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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
萧天阳深知这一点。
甚至，当初他也想让斗罗大陆摆脱他的影响。
毕竟，如果神武贴上了他的标签，那也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当然，此处的‘摆脱’指的只有萧天阳自己，而并非神武本身。
他终究不可能束缚被束缚在一个地方。
不仅是斗罗大陆，即便是永夜也不行。
只是现在他找不到方法，因此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并且，萧天阳在其他人眼里，却是和斗罗大陆处于绑定关系。
撒旦也不例外。
因此，该评分高一点点，那倒也是可以理解。
不过话说回来，萧天阳可以拉高斗罗大陆的整体评分，可却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斗罗大陆只是一个低级位面的事实。
即便试卷拿到满分，更是完成了附加题。
可试卷只有40分的上限，却卡死了你的成绩。
正是如此，萧天阳才会觉得艾伦的答案很令人惊讶。
他很难想象斗罗大陆上究竟有什么样的特殊情况，可以让他回去一趟。
更夸张的是，这件事竟然需要撒旦知道。
而艾伦似乎也看穿萧天阳内心的疑惑。
停顿片刻后，他就用简练的言语解释给萧天阳听。
“实际上，位面本身的强弱与其中符合条件的英灵多少，并没有直接关系。”
只听这一句解释，萧天阳似乎就明白了些什么。
“难道斗罗大陆上符合条件的英灵，超过了如今永夜的容纳极限？”
“那倒也不至于。”
艾伦回答道：“永夜如今虽未完全恢复，可受限制的仅仅只是质量，而并非数量。”
“因此，即便是斗罗大陆上的英灵再多，永夜也是有多少收多少，绝对不会容纳不下。”
没有停顿，他接着说道：“之所以说情况特殊，那是因为斗罗大陆上的英灵本身特殊。”
萧天阳见对方想继续往下讲，就摆了摆手，说道：“你等会儿跟撒旦说吧。”
他有些无奈地说道：“之前才刚刚消化了永夜的生态圈和具体结构。”
“现在再来接收其他信息，我怕我会搞混。”
他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就很多余。
搞得跟艾伦说了之后，他就会懂一样。
萧天阳在经历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后，智商方面当然有所提高。
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学习那么多的东西，而样样不落下。
即便比起专业的人才，他的那部分能力显得比较平庸。
可如果单论学习效率的话，那他的能力也是非常可怕。
若非萧天阳现在想要休息一段时间，他肯定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更何况，萧天阳才接触永夜几天？
那可是一整个位面，而并非是一小片区域。
其中有许多规则和设定，是非常复杂的。
如果萧天阳真的想在短时间之内消化那些信息。
即便是他全力以赴，现在也不可能做到知晓全部。
他能在这段时间之内，将永夜的生态圈弄清楚，并把斗罗大陆上的事情处理一遍。
说实话，真的有点累。
因此，只要不是坏事，同时也不是当下必须知道的信息，那萧天阳就准备直接忽略。
例如，艾伦现在要说的事情。
至于面对他的答案，艾伦到也没有多少意见。
或者更应该说，艾伦从一开始就没有解释的意思。
没有半点不尊重萧天阳的想法，仅仅只是因为这些小事不用麻烦到对方身上而已。
毕竟，能真正猜出萧天阳现在状态的，可不止撒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