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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郑业有些尴尬地回道：“在下就是水系灵师，只不过，衙门琐事太多，没有时间练功，便荒废了！大多的系灵师，在军中任职。”
郑业一个官员，对于一个平民系灵师都客客气气的，可见系灵师在朝阳国的地位。
他愿意舍去这层光环，去衙门里做一个为百姓服务的小官，这气节姜小凡很欣赏。
“郑大人高义，不管身在何处，都是为国尽力。”
对于突如其来的赞赏，郑业有些惊讶。
对于他的选择，家里人都不支持，亲友也是冷嘲热讽，今天却被一个陌生人安慰了。
曾经，他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为了入选青灵大赛的名单而日夜练功。
可当他进了官府，走访民间，看到那些普通人的困难艰辛，一件他认为很小很小的事情，却牵动着一户普通人家的命运。
看到那些底层的人，用尽全力也只是换个温饱。
看到那些被帮助后的，最真诚的笑脸，让他觉得变强没有那么重要了。
那些没有灵力，淳朴的百姓，更需要他的保护。
“姑娘几次相救，还未问姑娘姓名？”
“我姓姜。”
“姜？”郑业眼前一亮：“我记得青灵大赛的十名选手，唯一的一位女选手就姓姜。”
姜小凡低头一笑：“看来郑大人是真的忙，忙得都没时间看比赛，你要是看了，就知道我并不是那位姜姑娘。”
“在下胡乱猜测，姑娘莫怪。只不过，凭姑娘的身手，不应该没上榜啊！”
“看来你人不错，眼光还挺好。”
“姑娘你也是真不谦虚。”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姜小凡看支援的官兵到了，道：“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去正东街的姜家找我。”
“那在下就先谢过姜姑娘了。”
一语成谶，郑业也是相当不客气，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姜家门口。
下人问了一圈，最后才找到姜小凡这。
姜小凡正和月娘在争论，她在教小获获说话，最开始自然是称呼。
月娘让小获获叫姜小凡姐姐，姜小凡则让小获获叫她老大。
下人的到来解救了小获获，姜小凡一看到郑业，就知道他昨晚肯定是熬了一宿。
“你回去睡一觉，有事等你睡饱了再说。”
“很着急，姜姑娘我们赶紧边走边说吧。”
昨夜郑业连夜突审了那些黑衣人，除了三个自尽的，其他全招了。
本来郑业还没下狠心，结果碰着自尽的，那事情肯定不是关乎个人了。
经过一晚上的努力，终于搞清楚了姚力的死因和这些人的身份。
这些黑衣人，都来自昭烈国，是昭烈国安插在朝阳城的暗桩。
姚力的死，是因为他送货到矮巷时，无意中听到了他们吵架，说到了他们的任务。
结果被昭烈国的暗桩发现了，这才引来杀身之祸。
据其中一名黑衣人交待，他们内讧的原因，是对这次任务有分歧。
而他们的任务，就是郑业急找姜小凡的原因。
当时黑衣人接到指令，是要他们找到合适的目标，想办法买通此次参加选拔赛的人，并帮助他成为参赛的十个人之一。