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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我们了。”
陆凡看着东方嫣然笑了笑，神色颇为轻松。
东方嫣然点点头，她没有说话，而是伸出白皙玉手，拿起檀木盒里的青乌短剑，一把把地，按照序号，放进羊皮纸卷的剑槽里。
九把短剑放齐，就剩最后一把时。
她忽然说道：“对不起。”
陆凡一愣：“什么意思？”
“吃饭前，是我冲动了。”
她抿了抿红唇：“我不该提去见东方家族的族人，这很有可能给我们带来危险。”
陆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已经很不错了，换做是我，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等下去，就算是死，也要杀回燕京，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不过，我觉得你并不想看到这个局面。”
他看着东方嫣然，微微笑道：“开始吧，我们现在是并肩作战，就不要想太多了。”
东方嫣然点点头，将拿在手中的青乌短剑，放进了最后一个剑槽。
在短剑放上去的瞬间，她娇躯明显颤抖了一下。
她眼眸睁大，盯着被十把青乌短剑所覆盖的羊皮纸卷。
房间内一片寂静。
在陆凡皱起眉头，想要开口的时候。
“咔嚓！”
一声脆响。
两个人齐齐一惊，紧接着，在二人吃惊的目光中，赫然见到，平静如画的羊皮纸卷中间，以十把青乌短剑围城的圆心，竟然像是被发动了齿轮，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
深夜。
在酒店不远的一辆黑色别克车里。
一名面色沉稳的中年人，盯着面前的青年：“你确定，你看到了东方嫣然，进入石市，对吗？”
中年人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穿透力，震的面前青年瑟瑟发抖。
“是的，属下亲眼所见……”
青年正说着，却忽然感觉到来自头顶的寒意。
他抬起头，看着中年人冰冷的眼神，急忙改口：“我错了，是奴才，是奴才！”
中年人这才点头：“记住，以后我们都是炎阳老祖的奴才，不再有属下，不再有舵主，有的，只是炎阳老祖的奴才，连我，也不例外。”
青年慌忙点头：“奴才明白。”
“奴才今天傍晚的时候，确确实实见到了东方嫣然大小姐出现在石市，而且就出现在旁边的这家餐厅。”
“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出现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不过那人带着帽子，奴才没看清楚他的长相，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女人，绝对是东方嫣然，不会有假！”
他还保证道：“东方嫣然号称古武世家第一大小姐，奴才也跟了她这么多年，虽然她也带着帽子，但是就凭一双眼睛，奴才也不不会看错，绝对是她！”
中年人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窗外。
别克车外，就是那家傍晚陆凡和东方嫣然驻足过的餐厅。
时值午夜，四周的商铺都早已经关上了大门，可唯独这家餐厅的灯还亮着。
此刻，一排排黑衣人从大门内走出来，拖着一具具的尸体，拉上一边停靠的垃圾车，然后快速驶离。
“他们没有进这家餐馆吃饭，而是去了别处。”
中年男人微微吐了口气，目光落在了那栋高耸入云的国际酒店。
“你带人去，调查监控，看看他们到底住在哪一间，然后向我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