,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根本就无法查验。
只是,对林书航这种了解过二战电报密码战的人而言,给这纸鹤传书设置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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