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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鼻子不好，嘴还臭，下课后谁都别去洗手间，我带朱子豪去用厕池里的东西涮涮嘴巴。”
高皓宇咬着字一个一个往外蹦，“除、除、臭、气！”
盛夏夜看向他，露出一个颇为赞赏的表情。
高皓宇抬了抬下巴，客气。
江野支着下巴坐在位子上看他们俩一唱一和，眉头皱起来。
朱子豪吃瘪得脸涨成猪肝色，很想再反驳，偏头又看到江野也直勾勾盯着自己，哪怕他不说话，可盛夏夜和高皓宇已经是王炸，要是再得罪江野，他今天恐怕真要去洗手间里以毒攻毒了。
心有不甘，还有很多恶毒的话堵在喉咙口没能说出来，那股子难受劲好像有蚂蚁在爬。
可他还是只能沉默下来。
盛夏夜拉开秦苗，把朱子豪旁边的椅子端起来，放到了她座位背后。
“往前面挪下。”她盯着程小橙的后脑勺。
程小橙知道盛夏夜是在跟自己说话，但她装听不见。
“程小橙。”
两秒后，江野补充了一句。
程小橙咬着嘴角，愤愤地往前搬动桌子，前排同学的背被桌子这样狠狠一砸，也是欲哭无泪，但只能忍气吞声接着往前挪，如此，大概一分钟后，盛夏夜身后原本较为狭窄的空间，变得空了许多。
“你坐我后面吧，看你这么瘦，也不占地方。”盛夏夜看了眼秦苗。
“谢，谢谢。”秦苗眼底流露出感激的光芒，亮晶晶的。
下课后，盛夏夜见秦苗还在看书学习，叼着一根棒棒糖，转头问她：“你考了多少分进来圣高的？”
秦苗放下手中的笔，回答：“模拟测试670分。”
“只差80就满分了，挺不错啊。”盛夏夜赞赏地点点头。
“你看她觉得她多少分？”高皓宇也过来凑热闹，一只手搭在江野肩膀上，目光指向盛夏夜，笑着打趣。
盛夏夜瞟他一眼，长舌夫！
秦苗认真看着盛夏夜，表情看起来极为认真，“她长这么好看，人也很好，肯定成绩很好！”
“嗯，那你猜下她这次学校模拟考试多少分？”高皓宇接着挖坑让秦苗跳，不为别的，秦苗跟盛夏夜是老乡，又看起来软乎乎的很好欺负的样子，所以就很想闹腾她。
“友情提醒，我们这是X班，是龙头蛇尾里的蛇尾，上个月我们班还没有老师敢来教课的，学习跟人品都是这么差劲。”高皓宇又补充道。
江野静默半晌，把肩膀上他的手拿开，“你也刚转学来不久，别装得很懂X班。”
“这位我给你介绍下，江野江大少，长得帅，常年考班里倒数，最近寻得一位还不错的补课导师，成绩突飞猛进，但他不重要，你先猜猜她成绩。”高皓宇两句说完，又指向盛夏夜。
盛夏夜额头飘出三根黑线，今天这坎是过不去了。
“你们班第一名多少啊？”秦苗忽然反问高皓宇，把他给问愣住了。
盛夏夜忍不住笑出声。
秦苗不理解，看看高皓宇，又看看她。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只是想摸索下情况，取个合适的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